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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給這個面子,omega原本想推掉,劉超怕他真地得罪影帝,幾乎求著他今晚去一趟,吃頓飯而已,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肖乃嶼是看在導(dǎo)演的面子上,才勉強答應(yīng)出席。 —— 百達酒店三樓的用餐區(qū),今晚被劇組包了場。 主演坐在單獨的包間里,其他工作人員則分散在大廳。 入座之前,肖乃嶼又拿著手機去露臺給傅堯諍打電話。 電話通了,可惜沒人接。 打了三個都是一樣的“無人接聽”。 肖乃嶼失落極了,他原本想和傅先生報備一下自己今天晚上的安排,可對方連說上話的機會都不給。 他站在露臺上胡思亂想,吹了好一會兒冷風(fēng),直到導(dǎo)演親自出來請了,他才回過神。 肖乃嶼走進包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剛好挨著魏韌,所有人都入座了,這時候想要換座位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了。 “坐吧,小嶼?!?/br> 魏韌親自起身給他拉開了椅子。 “......”肖乃嶼不好把嫌惡的情緒表現(xiàn)得太過露骨,只低聲道了一句:“謝謝?!?/br> 而后入座,他的坐姿有意識地偏到另一邊,與魏韌盡可能拉開了距離。 “上菜吧?!睂?dǎo)演見人齊了便與服務(wù)生道。 一旁站著的三位服務(wù)生應(yīng)聲而動,很快,圓桌上就擺滿了各類山珍海味。 魏韌出手如此闊綽,不過是為了用一頓吃的堵住劇組所有人的嘴。 “我從朋友那兒討來了一瓶好酒,拿上來吧。” 話音落下,服務(wù)生便拿了一瓶紅酒上來,一一給所有人倒了一小杯。 肖乃嶼手邊有兩個杯子,一杯裝著果汁,一杯空著,很快被服務(wù)生倒上了紅酒。 席間導(dǎo)演和演員相聊甚歡,肖乃嶼有心事,只一味地灌酒,菜也沒碰幾口。 沒一會兒,魏韌就發(fā)現(xiàn)omega的臉紅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放在桌下的手摟上肖乃嶼的腰,故意讓omega往自己肩上靠。 肖乃嶼這樣動了一下,乍然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也模糊起來。 他不過喝了三杯酒,怎么就醉成這樣了? “我扶他回去休息吧?!?/br> 魏韌扶著omega起身,與桌上的各位打了一聲招呼。 導(dǎo)演看肖乃嶼靠在魏韌身上,顯然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他清楚魏韌私下的德行,有心想說些什么攔下對方。 但他又不得不顧慮到一個問題,劇組最大的投資方是魏韌帶來的,就算肖乃嶼背后也有個愿意給錢的主,可在這個劇組里,他不能得罪的是魏韌背后的人。 導(dǎo)演喝了一口酒,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默許魏韌帶走omega。 魏韌扶著omega一離開座位,門口的服務(wù)生立刻進來收走了肖乃嶼位置上的兩個高腳杯。 另一個服務(wù)生則領(lǐng)著魏韌往人少的VIP通道回客房。 魏韌對這家酒店太熟了,怎么走他心里很是清楚。 他很快支開了試圖引路的服務(wù)員,自己一個人扶著肖乃嶼往電梯口走。 肖乃嶼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踩在云朵上,絲毫實感也沒有,扶著他的那個人走得有些急,他跟不上,暈乎乎地揪著對方的衣服:“...慢...慢一點...跟不上” 這軟綿綿的語氣讓魏韌險些當(dāng)場發(fā)作,他停住腳步,抱著肖乃嶼抵到墻上,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 玉蘭的花香原本是極其淡雅純凈的,此刻與酒精混雜后,卻成了帶著情/欲的幽香,勾得魏韌獸/性畢露。 但他到底沒敢做得太過分,這里是用餐區(qū)的走廊,通風(fēng)用的窗戶很多。 他松開嘴,低聲罵道:“你這個小妖精,跟我回房間!回房間我再弄你!” 他拽著omega急切地要走,迷糊中的肖乃嶼卻會錯了意,他伸手拉住了魏韌,主動貼了上去:“...傅先生,別走,別走...你生氣了,對不對?” 魏韌皺緊了眉頭,肖乃嶼眼里滲出眼淚,哽咽道:“...你又不理我了...我...我哪里做錯了,我改好不好?” “你別不理我...” 傅先生?大概就是那個肯為omega花錢的人了。 能隨隨便便砸出一千萬的“傅”先生似乎只有那個傅合集團的“傅”了。 魏韌想到這里,心生猶豫。 肖乃嶼拉著他的手,醉酒的狀態(tài)下哭得很傷心,鼻頭都紅了,眼淚一顆顆砸下來,魏韌著實是心動了。 管他是誰!?到手的美人可不能飛了! 他伸出手替omega抹掉眼淚,憐惜道:“你這樣,誰舍得不理你?” 這話似乎起了極大的安慰作用,肖乃嶼臉上的悲傷散去了些,他看著“傅先生”,迷迷糊糊貼了上去,勾住了對方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香軟的一吻讓影帝覺得他為今天所布局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魏韌一邊享受著omega的投懷送抱,一邊暗自感嘆那抹在杯沿上的致/幻/藥真是絕了! 意/亂/情/迷之間,他全然不知道對面那棟樓同等高度的窗戶上,正有規(guī)律地閃著紅點——那是攝像機錄取數(shù)據(jù)時才會亮起的指示燈。 第四十四章CP41寶寶上線(前世線) 百達酒店五樓的客房里,魏韌打橫抱起omega放到大床上。 透明的落地窗投射出今夜如水的月光,他起身打算把窗簾拉上再辦事。 肖乃嶼卻一直勾著他的脖子不放:“嗯...去哪兒?” 魏韌對于對方這種軟成水又十分依賴自己的狀態(tài)很是滿意,他難得地有耐心,抬手摸著omega的側(cè)臉:“我去把窗簾拉上?!?/br> “...你是怕,被別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嗎?”肖乃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委屈事兒,又開始淌眼淚:“還是怕,林遲疏看到嗎...不對,他已經(jīng)死了?!?/br> “活人...怎么和死人斗啊...” 魏韌聽不懂他這兩句話的深意,只是看見對方又開始哭,便抬手替他把眼淚擦了:“看來那個傅先生對你不好啊,你不如跟了我?” “......”藥勁一點點加重,肖乃嶼手上沒了力氣,他連睜著眼睛都無法再維持,咬字也開始不清,但還是辯駁了一句:“...傅先生,他很好...” 魏韌都聽笑了,老實說,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時想著別的人,但鑒于肖乃嶼實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藥才出現(xiàn)在這張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邊拉窗簾時特意留心了對面那棟高度同等的寫字樓。 深夜,那里的燈亮得很少,如果有什么攝像設(shè)備在運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發(fā)現(xiàn),魏韌沒看到任何可疑紅點,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簾子,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