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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爺,我求你……”時隔多年,那熟悉的哀求語氣竟然又重新出現(xiàn),配合著程奕揚略顯擔憂的表情,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先是一句“我怕痛”,而后就開始乞求憐惜。謝雋廷自然能猜到程奕揚的心思,他終于放下手里的文件,做出氣定神閑洗耳恭聽的樣子。程奕揚很害怕,謝雋廷越是這樣,就越代表他“興致”不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可以折騰很久。“今晚不要上我行不行,我身體受不了的……肯定會痛死……”似乎是怕謝雋廷不肯答應(yīng),他還說,“我可以用嘴,一直做到你滿意為止……”謝雋廷先是不說話,而后看著程奕揚在這種沉默里煎熬夠了,微微勾起嘴角,“不用嘴,用手就可以?!?/br>似乎沒料到對方會答應(yīng)地這么快,程奕揚先是一愣,而后大松一口氣,緊張的表情也跟著松懈下來。謝雋廷把筆遞給他,“簽字?!?/br>程奕揚有些莫名,一時也沒有任何動作。謝雋廷把他的手抓過來,將筆塞到他的掌心里,然后指著那份文件。“用手,簽字。”作者有話要說: 這倆人好難燉,都是老臘rou許久燉不爛,大家先收起吃rou的心吧淚奔。有點想念軟萌的遲恒小受,嫩滑多汁,簡單易燉。這篇文的CP八年前燉戲多點,那會兒柏律花式算計勾引。我發(fā)現(xiàn)我寫文,主哪個就強對方,有機會試試主攻文,寫出一個很強的受。【每日提醒】:白天放出來的都是防盜章節(jié),真正更新時間每晚六點☆、口蜜腹劍的小交鋒58程奕揚把那疊文件拿起來,案頭的大字“認罪”一入眼就不免皺眉,但還是耐心看完。“你讓我去自首?”謝雋廷解釋:“這樣你的處罰可以少點,你是謝家的人,一旦違規(guī),判的會比普通人更嚴,光是冒用身份這一條,就可以讓你在監(jiān)獄里呆三年。”程奕揚猶豫了,問道:“如果不是柏律只是普通人呢?”原以為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應(yīng)該會輕點,結(jié)果謝雋廷卻說:“五年。”他不知道法律到底是如何規(guī)定,但如果對方?jīng)]有騙他,也就意味著,那三年的關(guān)押時間已經(jīng)是動用手段和關(guān)系減輕刑罰的結(jié)果。他翻看那份“認罪書”,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刑期是半年。關(guān)押半年,對于年輕男性來說,時間并不算長,至少這個復(fù)仇的代價已經(jīng)算很輕。但程奕揚還是不想,那是本能的抵觸,尤其過慣了這幾年普通人的生活,何曾想到現(xiàn)在要遭受牢獄之災(zāi)。他凝著眉目,看向謝雋廷。“案子不歸我管,更不是我判,只能盡量找證據(jù)為你開脫,相信我,這是讓你服刑最少的方式?!毙揲L的手指輕輕點著桌面,謝雋廷神情平淡,“把這個簽了吧?!?/br>其實,程奕揚自己知道,一直占著這個身份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身份被冒用這件事也就幾個人知道。但他不安心,不是因為他有多善良,如果程奕揚是意外死亡,他不會顧慮,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冒用的身份是不正當取得,這的確是個把柄,沒準以后會成了自己的弱點。這種重要文書一般不能被帶出警局以外的地方,大概是為了減少自己的心理壓力和害怕,讓簽字的概率提高,謝雋廷才把它直接帶過來。今天上午把人弄哭,回來又讓他見到孩子,先給巴掌再給糖,估計也是這個原因。謝雋廷比以前有手段了,至少懂得恩威并施,以前都是直來直去,換做是旁人,從未動容的謝少爺竟然愿意給恩,估計早就忙不迭地簽了。可程奕揚不是普通人。他慢慢遲疑著,琢磨著怎么達到自己的目的。先拿出無所謂的口吻,“那我繼續(xù)扮程奕揚好了?!?/br>“你不害怕?”他應(yīng)對如流:“一開始的確有點,主要是覺得,殺人這事很可怕,但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我心理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等過一陣,我就沒什么負擔……”就算有負擔,現(xiàn)在也得說拍著胸脯說沒有。“比起什么心理壓力,我更害怕蹲監(jiān)獄,一天都不想,更何況大半年?!?/br>“只要你還繼續(xù)用他的身份,這個案子就一直得不到昭雪?!?/br>“我不要這個身份,它就能昭雪嗎?”程奕揚的氣定神閑地看著對方,“雖然我不如你專業(yè)但我也不傻,這案子沒人查就是因為現(xiàn)在根本沒有證據(jù),又過了案件時效,想翻案幾乎不可能?!币?,尸體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燒成灰。謝雋廷一時竟無話可說。程奕揚面上做出一副沮喪失望的樣子,心里卻開始飛快地打起算盤,“我還不如繼續(xù)代替這個人好好活下去,不想去監(jiān)獄那個鬼地方,一天都不想,現(xiàn)在這樣至少人身自由。我不喜歡柏律的身份,一是不能隨便出入境,二是,你可以名正言順地上我,我都沒法拒絕……”謝雋廷沒料到對方說出這種話,停頓一下,正經(jīng)問道:“我什么時候強迫過你?”程奕揚不屑地笑了一下,“明著逼是強迫,暗著逼就不是強迫了嗎?”謝雋廷挑著眉,沒有說話。程奕揚看他語塞,愈發(fā)有底氣,接著說,“你每次上床從來不問我愿不愿意,你都是告知我,今晚要上我,你給過我任何拒絕的機會嗎?從來沒有?!?/br>“讓我懷孕也是你故意的,你就是鐵了心要我懷你的種,你有問過我的想法嗎?問過我想要孩子嗎?”他冷冷地看著他,說話愈發(fā)傷人,“反正我不要,你要你拿去,我就當是倒了血霉,做一回代孕工具!”謝雋廷的臉色沉了下來,“我要是問你愿不愿意,你早就頭都不回地走了,柏律,從你拋棄謝家的那刻起,你就該意識到,從此以后,你再也沒有資格說什么選擇?!?/br>程奕揚沒急著回話,凝眉思索對策。他跟謝雋廷實在糾纏太多,不像對柏宸及時收了手,現(xiàn)在他跟他孰對孰錯早就不是那么清晰的界限,于情于理他不算處于絕對優(yōu)勢,沒法理直氣壯,也別想試圖利用別人的愧疚感,謝雋廷沒有這種情緒。但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并不硬,程奕揚咬咬牙,決心再逼一逼,“我利用謝家達到目的,但你又利用我要了孩子,很好,兩清!從此,你跟我互不相欠怎么樣!我安心做程奕揚,你一輩子都不要來打擾我!”時隔八年,眼前的人又如此冷漠地要求跟自己分開還徹底斷絕,可今天上午一切還好好的,事情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現(xiàn)在卻突變。謝雋廷抬眸看著眼前的人,想從對方神態(tài)動作間找出一絲狐假虎威的破綻,但程奕揚的冷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