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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哥只是不斷地被你們拿來充當(dāng)引子,好讓你們正面對峙是不是!”他一點(diǎn)點(diǎn)走近謝雋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柏家路子并走了好多,讓柏宸官司纏身,他一直在找借口對付你,而你,不是也一直在找合適契機(jī)給他最后一擊么,你們把我用了就用了,別冠冕堂皇地說是為了我行嗎?!?/br>豪門世家的人個個心狠手辣,柏律其實(shí)是個很可悲的角色,饒是他,也沒逃過犧牲品或者棋子的命運(yùn),不管是在譚沐手上還是后來為譚溪所用,抑或是現(xiàn)在,成為柏宸發(fā)難的導(dǎo).火索。——這些人需要棋子。他欠了情債耿耿于懷,從沒有綁架過謝家的權(quán)勢,也沒要求謝家必須對自己負(fù)責(zé),連復(fù)仇的事他都是自己完成沒有求過謝雋廷——可他們倒好,各種威逼利誘,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為什么要接走我哥?八年了,你無動于衷,偏偏這時候開始管閑事?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嗎?”他笑得愈發(fā)簡慢,還嘲弄地叫了一句謝少爺,“我可是最解你心的,你敢說不是為了引我出來?好啊,那我就順著你心意,孩子還你,身份也徹底暴露給你,你滿意了吧?”柏律心里恨出血來,可面上依舊帶著三分無謂,“謝雋廷,你還是想強(qiáng)迫我,你現(xiàn)在的各種算計(jì)都只是想為逼迫贏得更多籌碼——你又想讓我對你愧疚和心軟是不是,先是要回孩子,好讓我心疼去求你?可惜,我偏偏能狠下心還給你;你八年都沒關(guān)注過我哥,現(xiàn)在卻突然把柏禮接到謝家,想讓我覺得你幫了我,可惜,你碰了他!這是最大的敗筆!你做這一切分明都是有目的的——你就跟當(dāng)初的我一樣!你以為我還會對你愧疚嗎?!謝雋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兩清!我什么都不欠你?!?/br>柏律低頭端詳眼前的人,眉眼間的戾氣慢慢散了,只剩下全然的冷,“可你為什么又去碰柏禮呢,哪怕是我有錯在先,你也不能碰他來報復(fù)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一輩子!”謝雋廷臉上森然,定定望著他。可惜,也就除了后面幾句還能駁回,柏律之前說的,他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格和余地——難道不是這樣的么。他是想對付柏宸,也一直在伺機(jī)——但在這個過程中讓柏律覺得欠了自己人情難道不是更好?他知道依柏律的性子會按捺不住,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這個時機(jī)來得這么快。想幫柏禮,但更想用這個做誘餌引出柏律——再收作籌碼。“我,沒有碰柏禮。”柏律只管冷笑,“我會弄得清清楚楚,不是由你來說的。”謝雋廷看著他毫無感情的眼睛,突然感到一絲心悸——柏律太難對付了,除非他像八年前那樣主動引誘自己又背叛自己,現(xiàn)在的柏律,就算又做回原來的身份——大仇已報,謝家對他已經(jīng)毫無吸引力——他不會再引誘自己也不會再犯八年前的錯。他連孩子都能還回來,對付他的籌碼只剩下柏禮。其實(shí),謝雋廷跟柏宸一樣,知道譚沐這女人不能久留遲早會掣肘但還是不想她那么早死——畢竟這可是目前能夠牽制住柏律的東西。大仇得報,柏律難道不會遠(yuǎn)離謝家和柏家么。糟糕,謝雋廷心中的危機(jī)感又來了——像極了八年前柏律決絕離開的那天——心中的施虐欲怕是又要上來了。柏律冷冷地撇了他最后一眼,起身欲走,謝雋廷想都沒想也跟著起身,在門那里就死死抵住了他,把他的腕子扣在后面。柏律也不掙扎——他知道是無用的。謝雋廷在軍部不是白待的,想制服柏律簡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柏律將頭往后重重一仰,脖頸的線條被拉長,繃到淡青色的血管都顯出來。“謝少爺,你干脆再狠一點(diǎn),今晚就把我折磨到死,別一次次地進(jìn)入我,讓我痛不欲生!”他那些綿里藏針的話簡直扎得人生疼,這樣有意的諷刺和誤導(dǎo),是為了讓謝雋廷更加火大真下狠勁把他弄死么。謝雋廷怎么會中他下懷,而是低頭近距離地端詳柏律,想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感情,或動容或愧疚或留戀隨便那樣都可以,這樣他就不用那么狠非要讓柏律感到害怕來挽留他——可是沒有,一點(diǎn)都沒有。謝雋廷深吸一口氣,寒聲道:“你要是敢逃,我就殺了柏禮。”話語干脆,語氣冷漠,但這句話無疑是有效的——至少比孩子有效。柏律寒了心,僵立在那兒,但他知道謝雋廷能夠這么狠——似乎這樣才更符合謝雋廷一貫的風(fēng)格。柏律咬牙忍耐,心里幾乎絞出血,最后還是妥協(xié):“我不走?!?/br>“只要你能保住我哥,我就哪都不去?!?/br>他閉上眼睛,臉貼著冰冷的門板,一動不動,絲毫不掙扎。反正也是人為刀俎,他還能做什么?柏禮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受了八年苦——他愧疚的是這個,心疼的也是這個——絕不能再讓哥哥再受那種苦。所幸這世上除了復(fù)仇,還有柏禮能牽制住他——謝雋廷知道這樣做很卑劣——但他就是這么做了。謝雋廷沒有柏宸那么陰森和工于心計(jì),但不代表他就是什么善茬,柏宸是明著狠,他是暗著狠。他咬住柏律的耳尖,一點(diǎn)點(diǎn)使勁,又伸出手探到他衣服里,柏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可他的語氣依舊無關(guān)痛癢,“你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而且柏禮跟你那么像,把他弄死偽裝成柏律的尸體——就像你當(dāng)年做的那樣,可比處理程奕揚(yáng)方便多了?!?/br>柏律頓時白了臉,連嘴唇都一并褪了血色。因?yàn)闅鈶嵓贝俅ⅰ贡阋肆酥x雋廷,手都挨在腹部和腰肢上。他知道這幾句妥妥地有效果,心中略松一口氣,但面上還是低沉,“所以,永遠(yuǎn)不要跟我作對,既然做回我的人,就安穩(wěn)地待在謝家,離開的念頭不準(zhǔn)再有。謝家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你要的權(quán)勢——想擺脫都不行?!?/br>謝雋廷覺得差不多了,終于不再按著他。柏律一被松開就毫不猶豫地開門往外跑,卻被謝雋廷冷冷地叫住。“我讓你走了嗎?”柏律只能再回去,咬牙且此,用力埋著頭,垂在身側(cè)的兩手緊緊握成拳,還在細(xì)細(xì)地顫抖。謝雋廷視而不見,淡淡地命令道:“抬頭。”柏律用力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又睜開,調(diào)整好表情之后才敢慢慢抬起頭。眼眶有點(diǎn)紅,但不是謝雋廷討厭的那種倔強(qiáng)神情。他終于滿意了,冷淡地移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