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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說,這里的獸的價值,并不是以重量來決定的?”柯尋問。“對,重量大的相對于要珍貴一些,但如果遇上品相奇特的,買家就不那么看重重量了?!蹦翍徊⒉辉敢鈱⒆约荷虡I(yè)化的一面展現(xiàn)給柯尋,此刻純屬不得已而為之,“總之,有附屬品的獸非常難得,相信也會比較值錢。”“什么叫有附屬品的獸?”衛(wèi)東沒聽明白。牧懌然進一步解釋:“比如智淳那只獸的蝸牛殼,再比如曾經(jīng)捆’綁池蕾那只獸的繩子,這樣的獸如果連帶附屬品成套拍賣,都會比較昂貴?!?/br>眾人漸漸聽明白了,余極因為興奮出了一腦門兒的汗:“對啊,那個老警察讓咱們找的是13公斤的獸,他只要求了重量,并沒有要求別的!咱們可以用品相奇特的獸去換取比較普通的更重的獸!如果買賣做得精,說不定能把13公斤都換來呢!”“如果大家覺得可行,那咱們明天就去找找相關的交易所?!鼻刭n問大家。所有人都沒有異議。“可是,今天晚上怎么辦啊?”衛(wèi)東心里害怕,不全是為了自己,更多是為伙伴們著急,“你們這些額頭上有紅色痕跡的,萬一今晚再出事兒……按照畫的規(guī)則,每一晚都會……”“對,這就是剛才說到的第2個問題,怎樣防備今晚的獸,這個問題目前來講是最難解的,因為我們所知的獸,應該是各自的心魔,這個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戰(zhàn)勝的?!鼻刭n還是將目光轉向了牧懌然,“不知道小牧有沒有想到對應之策?”“目前能做的,也就是想盡辦法去了解獸的形成,進一步找到獸的弱點?!蹦翍徊]有針對這個想到更好的解決之道,“今天想到一個線索,那就是關于池蕾生前曾經(jīng)提到的三島由紀夫的的扉頁,里面提到‘緋色之獸’選自第十七章。——不知道這個出處是否能給我們更多的提示?!?/br>柯尋問:“誰知道第十七章說的什么?”蘇本心:“大yin婦?!?/br>“……”“也有的翻譯是,大yin婦與朱紅色獸?!碧K本心進一步說。柯尋雙手捧著冷了的檸檬水杯:“有什么象征意義嗎?”“這里面有一些當時歐洲宗派和政治的東西,里面具體的劃分我也不大懂,但應該和咱們的主題沒什么關系。這個女人的額頭上有‘奧秘哉!大巴比倫’的字樣,含義是撒旦的‘巴比倫大城’。”蘇本心知道說多了只會讓大家更摸不著頭腦,因此盡量長話短說。“巴比倫?是那個四大文明古國之一的巴比倫嗎?”余極插言問道。“不,撒旦建造的魔鬼之城叫做巴比倫大城,與那個文明古國沒有關系。”柯尋突然又問:“你剛才說,那個女人的額頭上?”“對那些對當時宗教來講極為反叛的話,就寫在女人的額頭上?!碧K本心突然明白了柯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女人額頭上的字和這個城市里人們額頭上的紅色痕跡……”全都在額頭上出現(xiàn),這一處雷同應該不單單是巧合。“除了女人之外,剛才不是也提到什么朱紅色獸了嗎?那獸到底是什么樣子?和咱們要找的獸有什么關系嗎?”衛(wèi)東忍不住問道。“那獸有七頭十角?!边@次回答的居然是牧懌然。“嚯,牧老大也知道啊?!毙l(wèi)東把沖著蘇本心的臉轉向了牧懌然,感覺自己人知道這些更踏實。牧懌然道:“獸的樣子與當時西歐帝國的幾位王和教派有關,這些具體歷史我認為和當前關系不大,重要的是那獸的來歷和行跡。”蘇本心饒有興致地望著牧懌然,期待對方說下去。其他人也都盯著牧懌然,仿佛盯著某所學院里的萬人迷教授……柯尋再次體會到了熟悉的與有榮焉。“關于獸,我只能復述里面的話:你所看見的獸,先前有,如今沒有,將要從無底坑里上來,又要歸于沉淪。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chuàng)世以來沒有記在生命冊上的,見先前有、如今沒有、以后再有的獸,就必希奇?!蹦翍粸榱肆钪T位都聽清楚,語速較以往慢很多。柯尋衛(wèi)東秦賜朱浩文羅維:……第171章緋色之獸18┃不在一個維度的交流。羅維將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牧懌然這里:“就是說,這個獸以前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又要有?”“那現(xiàn)在,到底有還是沒有?”衛(wèi)東問得很認真,但還是難以擺脫‘說著相聲來攪局’的嫌疑。蕭琴仙似乎在有意制造恐怖氣氛:“‘現(xiàn)在’沒有,但說不定明天就會有,甚至今天夜間就會有?!?/br>“從無底坑里爬出來?!盠ion因為害怕,把剛才牧懌然的話記得很清楚,聲音有些囁嚅:“最后又要歸于沉淪?!?/br>過于教派化的抽象的東西,有時候會因為晦澀難懂而令人下意識遠離。大家默然之際,趙燕寶說:“我認為的宗教色彩太濃,和心城的城市設定似乎沒什么直接關系。但剛才柯尋說到的額頭,應該不是巧合。也就是說,我們這些有獸記的人的形象,與那個騎著獸的女人是比較貼合的,那個女人額頭上的字體現(xiàn)了邪惡的語言,或者也可以說是為了表明目的而揮舞的旗幟。那我們的獸記呢?通過……池蕾和智淳額頭上的紅痕形狀來看,這些痕跡似乎和他們體內的獸的形狀并沒有什么相似之處……”趙燕寶感覺自己一旦集中精力去思考,就可以稍微緩解一些內心的疼痛。“我們現(xiàn)在不必細究這些,”秦賜感覺自己的思路一再被成員們打斷著,此時終于慢慢捋順了一些,“我認為,剛才小牧說的那段話,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和獸的關系——我們暫時先不摻和之前分析的那些,譬如獸是心魔之類的話,我們只說這個女人和那只朱紅色獸,她和它看似是利益共同體,但其中終有一個更強者——究竟是女人主宰著獸,還是獸主宰著女人?!?/br>話題似乎在向著一個不可解的哲學范疇發(fā)展下去,衛(wèi)東嘆了一句:“奧秘哉……”牧懌然不再引用書中的話,而是用自己的話簡單給予了回答:“獸起初是女人的坐騎及戰(zhàn)友,但最終會反噬女人。”“獸是從我們內心生出來的,最終卻將我們反噬,似乎說得通?!壁w燕寶說。眾人聽了,最終有一種“明明很簡單的道理偏偏要長篇大論來論述”的“脫了褲子放屁”的感覺。“我不覺得這只獸是單指我們每個人的獸,”牧懌然的話像有魔力,每個字都把人松懈的神經(jīng)收緊了,“或者說,我們每個人的獸僅僅是這只獸分散的顆粒?!?/br>衛(wèi)東徹底懵懂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