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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白玉一樣的面頰,驟然變得緋紅。 又有些沮喪。 所以那瓶水才會被她搶走吧? 她覺得我冒犯了她。 秦墨一只手抱著籃球,另一只手重重地錘了一下自己的腦殼,滿心都是懊惱。 搞什么?不是都想好了嗎?不要逼迫她,把所有的選擇權(quán)都交給她。 如果這段感情像是一只風(fēng)箏,那么線永遠握在她的手里。她想要放長,便任她放長;她想要拉近,便任她拉近。 她不回微信也好,不主動找他也好,只要她不松開那根線,那么一切都由她。 “如果她要松開呢?” 秦墨的拳頭握得太緊,指節(jié)泛起青白色,指甲深深地嵌進rou里,明明殷出了血,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沒有這個選項,她不會不要我的。” 他望著陶然越走越遠的身影,雙眸漆黑如墨,聲音飄飄忽忽,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對嗎?綿綿。” 迎面的微風(fēng)輕輕吹拂,陶然臉上的熱度漸漸消退,和系統(tǒng)說:“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你還是幫我封印了記憶吧。” 系統(tǒng):“為什么?” 陶然:“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一見楊過誤終身’,如果在我的少女時代,真的遇到了一個像秦墨這樣,輕易就能驚艷時光的少年。 我簡直想象不到自己下半輩子該怎么過了,以后還讓不讓人正常談戀愛啊?怎么才能再找到那種心動的感覺?” 系統(tǒng)聽得似懂非懂:“哦?!?/br> 陶然:“為了避免陷在秦墨的美人計里,我還是接著進劇組拍戲吧,學(xué)校真是來不得?!?/br> 系統(tǒng)很懷疑:“你這樣‘自救’真的有用嗎?” 陶然:“我也不知道啊,要說成功吧,好像也成功了,這次見面,秦墨沒有再像從前那樣,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和我黏在一起。要說沒成功吧,也確實沒成功,起碼咱們到現(xiàn)在都無法脫離這個任務(wù)世界?!?/br> 她猜測:“或許成功了一半,還要再接再厲?你那邊能看到什么參考數(shù)據(jù)嗎?比如反派對我的好感度之類的?” 系統(tǒng)回答道:“我只是一個讀者怨念系統(tǒng)啊,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這里只能看到讀者的怨念值?!?/br> 陶然又一次進劇組了。 這次的導(dǎo)演是杜麗華推薦的一位好友,和她一樣是一位國際級名導(dǎo),享譽中外。 杜麗華很了解陶然,直接對那位老友說:“她性格懶,你對她要求得嚴(yán)厲一些,不過也不要逼得太緊,免得讓她失去演戲的興趣。” 在此期間,杜麗華執(zhí)導(dǎo)、陶然主演的電影,也上映了。 首映禮上,伴隨這一道悠遠的鐘聲,電影拉開了帷幕…… 電影播出后,好評如潮,大獲成功。 在國際上拿獎拿到手軟,包攬了一眾重量級電影節(jié)獎項。 不僅如此,它不光叫好,而且賣座,登頂了國內(nèi)票房冠軍。 到了年末,站在一年一度的金柏獎頒獎舞臺上,舉起那座小金人的陶然,才剛剛十七歲。 對于很多圈內(nèi)人來說,陶然的出道,就是他們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巔峰。 找陶然合作的廣告商不計其數(shù),但她接的代言卻很少。 在影迷眼里,她的作品火遍了全球,大紅大紫。 可是在整個娛樂圈里,她卻非常低調(diào),深居簡出,娛樂記者想約一期她的專訪都難如登天。 除了作品,她在大眾視野里很神秘,越是神秘,就越是有人想要揭開這層面紗。 央視想要邀請她在春晚上登臺獻唱,還是輾轉(zhuǎn)通過杜麗華和老紀(jì)的人情,才約到了她。 陶然很為難,因為她并不會唱歌。 她其實一點也不懂得怎么樣去當(dāng)一個明星。 杜麗華是她的恩師,也是她在這一行的領(lǐng)路人,培養(yǎng)了她演戲的熱情和興趣,讓她很享受拍戲的過程。 但沒辦法教會她怎樣應(yīng)付媒體的長|槍短|炮,所以各種各樣的活動,她一向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顧言希自告奮勇:“我教你唱歌。” 第32章 變形計 十五歲, 秦墨初次接觸秦氏企業(yè), 在商場嶄露頭角。 十六歲, 秦氏企業(yè)發(fā)展成為秦氏集團,市值一路飆升,秦墨登上了福布斯青年榜, 成為人人矚目的商界新銳。 十七歲,秦墨的投資遍布海內(nèi)外,從商場新貴一躍成為行業(yè)龍頭,就連一些老牌財閥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如今這個圈子里,沒有人敢小覷這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年。 為了洽談一個合作項目, 幾位商業(yè)大佬邀請秦墨到外地參加飯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組織今天這場宴會的東道主提議:“咱們轉(zhuǎn)個場?” 豪華的轎車一路開進了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最終停下的地方, 裝修富麗堂皇, 酒氣彌漫, 香風(fēng)搖曳,來來往往的女人穿著高開叉的旗袍,一身媚骨,眼波勾人。 秦墨幾乎是一下車,就皺起了眉頭,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 組織者追了出來:“小兄弟,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 男人來風(fēng)月場合談生意,只是逢場作戲嘛。你還年輕,以后就會懂的, 這都是必要的應(yīng)酬,在夜場開了酒,氣氛到了,有一些利益訴求更容易談得下來?!?/br> 秦墨腳步?jīng)]停,頭也不回地走了。 中間人留下來處理殘局:“老劉,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早跟你說了,秦墨不喜歡夜場這一套,從來不進這種場合,我們和他談生意的時候不興這一套。你這樣安排是真心宴請我們,還是為難我們?。俊?/br> 組織者劉總滿臉愕然:“我以為男人嘛,不都是一個樣子,誰還能像柳下惠一樣?我還以為他是沒嘗過個中滋味,想帶他嘗個鮮。是我太想當(dāng)然了,還真有他這樣的和尚???我的鍋、我的鍋,你看我和秦氏之間的合作還有戲嗎?” 中間人:“難說咯,本來就是咱們求著他辦事,你還整這一出。只能先緩一緩,等他氣消了,我再幫你探探他的口風(fēng)?!?/br> 顧言希一開始從杜麗華那里,攬過要教陶然唱歌這件事的時候,真的是信心滿滿。 他根本搞不懂,唱歌有什么難的? 對他來說,唱歌就像喝水吃飯一樣自然而然。 而且他覺得,陶然很聰明。平常在劇組里,遇到他揣摩不明白的戲份,陶然幾句話就能給他點清,還能帶他入戲。 師父是絕世高手,徒弟又絕頂聰明,這分明是一道送分題嘛。 然而,一首歌教了陶然整整一個星期,她卻死活都跟不上節(jié)拍,顧言希這才明白自己一開始錯的有多離譜。 錄音棚里的陶然,摘下頭上戴的耳機,隔著玻璃對顧言希尷尬地笑笑:“師兄,我是不是又沒唱好?” 恰好遇到公司的高層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