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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指腹為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傻,如果連一半的認真都沒有,他絕不會陷進來。

當時柏律可是豁出去,告訴自己,要一心一意,親密無間,毫無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自己就是謝少爺?shù)娜恕?/br>
他會陪他待在書房里,謝雋廷在做正經(jīng)事,他就在看閑書或者打游戲,發(fā)出的噪音也不會影響到謝雋廷,一小時后他會很自覺地走到謝少爺身邊,給他揉肩捶背,手指輕輕地按壓他的太陽xue,再慢慢揉到眉心。謝雋廷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柏律就大膽地坐在他腿上,有時候是兩腿并在一起偏坐,整個人都依在對方懷里,有時候是跨坐,雙手不老實地伸進對方衣服里,摸來摸去。

書房的窗邊,放了一個休憩的軟塌,之前就是純作休息用,但后來變成倆人親昵的絕佳位置。

柏律在書房里第一次撩.撥,就是坐到軟塌上,開始一件一件扒掉自己的衣服,用緩慢而情.色的動作,上演一場刺.激的真人脫衣秀。

軟塌就在書桌的正對面,想不看都難,而且柏律還故意發(fā)出那種誘人難耐的聲音。謝雋廷一開始沒理他,他見對方不買賬還撕衣服,自己的衣服,撕扯會弄出很大的聲響,他招式百變勢在必得,謝雋廷可算抬眸看了他,他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自己的手指,眼神*挑釁,十足的野性,像一頭正在發(fā).情亟待狩獵的小型獸類。

那是倆人在書房的第一次。

軟塌還是窄了,沒法讓倆個大男人并排躺著,做完之后柏律就軟綿綿地趴在對方身上,倆人還是交疊在一起的狀態(tài),胸膛貼著胸膛,腿挨著腿——那真是最原始,卻也是最放松的狀態(tài),腦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感受對方的存在就可以,或許那是真正的肌膚.相親。

那段時間,柏律真是使出了前所未有的浪勁,有時候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每一種姿勢、體位他都樂于嘗試,甚至有點饑渴的嫌疑,似乎只為徹底攻陷這個人而拼到了極致。

他當然也想過,或許自己也是沉迷于這種樂趣,或許自己的本性就是這么……sao。那時候他貪戀謝雋廷的體溫,就算清楚地知道并不能真正擁有,但每晚那個溫熱的胸膛總有一刻是屬于自己的,可以全身心地依偎。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連回憶都顯得不合時宜。

他停止了胡思亂想,轉(zhuǎn)而在書房翻翻找找起來。謝雋廷有好幾個工作用的手機,怕在外面丟,家里一般也會放一個。柏律以前就沒少從里面搞出不少信息,還冒充過謝少爺給屬下發(fā)短信對人頤氣指使,但現(xiàn)在沒有找到——同樣的虧誰會吃兩次。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了程奕揚的工作,沒有任何收入,以前他就沒有攢錢的習慣,□□里的錢沒剩多少,他跟柏禮來回幾次機票估計就能耗光。

書房有一排很大的柜子,他從最下面的小屜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枚素戒。倆人的結(jié)婚戒指是女管家按照規(guī)矩叫人定制的,寶石和鉑金戴久了皮膚硌得慌,因此倆人也就形式地戴過一兩次,但甜蜜期柏律就喜歡做樣子,非要搞個對戒天天戴手上,于是細細的素戒就成了最好的選擇。但八年前柏律毫不猶豫把它扔了,女人拿去用,戴在了死去的程奕揚手上。在死人手上戴了這么久,還被火烤黑,沒想到謝雋廷竟然留了下來,還細致地清了干凈,不過越發(fā)顯得它有點不規(guī)則,是被當初的火災燒地輕微變形。

柏律把那枚戒指拿起來,試著戴了戴,因為形狀不規(guī)則戴起來沒有以前輕松,一用力套到手指底端,后來竟拔不出來,柏律擰了半天,手指搓得紅紅的,還是沒能成功,最后只好作罷。

柏律剛離開的那三年,謝雋廷可真是下了狠決心要忘掉這個人,任何跟柏律有關(guān)的東西都銷毀,自然包括戒指,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后來發(fā)現(xiàn)的這一枚,并不是完整的一對。

柏律看著這枚戒指,意識到謝雋廷這回怕是要比八年前更狠,畢竟放棄后重來,壓抑已久的*突然得到釋放,很難收住吧。

謝雋廷其實也戴過那枚戒指,也就是幾個月前方察覺程奕揚很可能就是柏律時,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書房里坐了一夜。

可怕的思念,像激烈的潮水一般,在發(fā)掘事情真相的那一刻,朝他席卷而來。他甚至有一瞬間的緊張和無措,花了一整夜時間慢慢平復。他心里越這么波瀾壯闊,面上卻能越發(fā)沉默冷靜。

那天偏臥住的不是點點而是醉酒的謝棠。

謝雋廷完全冷靜之后,就去把謝棠弄醒。

宿醉的謝棠頭疼不已,睡到半道還被逼著醒來,一睜眼看到神色淡漠的謝雋廷,這人也不開燈,只有廳里的余光投過來,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長,那雙淺色的眸色微微反光,看起來有點瘆。

謝棠一個激靈,一下就清醒了,驚悚地問怎么了。

謝雋廷說,明天幫我辦件事。

什么事啊謝棠坐起身,非要現(xiàn)在說嗎我頭好痛。

我要弄死譚沐,需要你,做配合。

謝雋廷說,我要弄死譚沐。

我。

謝棠驚訝地啊一聲,可你回國的目的不是這個吧?

想也知道,謝雋廷什么身份,而且謝家的作風一向是交好,雖不會主動諂媚,但也從不會專門攻擊誰,更何況譚沐還是個女的。

弄死譚沐,這句話從謝雋廷嘴里說出來,是違和的。但此刻的謝雋廷實在太冷,像毫無感情的審判者、劊子手那樣,好歹讓那種違和感削弱了些。

謝棠不疑有他,但還是照例問了句為什么。

柏家前幾年強勢殺進了幾個新興產(chǎn)業(yè),而且這一塊全是譚沐在掌權(quán),想吞并,讓這個女人死掉是最快的方法,還可以亂了柏家陣腳。

謝棠沉默了,覺得今晚謝雋廷太不正常,這人什么性子,他謝棠雖然不那么了解,但是多少也清楚——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野心?謝家自己好幾個產(chǎn)業(yè)都沒心思來管,全在縮水,這幾年都沒什么利潤,自己這邊都沒好好發(fā)展壯大,跑去吞并別的?謝雋廷又不是傻的,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個道理他難道不懂?

但這人就是有一種篤定的氣場,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似乎都不會出任何偏差。

謝棠抓抓腦袋。

謝雋廷又道,把這件事完成后,謝家的產(chǎn)業(yè)歸你。

這么重要的事情,這么大的權(quán)力!他竟然輕飄飄地說給就給,甚至說這話的時候,眉頭都沒動一下。

謝棠覺得自己在做夢,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很痛,看來是真的。

謝雋廷也不再多言,只道我從來都是信守承諾的然后就靜靜看著他,等待謝棠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