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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選擇的專業(yè)打基礎。孩子還小的時候,無論是孩子自己,還是家長,都不確定他將來會干什么,適合干什么。學的全面一點,將來選擇的機會才會更多。像我自己,小時候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會寫啊,攤手。尤其是英語,其實很多專業(yè)都需要,英語專業(yè)就不說了,理工類的專業(yè),說實話,很多前沿的研究成果都是發(fā)表在外國的期刊雜志上的。當你希望考研的時候,你的導師肯定會選擇英語更好一點的,至少能看懂論文?。?/br>這個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小時候打好英語的基礎,學好英語多重要了。再次,現(xiàn)代社會,是一個國際化的社會,不管你出不出國,都能接收到很多國外的資訊。比如作者我自己,看過國外解說的比賽,看個我男神的采訪,不會英語都聽不懂,多難受?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國際化的社會,中國必須和國際接軌,不學英語,指望人家用中文嗎?我也這么希望來著……可惜我們的國家還沒有強大到這個程度啊,攤手。大清早就忘了,閉關鎖國是行不通的。而如果說,某些人可以學習英語,可以走向國際社會,而另外一些人,因為某些反智言論被剝奪了學習英語的權力,這些孩子長大以后不會感謝給他們“減負”的行為,只會憎恨這種行為剝奪了他們受到平等教育的權力。第130章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1張深的高考成績前幾天就出來了,全市文科榜眼,全省文科第四名,別說淮城大學的專業(yè)隨便選,就算是TOP2的專業(yè),也是能隨便選的。未來的學長學姐們聽到他的成績也不由咋舌,“你考這么好不選TOP2,你家里同意嗎?”凌海龍但笑不語,他記得當初曹秋瀾還是以全省文科狀元的成績報的淮城大學,理由是:反正文憑對他來說也沒什么作用。哦,凌海龍記得更清楚的是,曹秋瀾也是用這個理由拒絕他的!果然張深也“嘿嘿”一笑,說道:“同意啊,他們?yōu)槭裁匆磳??反正文憑對我來說又沒什么用?!彼植皇钦娴呐涯嫫诘搅?,很清楚自己的未來是什么,自己現(xiàn)在又該做什么。上學對他來說,與其說是和普通人一樣,學習謀生的技能,倒不如說是為了開闊眼界?;闯谴髮W既是曹秋瀾的母校,又正好和玄樞觀在一個城市里,張乃生和劉夏都覺得很放心啊。幾位未來的學長學姐們,聽他說完,不由都露出了冷漠的表情。突然覺得這個小孩,沒有那么可愛起來了。畢竟他們都是需要文憑和資歷謀生的凡俗大眾啊。不過想想張深說的也對,天師張家的人,難道還需要為了謀生而煩惱嗎?不存在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過了盲目追求平等的年紀了,也很清楚絕對的公平是不存在的,真的存在也未必是好事。次日,隨著施蘭蘭一起回到天師府的張深,看著家里多出來的一只小團子,頓時愣住了,傻傻地說道:“我弟弟這么快就出生了嗎?”好吧,他只是一時腦抽,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那個還在劉夏肚子里的不知道是弟弟還是meimei的存在出生了,也不可能長這么快。莫名多出來的小團子,看著差不多四五歲的年紀。張深想了想,問道:“是收養(yǎng)的嗎?”這種事情無論是天師府或者其他道觀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比如曹厭和曹秋瀾,就都是從小被收養(yǎng)的。當然道觀也不是孤兒院,不會專門去收養(yǎng)孩子,這種事情道家主要還是看緣分。杜淵輒微微一笑,“算是吧?!边@個小孩叫做宋晉忠,是宋寅鵬的兒子,今年四歲了。他的身世說來也不算好,他的出生就是一個意外,宋寅鵬和宋晉忠的生母當年雖然是在交往,但并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女方才剛剛成年,也還沒到法定的結(jié)婚年齡,結(jié)果就意外懷孕了。女方的身體不好,去檢查過后,說打胎有很大的風險,所以最后還是生下來了。生下孩子之后,女方把孩子扔給了宋寅鵬,直接就不管了,權當沒生過這個小孩。宋寅鵬原先對這個孩子其實也沒有多在乎,畢竟是個意外的產(chǎn)物,還給他帶來不少麻煩,更何況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孩子基本上都是他的爺爺奶奶照顧的,但他爺爺奶奶也不太喜歡他,覺得他生母不正經(jīng)。后來宋寅鵬成了任務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才覺得有個后也不錯。這孩子四歲的年紀了,性格有些怯弱,沒怎么接觸過人,也沒有上過幼兒園。曹秋瀾和宋寅鵬談妥條件,天師府去接人的時候,孩子爺爺奶奶的態(tài)度基本上跟送瘟神差不多了。正巧杜淵輒沒有成婚的打算,張乃生問的時候就主動提出愿意收這個徒弟。當然現(xiàn)在孩子還太小了,正式拜師還是要等他成年之后,只是先定下了師徒的名分,其實也就是差個儀式。幾天后,張深填完志愿跟曹秋瀾打電話,就說起了這個孩子的事情。張深并不知道內(nèi)情,只以為這個孩子和其他被收養(yǎng)的小孩一樣,還說杜師叔終于有后了,一副欣慰的口吻。曹秋瀾聽了微微一笑,雖然張深不知道,但他一聽就知道那孩子應當就是宋寅鵬的兒子了。他承諾的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現(xiàn)在就看宋寅鵬在那個組織內(nèi)部,又能發(fā)揮什么作用了。張深填完志愿,曹秋瀾也要開始準備那個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的任務了,至于張深的錄取結(jié)果,最快也要七月中旬才能出來,暫時是急不來的。不過張深的成績,報什么學校什么專業(yè)都是穩(wěn)的,也不需要著急。天師府上下除了開始問了他一句要報什么學校,然后就當沒這回事了。結(jié)束了和張深的通話后,曹秋瀾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這個研究所名字還挺和風的。椛這個字在夏語里其實是不存在的,這是一個和語的夏文,多數(shù)時候是用在地名上的,但也有用作人名的,另外好像還有一首歌也叫這個,至于字本身的含義,好像沒什么含義……網(wǎng)絡上能夠搜索到的關于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的信息不多,只知道這是一個私人研究所,研究所的所有人是一個叫做李正佳的年輕女性理論物理學家,畢業(yè)于愛丁堡大學物理和天文學院。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只搞純粹的理論物理研究,對應用物理毫無興趣,研究所的項目負責人只有李正佳一個,可以說是相當私人的研究所了。同時這個研究所還是純粹私人出資,既不接受企業(yè)的投資,也不申請國家的科研資金,高度懷疑研究所的所有人李正佳家里有礦,還不止一座。畢竟不像數(shù)學領域的研究,多數(shù)時候都是純粹計算的事情。物理,即便是理論物理,很多也需要實驗的驗證,而實驗儀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