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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嗎?“以及為什么要讓我們?nèi)氘嫞繛槭裁疵客淼凝埦盹L柱越來越龐大?每幅畫暗示出的線索里提到的,另一個世界想要接替取代這個世界,又是怎么回事呢?”一連串的提問讓邵陵一時難以回答,華霽秋也陷入思索,在一陣艱澀的沉默后,邵陵抬起眼,看向始終保持著聆聽和獨自沉思狀態(tài)的牧懌然,道:“也該說說你的思路了,我不相信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理出一個自己的思考脈絡?!?/br>“我的確,有一個自己的脈絡,和你們所有人的看法都截然不同?!蹦翍唤K于開口,眾人的目光齊齊望著他,聽他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我認為這個‘主角’,不是大禹,也不是人間的首領或大巫,而是另一個世界的,一位具有‘觀察之力’的大巫。“這塊巖石祭臺,也不屬于人間世界,它屬于另一個世界。“巖石上的巖畫,記錄的亦不是人間的祭祀或巫禱行為,而是——來自于另一個世界的,巫禱。”第362章山海16┃大洪水。眾人心神俱震。“你的意思是——這片巖石壁來自異世界,上面記錄的也是另一個世界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歷史事件,異世界的大巫在用它們那個世界的巫禱方式進行祭祀?!”華霽秋很是震驚于這個推論。“所以這就解釋了巖壁上刻畫的為什么都是鬼文!”衛(wèi)東也震驚地補充了一句。“這暫時只是一個猜測,”牧懌然道,“我想我們推論一個問題,不妨從正反兩方面來考慮,一個方面是,這些巖刻來自人間,是大洪水過后的祭禱儀式;另一個方面是,這些巖刻來自另一個世界,是另一世界的人進行的祭禱儀式,并且,它們似乎成功了,觸發(fā)了連通兩個世界的媒介,而這個媒介,就是以畫的形式展現(xiàn)出來的、介于人間和另一世界之間的‘第三空間’,也就是我們此前進入過的那一幅幅的畫中世界?!?/br>“懌然的推測很有道理,”柯尋接著說道,“而很可能人間也有能人或大巫發(fā)覺了這一點,他們不希望另一個世界的人闖入人間,于是用那個巨大的‘光’字符封印住了這個媒介,另一個世界的人如果想要來到人間,就只能想法子把這個光字封印破壞掉。”“我們進入過的所有的畫,坐標都位于光字封印上,”牧懌然又接著他的話道,“這些畫所在美術館的坐標,我認為很可能就是受另一世界的力量影響,它們在封印的制約下沒有辦法直接破壞封印沖入人間,但它們?nèi)匀豢梢詫⒁徊糠至α咳肭值饺碎g來,影響著美術館的坐標所在,并不斷地吸引、篩選入畫的人。”“我們每拿到一個簽名,就破壞一點封印,”柯尋再接著道,“直到把這個封印破壞得差不多了,并且順著每幅畫提供給我們的線索,找到這個異世界的祭臺,就距徹底破壞封印不遠了。”“而我們的骨相來自于九鼎上的,”牧懌然再道,“現(xiàn)在想來,我們的骨相所能拆出來的鬼文,應該同這座祭臺上的鬼文并非是一個整體關系,我更傾向于,這二者是各自獨立的一套具有巫蠱之力的鬼文,巖壁上的鬼文是異世界用來連通人間界的巫咒,而我們骨相上的鬼文,它來自九鼎,是用來鎮(zhèn)壓封印異世界開啟的鬼文?!?/br>“也就是說,這兩套鬼文是針鋒相對的,”柯尋說,“就是矛和盾、敵軍和我軍的關系,因為異世界是用鬼文的力量來沖擊人間界,所以人間界就同樣以鬼文來封擋這股力量?!?/br>“于是人主大禹以人間九州最貴重的金屬鑄造九鼎,”牧懌然說,“上面鑄刻了以鬼文組成的巫舞圖案。鬼文是異世界的巫咒之力,巫舞是人間界的巫咒之力,二者被充滿創(chuàng)意地結合為一體,以異世界巫咒之力和人間巫咒之力合二為一,對來自異世界的入侵力量進行封鎮(zhèn)和打擊?!?/br>“原本這么做很有效果,結果沒想到,九鼎后來失蹤了,”柯尋說,“但因為某種原因,讓九鼎上的咒符可以映射到人的骨相上,于是從此后這些入畫的人就成為了九鼎的代替品,可以起到和九鼎一樣的作用,但由于人的骨相畢竟不是正品九鼎,所以每隔近百年的時間,這件事就會重啟一回?!?/br>“對于這件事的反向推測,大致就是這樣,”牧懌然道,“諸位有什么疑問,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br>眾人:“……”衛(wèi)東:“你倆是不是預先排練過啊?”柯尋:“不懂什么叫心心相印的單身狗的問題PASS,下一個。”邵陵:“所以你認為,里所描繪的世界根本不存在,就像我之前說過的,后世的里那些關于神鬼異獸的描述,都是由于人們把圖畫用文字描述出來產(chǎn)生的誤差,一些奇異的舞蹈動作或是奇異的服飾,由于視覺效果或是時間太久產(chǎn)生的模糊和錯亂,導致后世的人們把原本正常的人類或動物當做了神鬼異獸,而實則真正的內(nèi)容,就是一本巫書?”華霽秋:“可里描述的國家、山水、地理環(huán)境,分明是一個龐大的世界結構?!?/br>朱浩文:“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們遇到了入畫的這件事,我是不相信神話的,至于說里描述的國家、地理、風物,我更認為那是后世填補進的內(nèi)容,而不是最原初的里的內(nèi)容。“如果隨便抽出中的一段描述來看,比如什么‘赤緣木而生,食之已心痛’、‘又西八十里,曰符禺之山,其陽多銅,其陰多鐵’、‘黃身而赤尾,其音如嬰兒’。“的原初版本鑄刻在九鼎上,九鼎鑄造于上古大禹時期,那么,衛(wèi)東,如果讓你在鼎上繪畫,要怎樣體現(xiàn)出‘八十里’這個概念?怎樣體現(xiàn)出‘其陽多銅,其陰多鐵’?又怎樣體現(xiàn)出‘食之已心痛’、‘黃身而赤尾,其音如嬰兒’?“以及,大禹時的八十里,度量衡的標準是什么?”衛(wèi)東:“……呃……如果不讓我用文字注釋的話,我畫不出‘八十里’這個概念和銅鐵的區(qū)別,除非準許我用化學符號標注。“心痛什么的,讓我用四格連環(huán)畫的形式我可能還能畫出來,但九鼎上估計不允許這么cao作。“至于黃身赤尾和嬰兒的聲音,在九鼎上鑄刻出來就更不大可能了,除非九鼎上的圖還上著顏色,并能發(fā)出聲音……“而且邵總也說了,這個時代的巖刻畫風格都很簡樸,就像簡筆畫,那些里復雜的神鬼妖獸,我很懷疑那個時代的人能不能畫得出來?!?/br>牧懌然:“但我們也不能否定后世流傳的就不是真正的,史學研究也證明,現(xiàn)今流傳下來的是后世人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