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有什么好難受的,是她沒有眼光?!苯催`心的說道。“五叔——”李成安一把抱住江淮,有點(diǎn)感動。“五爺爺?”江淮撇過頭,正好看見從旁邊的店里走出來的蘇祁潤,對上小孩遲疑的眼神,再看見扒在自己身上的李成安,身體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站。感覺身邊一空的李成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撲通一聲,身體已經(jīng)和地面親密接觸了。第二十九章蘇祁潤頓了頓,看看有點(diǎn)不知所措的江淮,又看看地上捂著臉嚎叫的李成安,他抬了抬帽子,感覺有點(diǎn)怪怪的。等到江淮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輕咳一聲,連忙把地上的李成安扶起來,“沒事吧!”“五叔——”李成安拍掉衣服上的灰,看著江淮,滿臉幽怨。江淮沒搭理他,等到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一點(diǎn),轉(zhuǎn)過身看向蘇祁潤,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運(yùn)動服,頭上戴著棒球帽,江淮的目光不由在小孩的腰上多停了幾秒,然后不著痕跡的移開,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珠寶店,憋了一會兒,問出的話卻很沒營養(yǎng),“祁潤怎么在這兒?”蘇祁潤站在臺階上,踮了踮后腳跟,勉強(qiáng)和江淮的視線持平,對上江淮溫潤的面容,鬼使神差的,蘇祁潤吐出一句:“五爺爺瘦下來的樣子很帥!”江淮心跳一滯,面不改色,不要臉的追問,“是嗎?”“嗯!”本來有些慌亂的蘇祁潤張了張嘴,看著江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聽爺爺說江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長得挺耐看的,江淮大概是遺傳到了這方面的優(yōu)點(diǎn)。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江淮勾起唇角,顯然心情愉悅。往往這個時候,就會有人來煞風(fēng)景。李成安看一眼江淮,又看一眼蘇祁潤,莫名的有種怪怪的感覺,他開口問道:“五叔,這是哪家的孩子?”江淮面容一僵,慢慢的扭過頭,“嗯,這是少文的同學(xué)蘇祁潤。”李成安摸了摸腦袋,總覺得自家五叔的神情怪怪的,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他了。他咧開嘴,沖著蘇祁潤笑了笑,說道:“祁潤你好,我是李成安——”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李成安整張臉?biāo)讼聛?,“五叔,我得回去了,我今天就請了半天假?!彼@些日子在基層的崗位上學(xué)到了很多,突然覺得生活充實(shí)了不少。同事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喜歡他的人對他是發(fā)自真心的友善,不喜歡他的人雖然對他沒有好臉色,但起碼不會有惡意。你幫助了別人,他會拉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謝,恨不得把好話說盡——他們從來都不會缺少贊美你的詞。這種感覺很新奇,李成安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工作對于他來說,突然充滿了樂趣。今天是老頭子的生日,李成安想了很久,最后被同事一句‘父子哪有隔夜仇’給說服了。他請了半天假,回了市區(qū),琢磨了一會兒,正打算給老頭子買一件生日禮物,沒想到剛進(jìn)商場就碰上了李秉龍和向蕓。想到這里,李成安覺得心里哇涼哇涼的。他不免在想,他不在家這么多天,李秉龍和向蕓搞到了一起,老頭子那么精明,他難道看不出來?這么一想,李成安心里越來越難受。李成安此刻尤為懦弱,他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他一點(diǎn)也不想待在這兒。他要回衡州區(qū),警察局里看守大門的老李最能安慰人了!江淮眼神一暗,他遲疑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嗯!”李成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等等!”江淮開口又叫住了李成安。“什么?”李成安回過頭,面帶疑惑。江淮皺起眉頭,張了張嘴,又閉上。“怎么了五叔?”李成安不解。江淮輕嘆一聲,終于還是開口說道:“成安,如果有機(jī)會,我是說如果,”他抓了抓頭發(fā),“做一下dna親子鑒定?!?/br>“我?”李成安指著自己,瞪著眼睛,不明所以。但是心里突然有些慌亂。“你和你爸,或者,李秉龍和你爸?!敝匾脑诤竺嬉痪洹偛乓姷嚼畋埖牡谝谎?,江淮看見了很多東西,比如雙親俱全,比如他下面還有一個兄弟……正七品按察使,掌幽冥劍,負(fù)責(zé)記錄陰陽兩界人鬼善行義舉,作為今生來世添福增祿憑證,最直觀的權(quán)限就是可以憑借面相觀人生平。江淮也沒想到他昨天才晉升的官職,今天就用上了。如果他沒有記錯,李秉龍是獨(dú)生子,哪兒來的兄弟,更何況他父親在他小的時候?yàn)榱司壤畛砂驳母赣H李長治殉職了,又怎么談得上雙親俱全!再一想到李長治對李秉龍的態(tài)度,江淮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李成安哭喪著臉,像是想到了什么,強(qiáng)行扯出一抹笑,繃緊的神經(jīng)被晴天霹靂壓斷,渾身卻止不住的顫抖,他知道江淮要是沒有把握,絕對不可能說這樣的話,他顫著牙,“五叔,你是不是看我今天倒霉,趕上來找事情,讓我不自在?”江淮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算了,”李成安抹了一把臉,通紅的眼睛里泛著水光,他搖了搖頭,“五叔,我先回去了?!闭f完,不等江淮回話,搖搖晃晃的走了。蘇祁潤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沒適應(yīng)這突變的氛圍。他看了看李成安的背影,雖然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著李成安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側(cè)過臉問江淮,“我們要跟上去嗎?”江淮搖了搖頭,手指一動,在李成安身上留下一道神念,“讓他靜一靜吧!”逃避和隱瞞總不是長久之計(jì)。江淮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但是他不后悔。李成安已經(jīng)二十二了,要是放在古代,底下的孩子都能排著隊(duì)跑了。江淮覺得李成安骨子里不壞,掰的過來,他只是缺少成長的機(jī)會。李成安漸漸消失在人群之中,江淮扭過頭看向蘇祁潤,正想開口說話,突然拐角處沖出來一個裹著白色面巾的白人女子,她橫沖直撞,推到了好幾個行人,cao著一口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焦急的大喊著:“快——讓開——”江淮往旁邊一站,給白人女人讓出來一條路。隨即挑了挑眉,因?yàn)樗匆娏伺松砗笪辶鶄€絡(luò)腮胡男人,他們用著更快的速度追了過來,目標(biāo)顯然是剛才從他身邊跑過去的白人女人。江淮覺得他大概是看見了電視劇里才有的富家女出逃,家里人派了保鏢來抓她的故事場面。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