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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你可以出去了?!?/br>柏律憋著一口氣,不能發(fā)泄只能一點點咽下。跟謝雋廷比狠?除非他是想受虐,自己受虐無所謂,但不能連累柏禮。柏律用力哽了哽,將心中的酸澀吞回去,毫不猶豫地撤退。他又叫住他。柏律忐忑地回過頭,臉色蒼白。好在謝雋廷只是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衣物,“把你的東西也帶走?!?/br>柏律一手捧起女傭剛剛送來的那些,一邊撿起剛剛被剝下來扔在地上的那條。但謝雋廷卻不讓他帶走那條。“……被我穿過。”他低著頭說,深知謝少爺有潔癖,這種應(yīng)該是不要的。“我自己會處理?!?/br>柏律真是頭都沒回地出去,關(guān)上門將謝雋廷的視線隔絕的那一刻,他才是得以真正放松。剛剛站在謝雋廷面前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對方的*,似乎并沒有完全消退……但謝雋廷沒強硬地非要拿他瀉火,他才不會圣母地把自己送上去,就當(dāng)做沒看見也不知道!謝雋廷把陽臺開到最大,只穿著襯衣,扣子還沒重新扣好,就這么對著冬天的冷風(fēng)吹了十多分鐘,感覺那波強悍的*終于耐不住寒冷有消退的跡象,他深深吐納幾口冰涼的空氣,這才進去,去浴室洗冷水澡。擦著頭發(fā)回到臥室,又在床邊的地上看到了那條被柏律穿過的褲子。他撿起來,上面早已連一絲體溫都沒有,到手的觸感是冷透的。第六十七章感情沖突67第二天一早周凌就感覺到了來自兩方的低氣壓。柏律一看就沒睡好,眼眶發(fā)青。再看看自家少爺,雖說平常也是撲克臉,但今天很明顯心情不佳,早餐沒吃幾口就放下,起身去倒酒喝。他不知道昨晚這倆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今天居然連目光相接都要避開。考慮到柏律這個新來的客人,周凌特意囑咐了廚房阿姨早餐一定要中式。點點對著熱氣騰騰的面點、小菜還有粥食欲就明顯好多了,一直在吃。后來周凌和柏律都放下筷子,點點還沒吃完。謝雋廷待在餐廳的時間從來都不會超過半小時,更何況只是早餐。他冷淡地說了一句,“別慢慢吃了,要去機場?!?/br>吃得正歡的點點一聽這話只好放下了剛舀起來的小餛飩。“你又要把點點帶去德國?”柏律看向孩子,點點向他投來委屈又無可奈何的目光,巴不得爸爸幫自己爭辯一番,或許就不用去了。“這次又是幾天?”謝雋廷說:“要辦正事,至少要待一周,你不能跟著。”“誰說我要跟著?你一個人去多久我都不管,但你就不能把孩子留給我?guī)???/br>謝雋廷無情無緒地看他一眼,“讓你在監(jiān)獄帶孩子?”這個諷刺的問句偏偏讓柏律無法反駁。點點疑惑地問:“爸爸,你要去監(jiān)獄?為什么,那不是壞人被關(guān)起來的地方嗎?”“不是坐牢,只是一家店的名字,爸爸要去那里工作了?!边B哄帶騙一向是柏律最拿手的。謝雋廷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柏律在自己面前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看來你根本沒跟孩子說過,你做的那些事?!?/br>柏律一皺眉,突然站起來,朝謝雋廷那里走過去,頗有點氣勢洶洶,周凌以為又要吵架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轉(zhuǎn)圜一下,結(jié)果就看到柏律走到謝雋廷跟前停住,一口氣把謝雋廷杯子里剩下的那點酒喝完,然后低聲說了些什么,隔得太遠,聽不見。“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乖乖留在謝家,你為什么總要拆我的臺?你這樣跟孩子說,我以后還怎么面對他,難道非要讓他知道,他爸爸涉嫌謀殺,你才滿意嗎?”謝雋廷還是一貫的那個樣子,漠然。柏律深深嘆息,拗不過,只好放軟語氣,“是你讓我留在謝家的,好歹幫我把這個位置坐穩(wěn)?!?/br>謝雋廷垂下眼睛。然后柏律就回來了。點點把嘴巴擦干凈,跑到柏律身邊,“爸爸,我可以不去嗎?”柏律正想說些什么哄一下,結(jié)果謝雋廷直接說:“不行,必須去?!?/br>點點難過地垂下眼睛。柏律轉(zhuǎn)過頭,很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別磨蹭了,現(xiàn)在就走?!敝x雋廷永遠都是這樣。柏律蹲下來在點點臉頰上親了一下,“五六天而已,點點,你現(xiàn)在是小男子漢?!?/br>“好。”孩子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乖巧地點頭,然后委屈地看了謝雋廷一眼。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撒嬌賣萌對這個人是沒用的,裝弱裝可憐有時候還能派上點用場??上Вx叔叔今天似乎軟硬都不吃了。分成兩路,周凌先把點點送到機場,然后在那邊等著,謝雋廷把柏律送到監(jiān)理所,再去機場。在車上還是有三個人,司機在。柏律本來想跟謝雋廷說話,但礙于外人在場就沒有開口。其實他很想跟謝雋廷說,私下里你怎么對我都可以,但孩子在場能不能別說那些話。但謝雋廷估計也不會聽。何必呢,算了,柏律什么都不想說。昨晚真是一夜未闔眼,人在驚嚇后真的很難入睡。正好現(xiàn)在可以在車上補覺,但謝雋廷顯然不想讓他安穩(wěn)地睡著。才閉上眼睛不到五分鐘,柏律就聽到對方在對他講話。“在監(jiān)理所里不要鬧事,只要被記一次過,刑期就會延長?!?/br>柏律以前哪去過這種地方,但猜也能猜到,這地方都挺可怕,里面每一個都不是善茬??伤牡谝环磻?yīng)并不是被動地尋求庇護,而是主動攻擊,還問:“能給我一把槍么?”謝雋廷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他異想天開——監(jiān)獄里帶槍,這是來蹲牢子的么。柏律還不死心,“小的就可以,里面不裝子彈都行,我可以用來威懾別人?!彼辉谝獾靥裘迹爸灰o我一把槍,讓我在里面呆多久都可以?!比缓筮€要趁機損一下謝雋廷,“至少比面對你輕松多了。”謝雋廷當(dāng)然不會跟柏律一樣,非要在口頭上爭出個強弱輸贏,絲毫不想斗這種無謂的口角。而且昨晚已經(jīng)跟柏律正面沖突了一次,今天根本不想跟這個人說話。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那個地方。原本還不怎么不害怕緊張,但進去了還是免不了皺起眉。這個地方不大,可容納的犯人也不多,房間獨立隔開,但十分逼仄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