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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實則囊中羞澀。沒想到與朋友分手不久,便看見扶著樹干醉得雙眼迷蒙的藍鏜澤。與情人同居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去的,幸好藍鏜澤睡著前說出了地址。吩咐出租車司機往目的地開去,戚美雪心中滿滿的興奮。站在黑色鐵藝大門前,戚美雪的嘴巴張成個O字。這一帶雖然是高檔住宅區(qū),不過也有不少高檔公寓,原以為藍鏜澤租住在這一帶,沒想到竟然是獨立小別墅。聽說藍鏜澤是富家公子,沒還真有點錢,雖然已經(jīng)破產(chǎn),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大么。“鑰匙!鑰匙在哪兒?”扶著搖搖晃晃的藍鏜澤,戚美雪快要支撐不住?;卮鹚氖撬{鏜澤輕輕的呼嚕聲。手上的重量讓戚美雪的胳膊酸痛無比,踩著高跟鞋,兩人的重量全靠那細細的兩根支撐,戚美雪快瘋了。努力讓藍鏜澤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戚美雪在藍鏜澤身上翻著鑰匙。“找到了!”小小歡呼一聲,戚美雪摸出鑰匙,卻找不到鐵藝大門的鎖頭?!斑b控器在哪兒?”正當戚美雪沮喪得快要瘋掉,身后被車燈照亮。“戚美雪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回過頭,站在身后的是微生涼的經(jīng)紀人,被看做公司王牌經(jīng)紀人的林耀先。“他喝醉了……”“藍鏜澤喝醉了不應(yīng)該是去戚小姐的家?你們兩人不是正在交往么?”林耀先面色不改,裝作不知道兩人假冒情侶的事,雖然參加了公司召開的緊急會議,但會議一直是以兩人交往被曝光為前提做出的應(yīng)對。“這個……”“如果戚小姐一個人無法帶他回去,留他在這里住一晚也可以,我看戚小姐也沒有開車。不過,公司男女藝人之間要保持距離,這是規(guī)定,無法讓戚小姐留宿。”林耀先從戚美雪手中接下藍鏜澤,“還請戚小姐自己打車回去吧?!?/br>“林耀先,這里是微生涼的家?”看見林耀先出現(xiàn),戚美雪瞬間明白這是哪里。“沒錯,可能戚小姐還不知道,小涼出了點意外,在醫(yī)院住院接受治療,我來幫他拿點東西?!绷忠却蜷_后座車門,迅速把藍鏜澤塞進去,關(guān)上車門。戚美雪趁機往車里看,可惜車內(nèi)并未開燈,林耀先速度足夠快,沒有看清微生涼是否坐在車內(nèi)。合上車門,林耀先坐進駕駛室,打開鐵藝大門,車子緩緩駛進別墅花園。看著面前閉合的大門,戚美雪氣得跺腳。借著微生涼的視角,安成和凝視著歪在微生涼腿上的藍鏜澤,十分心疼。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喝得爛醉的藍鏜澤,看來今天的事對他的打擊不輕。【怎么?心疼了?】【嗯,有一點?!堪渤珊蛯嵲拰嵳f。【他到底哪一點值得你死心塌地?】【我也說不上來?!肯矚g藍鏜澤哪一點?安成和也不明白,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是個惡劣的花花公子。【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晚就收留他了?!?/br>【嗯?!?/br>安成和不放心,【小涼,偷偷從醫(yī)院離開真的沒有關(guān)系?】【小意思,我以前和別人打架,一挑五,被那些家伙從背后偷襲,腦袋上被鐵管打個大窟窿都沒事?!?/br>車子停在門前,微生涼下車。猶豫片刻,伸出手抱起癱在后座熟睡的藍鏜澤。【嘖!這種姿勢真令人害臊?!坎荒蜔┑恼ι?,微生涼大步走向客廳把藍鏜澤扔在沙發(fā)上。“小涼,你這樣把他丟在沙發(fā)上恐怕不太好吧?”林耀先笑瞇瞇的看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粗魯?shù)陌阉{鏜澤歲隨隨便便扔在沙發(fā)上的微生涼。下午給他講了兩人的關(guān)系以及戚美雪事件,還分析了藍鏜澤的意圖,小涼對待藍鏜澤的態(tài)度還是這樣惡劣。也是,失去記憶兩年,恢復記憶后突然出現(xiàn)個愛人,還是個男人,心理上的沖擊是得花點時間才能消化。“就讓他睡這里得了!”“小涼,之前你是讓他住在主臥……”林耀先試圖讓微生涼發(fā)現(xiàn)自己對藍鏜澤的愛。“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林,我先睡了,你要不要住一晚?”“不用了,明天下午才有工作,我還是回自己家住。”林耀先走了兩步,“對了,他喝醉酒很乖,只會睡覺,不需要你費心照顧他。”“知道啦,誰會照顧他?”微生涼打著呵欠走向樓梯。細心的鎖好門,林耀先開著車子離開別墅。上樓洗好澡,微生涼走進臥室,躺在床上難以入眠。藍鏜澤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帶回小城,床單也被傭人換過,不知為何,總覺得屋子里面充斥著藍鏜澤的氣息。“嘖!”烙餅一般翻了無數(shù)次身,微生涼坐起來,大步走出臥室,被狠狠合上的門發(fā)出巨響,宣示著主人內(nèi)心的煩躁。微生涼在客房的大床上呼呼睡去,潛在意識深處的安成和卻睡不著,視線一片黑暗,自己沒有拿到身體控制權(quán),只好陪著熟睡的微生涼。小涼為何要這樣做?無事可做,安成和只好思考著微生涼的動機。下午在醫(yī)院悠悠醒來,看到的是坐在床邊正準備站起身的林耀先。“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接受他。即使你恢復記憶忘記了他,你為他做過的事無法消去,愛意不是那么輕易便會消退的。我現(xiàn)在去叫他進來,你和他好好談?wù)?。”與微生涼共享的視線中,林耀先打開門。“小澤,你進來吧?!绷忠壬眢w前傾,伸出門外,“咦?人呢?”下午藍鏜澤離開了醫(yī)院,在自己醒來之前。小涼究竟對藍鏜澤做了什么?安成和不清楚。雖然擔心睡在沙發(fā)上的藍鏜澤,自己卻不能采取任何行動。也許,自己不該邁出那一步。失去身體控制權(quán),安成和重新認識到自己只不過是寄宿在微生涼身體里的意識體而已。自己想做的事并不是小涼想做的事,自己想要的東西并不是小涼想要的東西,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是小涼喜歡的人。與藍鏜澤在一起的甜蜜導引自己一步步逾越了自己應(yīng)當站立的位置。藍鏜澤對占據(jù)微生涼身體的自己產(chǎn)生愛意,如果,哪天,自己的意識從小涼身體里消失,該怎么辦?也許,該早日打破藍鏜澤萌生的愛意。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昨晚和人拼文,拼到兩點,果然半夜三更拼文才有寫作動力??!不敢刷后臺了!刷新一次掉幾個收??!☆、拉近的距離從昨晚開始,安成和安靜的呆在意識深處,一聲不吭,嘗試著呼喚他卻得不到回應(yīng)。是在生自己的氣吧,畢竟對他的小戀人態(tài)度糟糕。如此想著,微生涼打著呵欠,走下樓梯。今天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像他那樣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