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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是珍貴藝術(shù)品嗎?怎么一下子又成了顆粒了?”“無論在哪個世界,無論是古今中外的任何環(huán)境,社會的一切都是在為中央集權(quán)服務(wù)的?!壁w燕寶在一旁說出自己的想法,“包括那些藝術(shù)品的價值,那些所謂的拍賣會,其實都在仰仗著社會頂層的鼻息存活?!?/br>久不發(fā)一言的朱浩文也說道:“我們兜了個圈子又回到了原點,這只獸的象征意義究竟是什么?于個人來講是心魔,若是于一個城市或者一個世界來講呢?”牧懌然:“這只所謂的‘獸’一定與這個城市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我們得搞清楚褚之庸為什么要讓我們弄到獸,‘獸資源’對于警局甚至整個城市究竟有什么益處?!绻苷莆樟诉@個要義,很多困惑都會迎刃而解。”“心城表面上是一座愛情城市,但目前剝離出來的兩只獸都不僅僅與男歡女愛有關(guān),它們似乎是以愛情為點產(chǎn)生的各種心理折射,”蘇本心也加入到討論陣營。蕭琴仙看著窗外徹底黑下來的夜色,顯得焦躁不安:“我覺得你們說這些都沒用!馬上就入夜了!今晚還得死人!怎么辦?!”蘇本心一字一句道:“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們目前無法掌握這個城市的中心集權(quán)的目的,只能先從個體出發(fā),用最笨的辦法來解決,”說著眼睛看了看趙燕寶,“有些東西能不能通過向心理師講述而達(dá)到一種釋放?這樣就會令體內(nèi)的那只獸暫時收起爪牙呢?”因為蘇本心的形容過于活靈活現(xiàn),余極甚至覺得自己胃里已經(jīng)開始不舒服了,仿佛那里面的獸開始用爪子試圖抓破束縛……柯尋看了看身邊的牧懌然,忍不住安慰道:“大家伙兒的反應(yīng)都慢,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彎兒來。”牧懌然淡淡一笑:“是我有些冒進(jìn)了,但獸對于城市的意義遲早是我們要解的謎題?!?/br>“說不定明天去獸類交易市場能探到些情況,”柯尋拍拍大佬的后背,“現(xiàn)在,我就想著把秦醫(yī)生和浩文兒的事兒先……哦對,老秦,秦哥?!?/br>牧懌然像是意識到什么,猛然看了看坐在自己另一邊的羅維,感覺這個人很久都沒出聲了,不覺再次心生異樣:“你,一直沉默著?”羅維嘆了口氣,答非所問:“你沒忘了關(guān)于煙的事吧?”——那可是咱倆好不容易才對上的暗號啊。“沒忘,”牧懌然道,“其實你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就很好,迂回深入似乎能騙過畫?!?/br>“好吧,我剛才迂回失敗了三次?!绷_維低頭看著自己杯子里滿滿的檸檬水,“每次‘空格’期間,你都會給我倒檸檬水,陸續(xù)加滿了三次。”牧懌然抬了抬眉,自己還真沒有照顧人續(xù)杯的習(xí)慣。坐在稍遠(yuǎn)處的朱浩文:……“浩文兒,你就說說唄,”一旁的衛(wèi)東繼續(xù)游說朱浩文,“心里頭的事兒說出來吧,說不定能救命,要不你就跟我一人兒說?”“沒的可說?!敝旌莆拿鏌o表情。“你看看~都什么節(jié)骨眼兒了,你腦門兒上有紅點兒你知道嗎你?”衛(wèi)東說著又開始擔(dān)憂了,“希望你那獸在腳面上藏著,大不了就致個殘,不會致命?!?/br>“……”羅維已經(jīng)應(yīng)秦賜的要求再次觀察了一遍眾人的臉:“沒什么變化,按照獸記的面積大小排序是:秦賜,余極,我,趙燕寶,蕭琴仙,朱浩文。——如果我的痕跡也沒有發(fā)生變化的話。”“對啊,羅維,你也有獸記!”衛(wèi)東像是才想起來,“今兒是怎么了,我好像一天都沒怎么見你似的……”“我一直都在?!绷_維收起一臉的無辜,站起身來接過服務(wù)員遞上來的用餐意見卡,這家自助餐館在用餐結(jié)束會給客人做一個滿意度調(diào)查,昨晚的意見卡是柯尋簽的,今晚羅維主動承攬了這一工作。其他人則在互相討論著通過暢聊內(nèi)心來減緩獸的侵害的可能性,但誰也不愿意把內(nèi)心獨白當(dāng)眾講出來。羅維低頭認(rèn)真勾選著意見卡上的選項,偶爾還要問問牧懌然:“這里的溫度算是很好,還是較好?”牧懌然略略停頓一下:“我認(rèn)為是很好?!?/br>柯尋:……“那就很好?!绷_維在‘很好’的選項上畫勾,又問了一兩個問題,然后將意見卡和筆遞給了牧懌然,“畢竟你也參與了意見,這次你來簽字吧?!?/br>牧懌然皺了皺眉,接過那支餐廳給準(zhǔn)備的鉛筆,一時有些疑惑,想深了腦袋竟還有些疼。柯尋在一旁道:“要不我來吧?誰簽都一樣的吧。”牧懌然的筆正要給柯尋,就聽羅維在一旁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不一樣,非常不一樣,他來簽?!?/br>牧懌然迷惘之際,羅維突然又從牧懌然手里抽出了那支鉛筆:“還是我來吧,畢竟大部分意見是我選的,應(yīng)該我來?!?/br>羅維力透紙背似的用力簽了自己的名字,最后的一筆畫得很長,仿佛很有藝術(shù)感似的。牧懌然仔細(xì)看著這個簽名,不知道這最后一筆是要強(qiáng)調(diào)什么,看那一筆彎曲的程度似乎像個字母L,便直接問:“是和字母的縮寫有關(guān)系嗎?”羅維生無可戀:“不是……”牧懌然心下納悶,與身邊的柯尋對視一眼,便聽對方說:“我已經(jīng)和秦哥約好了,他一會兒就不進(jìn)咱們宿舍了,咱們就在警局門口的大樹下談。”這就要談了嗎?秦賜的秘密……牧懌然并不想聽任何人的秘密,大家以目前這種程度的了解交往著最好,雖然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但并不意味著要彼此承擔(dān)秘密,即使柯尋的秘密,如果是不愿讓別人知道的,牧懌然也絕不會去打聽半個字。身邊一陣略微煩躁的用手指敲桌子的聲音傳來,聲音來自羅維,牧懌然看了看對方空了的杯子,隨手給對方加滿了一杯檸檬水。水加滿之后,執(zhí)壺的手停在半空:“其實,你可以嘗試更迂回一些。”羅維抱著自己的手臂,眼見牧懌然打開自己的本子,在上面寫下:21:38,L。牧懌然突然有所悟:“你剛才是不是想嘗試把話寫出來?”羅維:“我早就試著寫過了,但是寫不出來,或者寫出來沒人看?!?/br>牧懌然:“那就……射覆?藏頭詩?”——牧懌然覺得自己被“無法交流”這件事折磨得都不像牧懌然了。“好像都不在一個維度?!绷_維感覺自己就像三體世界里的宇宙寂寞殘骸。牧懌然把檸檬水壺放到柯尋那里:“別再讓我碰它。”第172章緋色之獸19┃頓悟。有紅色痕跡的這些人,并非所有人都愿意訴說自己的心事,即使要說,也是有選擇性的訴說。朱浩文就是面無表情一個字都不說的,也堅決不聽其他人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