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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懵著?!?/br>牧懌然:“沒有?!?/br>曹友寧:“沒有,當(dāng)時光顧害怕了,要是突然劇烈頭痛我一定會叫出來。靈雨,你什么時候覺得頭痛的?哪種痛法?”杜靈雨喝水潤了潤潤喉:“就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會兒還沒亮燈,和大家在這個黑漆漆的走廊上,突然就覺得頭疼,也就是一下子的事兒,疼完了就沒事了,我當(dāng)時以為是初進畫引起的不適感……再說當(dāng)時也不敢多說話,就沒說?!?/br>“很疼嗎?大概是頭部的什么位置?”秦賜合上手里的醫(yī)術(shù),問:“是哪種感覺的疼?能形容一下嗎?以前有沒有經(jīng)歷過類似疼痛?”杜靈雨仔細回憶著:“就是天靈蓋兒那里,有點兒像是被人使勁兒拍了一下的感覺,以前從沒這么疼過?!?/br>秦賜蹙著眉頭:“真奇怪,通過她的描述,我感覺她可能當(dāng)時真的受到了外力撞擊?!?/br>柯尋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麥芃:“剛來的時候你不是在走廊拍了一張照片嗎?你用的什么快門速度?!”麥芃這才想起來:“對對,是拍了,好像是我習(xí)慣的1/250秒,不過現(xiàn)在為了節(jié)約膠卷,我們只用一個相機的膠卷集中拍照,我相機里的膠卷暫時不能拿出來。”牧懌然:“如果拿出來會浪費多少?”“如果在黑暗里cao作,把拍了部分剪掉,應(yīng)該也浪費不了幾張,大概三張?”麥芃說,“我這是一整卷,可以試試這樣cao作?!?/br>“好,那就試試吧,有疑點就盡量先解決。”牧懌然說。麥芃看了看杜靈雨:“靈雨,你確定你相機里是一整卷膠卷嗎?”“是啊,我過卷的時候,顯示的數(shù)字是1。”杜靈雨不明白自己的膠卷怎么也出了問題,“怎么了?”“你這個膠卷只有十幾張,一共就十幾張?!丙溒M也覺得不可思議。“那是怎么回事?”“這些膠卷在這個世界都是自己纏的手工卷,不知道為什么你這個只有十幾張,我覺得不大可能是cao作失誤。”麥芃說。“現(xiàn)在都別瞎猜了,等洗出來看看吧?!辈苡褜幷f。幾個人正忙活著,突然心春“嗚嗚嗚”蹦跳著跑到了門口。果然是羅勏回來了,他的眼神里閃爍著慌張:“姐夫,我姐夫吶?”“你姐夫忙著呢,什么事兒問哥?!笨聦だ_勏進屋。“胖大叔給咱們的禮物?!绷_勏把一個油紙包放在桌上,“是魚干?!?/br>“哦,萬一有毒呢,別吃了?!毙l(wèi)東看也沒看。羅勏卻將那紙包打開了:“你們都看!”油紙包里的,是幾條巴掌大的片狀魚,有些像平魚,但卻通體雪白。即使經(jīng)過了腌制晾曬,那白色依然耀眼。第238章逆旅23┃B門。這些白色的魚,引起了大家熟悉的恐怖感。“我從來沒想過,這種魚還能吃?!毙l(wèi)東擰著眉頭,下意識遠離了這個散發(fā)著腌魚干味道的油紙包。“能吃,那個胖大叔看我有些遲疑,當(dāng)場就吃了個魚尾巴……”羅勏回想起胖大叔吃魚尾巴的樣子還心有余悸。眾人:“……”邵陵:“這個世界的魚都是這樣的?”羅勏:“這應(yīng)該是寒夜旅特有的一種魚,屬于比較珍貴的食材……據(jù)說這種魚不僅美味,還有驅(qū)寒暖體的強大功效,即使走進外面的冰天雪地也不會覺得冷?!?/br>“寒夜旅,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個旅?”曹友寧插言道,“哪位能給我普及一下這里的地理知識?”解釋的任務(wù)再次落到了秦賜的身上:“其實咱們的公共包裹里有一些地圖和路引之類的東西,上面寫明了這個世界一共有四個逆旅,也就是這里人們常說的‘人間四旅’。這個四旅因為所受光照的不同,而有著非常迥異的氣候條件?!?/br>曹友寧看向秦賜的目光有些崇拜,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時候把這個世界的基本地形摸這么透的。秦賜繼續(xù)說:“按照這里對我們的角色設(shè)定,我們都來自光明旅,那里應(yīng)該是四旅之中最明亮的地方,究竟那些光源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只知道光明旅是外旅人所向往的地方,被稱之為‘神選定的所在’;燈旅的白晝時間雖然不如光明旅長,但卻算是排行第二的宜居逆旅,最重要的是這里火源充足,用燈一樣可以把旅內(nèi)照亮;“第三個螢石旅,那里相對要黑暗寒冷一些,沒有火源,那里的人們靠旅內(nèi)特有的螢石來照明,也就是我們自制投影儀所用到的那種螢石;“最后就是寒夜旅了,資料記載著,那里沒有人居住,雖然表面叫做旅,但是并沒有人在那里建房子,那里常年黑暗,沒有一點光。”大家認真聽著,之前心里對四旅只有模糊的概念,今天聽了秦賜的話,才算進一步了解了這個世界的逆旅分布。“但我看胖大叔他們好像特別向往寒夜旅,說那里有好貨,”羅勏接茬說道,“他說這些白魚就是珍貴的好貨,在其他各旅供不應(yīng)求,至于寒夜旅是不是還有其他秘密,他沒說?!?/br>“他還在覬覦心春嗎?”牧懌然問。羅勏點頭:“他說只有靈犬才能帶著人去寒夜旅,而心春就是靈犬。”心春對于“靈犬”兩個字很感興趣,此時四腿站得直直,眼睛瞪得圓圓,仿佛在聽一件很了不得的大事。“他是想合作?”牧懌然進一步問。“不愧是我姐夫啊,”羅勏豎個大拇指,“他就是這目的,知道咱們肯定不肯把心春借給他用,于是就想方設(shè)法讓咱們和他們一起去寒夜旅,說虧不了咱們,寒夜旅有好東西?!?/br>柯尋看了看桌上的好東西——那些腌制好的白魚,相信大家誰也沒那個胃口去吃它們,于是就暫時收了起來:“天不早了,人也全了,咱們還是邊吃飯邊說?!?/br>麥芃那邊也說:“膠卷也快好了,一會兒就能看。”“那行,都先吃飯。”柯尋已經(jīng)擺好了飯。麥芃卻說:“我的嗓子疼得不行,實在吃不下去。”這句話引起了秦賜的注意:“你的嗓子疼?昨天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感冒癥狀了嗎?現(xiàn)在為什么會嗓子疼?”麥芃自己也解釋不出來,這的確是一件很怪的事。秦賜已經(jīng)走上前來,讓麥芃站在一盞燈旁:“你張開口,我看看你的嗓子?!?/br>為了能看清楚,秦賜打開了手機照明,皺著眉頭觀察了一陣:“真奇怪,你現(xiàn)在是扁桃體紅腫,還有些潰瘍,按說,這不該是重感冒之后的表現(xiàn)。”麥芃清了清嗓子,又喝了一些水,這樣還舒服一些:“對對,我從來沒有按這種順序感冒過?!?/br>“順序?”秦賜抓住這個詞匯,“這似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