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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現(xiàn)在不喜歡鸚鵡了,我不要,二哥快將它送回去給太子?!?/br> 蘇天揚搖頭:“這可不成,你不要的話,你得自己拿回去給太子。” 說話的同時,那頭的小白鸚鵡仍兀自的喊著太子哥哥,叫個不停。 蘇長樂愈聽臉愈紅,憋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起身,走到小家伙面前,氣呼呼的叉腰哼道:“你除了太子哥哥以外,還會不會說別的?” 鸚鵡歪著小腦袋,與她對望了一會兒,振翅道:“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br> 蘇長樂:“……” 這鸚鵡一定得還回去才行,沈星闌都教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長樂熱得臉都紅透了,抓起一旁黑布,手忙腳亂地將籠子蒙了起來,屋內(nèi)頓時又恢復一貫的寧靜。 “我要怎么把它還給太子?”她兩只耳尖紅彤彤的,“他明日還會來府里找二哥嗎?到時我就將鸚鵡還他?!?/br> 蘇天揚聳了聳肩:“不知道,殿下最近忙得很。”?輕?吻?最?萌?羽?戀?整?理? “忙什么?” 蘇天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幾度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之后蘇長樂每天都在等沈星闌來相府找她二哥,沒想到沈星闌就如蘇天揚所說那樣,似乎忙得不可開交,五、六天過去了,再不曾來過相府 那只鸚鵡只要一掀開黑布,就會太子哥哥的喊個不停,蘇長樂又不忍心將它活活餓死或凍死,只好偷偷將它養(yǎng)在自己屋內(nèi)。 而且就如蘇天揚說的,她一直都很喜歡鸚鵡,很想再養(yǎng)一只,要是沈星闌沒有教它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她肯定早就歡喜到不行了。 幾日過去,蘇長樂發(fā)現(xiàn)不論怎么教那只鸚鵡,它始終學不會別的,只會一個勁的喊太子哥哥,心中不禁又嗔又怒。 這只鸚鵡果然就跟它的主人一樣的討人厭。 最后沒辦法,蘇長樂又將二哥找來,問他能不能請沈星闌過來相府一趟。 蘇天揚卻是搖了搖頭,說:“自從慶功宴之后,太子每次來相府,娘都不讓你去見他,就我真將殿下請來,你們也見不到面?!?/br> 蘇長樂想起前幾次沈星闌來相府時,母親的確都特意讓人攔著,不讓她去前廳。 她聲音了低下去:“那小白何時才能還給他?” 小白是她給鸚鵡臨時取的小名,因為遲早要將它還給沈星闌,她就沒費心取名,怕到時會舍不得。 蘇天揚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二哥待會兒就去幫你把太子殿下約出來,明天想辦法帶你出府,到時你就能把小白還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沈星闌:只要小白天天喊太子哥哥,囡囡就不會忘了孤。 蘇長樂:…… . 太子是真的狗,他的花招還很多,尤其是大婚之后,突然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寫婚后生活了 我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我想寫甜甜甜,很多的甜! . 感謝 桃子momo小可愛的地雷,筆芯,愛你鴨! 感謝 eina 小可愛的地雷,筆芯,愛你鴨! 第18章 “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樂樂真好看?!?/br> 那原本是小白的叫聲,卻在恍惚之間,悄然無息的變成了男人低沉嘶啞的嗓音。 耳背似有灼-熱的呼吸落下,一下接著一下。 帶著薄繭的指腹,自后探了過來,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溫柔地摩挲她的唇瓣。 他的薄唇輕碰她的耳廓,耳鬢廝磨間,一舉一動皆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令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大手扳過她的臉,微熱的鼻息緩緩掠過她漫著桃花意的雪腮,男人霸道而又不失溫柔地噙住她嬌-軟的唇瓣,熾|熱|滾|燙的吻席卷而來。 好半晌,他才再一次于她耳畔低聲呢喃:“樂樂真好看。” 壓抑而隱忍,聽得人耳根子一陣發(fā)|麻。 他將她抱得緊緊,好似一頭蠻牛,沙啞的嗓音帶著一點極輕的笑意:“待我們的孩子出生,也一定同你一樣好看……” 他話說得溫柔繾綣,尾音啞啞沉沉,聽得人臉都紅了,眼角眉梢卻帶著濃烈且不容拒絕的獨占欲,宛如黑夜中隱于叢林里的野獸。 蘇長樂猛地睜開眼,烏黑的鬢發(fā)被汗水浸濕,嘴唇微微地張開。 她慌亂地彈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確定自己不是在東宮,而是在相府的閨房之后,才哆嗦著嘴唇,大口大口的換著氣。 雙手抱頭,指尖穿過發(fā)絲,發(fā)現(xiàn)錦被正被自己緊緊的繞在身上時,登時又羞又怒,胡亂地將它踹開,耳根一片燒紅。 她怎么會夢到沈星闌,怎么會夢到和他的敦倫之事! 待好不容易平復氣息,她才扭過頭,看向榻邊矮幾上的鳥籠,鳥籠里的小白將腦袋埋在羽毛里,安靜又乖巧地打著盹。 對,一定是小白天天說這句話,才會害她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所以說,沈星闌為什么要教小白說這句話。 天邊浮起一片魚肚白,屋外偶有雞嗚,微弱的光亮透過窗欞灑入屋內(nèi),一半落在榻上,一半落在少女香汗淋漓的臉頰上。 這個夢讓她想起前世的一些事。 前世兩人成親之后,不論她如何對沈星闌擺臉色,他脾氣雖然別扭得很,卻始終都對她釋出善意,是她一直不肯接受他。 直到嫁給他的第三年,她突然很渴望有個孩子陪伴自己,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才終于緩和了一些。 當時她覺得自己可笑又荒唐,她明明是那么的討厭他,卻又想要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男人的孩子,是以,每每和他行完敦倫之禮,她便迫不及待地遠離他。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主動示好,結(jié)束之后卻又狼狽逃離,他看穿了她的心思,發(fā)現(xiàn)原來她只是想要孩子,而不是已經(jīng)原諒他、真心的接受他時,他臉上的神情有多受傷。 沈星闌大概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又或者是發(fā)現(xiàn)自己努力了三年,終是一場空,這對于向來驕傲自負的他而言,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 那一晚,成婚之后就對她百般千般低聲下氣的男人,頭一次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脾氣。 他一把將她捉了回來,抱回榻上,他卻在寢殿內(nèi)來回踱步,似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消除心中那股被欺騙的怒氣。 但沒多久,他就又轉(zhuǎn)頭,將屋內(nèi)所有拿得動的東西,全都給砸爛,氣得雙目猩紅。 沈星闌的怒氣來得又兇又猛,卻在見她被自己突來的舉動嚇得臉色發(fā)白,緊咬嘴唇,見她想下榻,一雙玉腿卻顫|得厲害,就又立刻冷靜下來。 他說:“你別動,孤走便是。” 他連叫水都沒有,胡亂的套上中衣及長褲,轉(zhuǎn)身就走,仿佛怕待得太久,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