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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了。這孩子,小時候眼睛還是接近黑色的,越長大那眼珠子顏色倒越淺,以前還以為這個丑孩子沒有眉毛,原來不是沒有,是棕色。越長大越像混血兒,原本看起來像是營養(yǎng)不良的黃毛換掉了,現(xiàn)在長出來的頭發(fā)也是棕的,亮亮的很有光澤。點點看爸爸一直沒說話,心里有點慌張,趕緊說:“爸爸別生氣,我沒有跟謝叔叔很親近,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br>程奕揚笑了笑,停頓片刻,問道:“你瘦了,在那邊沒吃好嗎?”這句話好像說到點點的痛點,他立刻訴苦,“每頓都很難吃,面包很硬,嚼不動,早上的牛奶還是咸的,我都喝不下去?!?/br>“那這幾天我多給你做好吃的,補(bǔ)償一下你?!?/br>看到爸爸溫柔下來,點點又把剛剛的害怕一掃而盡,撒嬌哀求道:“我要吃糖包子和小湯圓!蛋糕和曲奇也要。”“甜的吃多了會蛀牙,你得克制一點,張嘴讓我看看,你那個臼齒蛀沒蛀?!?/br>點點唔了一聲,堅決抿著嘴巴不給看。“過幾天帶你去看牙醫(yī)?!?/br>他笑著:“大晚上的你怎么這么精神,鬧騰一天你不累嗎?”點點沮喪了一下,本來還想再跟爸爸膩一會兒的。“好,現(xiàn)在就睡,”點點乖巧溫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留下一雙大眼睛,渴望地看著爸爸,“今晚真的不能一起睡嗎,爸爸我剛回來,以前你第一天就會讓我跟你一起睡的,為什么現(xiàn)在不行?”程奕揚避重就輕地回答:“因為你大了?!?/br>點點只好不再堅持,乖乖閉上眼睛,他的睫毛很濃密,微微卷翹,閉上眼睛就像一個瓷娃娃??砷]著不到五分鐘,他又小心翼翼地把左眼睜開一個縫,看到程奕揚還在,就安下心。不過,他又問了一句,“謝叔叔真的是我爸爸嗎?”程奕揚避過這個問題不回答,只說:“早點睡吧,我陪著你呢?!?/br>他關(guān)掉燈,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xù)支著手肘看著點點,大概又過了十五分鐘,他才輕輕起身。以為小家伙已經(jīng)睡著但走到門口時,點點卻突然出聲叫住他,“爸爸……”聲音里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你真的會不要我嗎?”“當(dāng)然不會,”程奕揚只好又折回來,跪在床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孩子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不要胡思亂想,我一直在這呢?!?/br>他又耐心地哄了一會兒,十五分鐘后,點點可算是睡著了,胸膛一起一伏,呼吸聲均勻悠長。程奕揚冷靜理智,規(guī)矩安分,還能忍;柏律敢想敢做,見招拆招,有時候還恣意陰狠,但不管是哪種身份,有一個本質(zhì)都是不變——冷漠,不管是先前程奕揚對謝棠和柏宸的態(tài)度,還是現(xiàn)在柏律對謝家和孩子的態(tài)度,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有用就留著,沒用就避開,有時候連應(yīng)付都嫌多余,完全是敷衍的態(tài)度。當(dāng)然,對孩子態(tài)度肯定好些,但自從知道孩子注定要要姓謝的,他心里就已經(jīng)對這孩子生出罅隙來。程奕揚離開小臥室,把門輕輕帶上。去客廳看看鐘,十點,不早也不太晚,謝雋廷還沒來,但應(yīng)該也快了。他去浴室洗了澡,還把水溫開得很高,身子被淋出一層薄紅。但這樣的溫度能讓他快速放松,被騰騰熱氣氤氳著,身體的柔韌性也會變高,到時候折起來或者彎曲,關(guān)節(jié)、腰部、大腿.內(nèi)側(cè)就不會那么疼。他很仔細(xì)地刷了牙還洗了手,以防要用到這倆樣,畢竟,謝雋廷不僅規(guī)矩多還是有潔癖的,手活和嘴活都要求工具是干凈的。在熱水的沖刷下,他看著自己細(xì)細(xì)長長的手指,猶豫著要不要先自行擴(kuò)張一下。畢竟,他可深深記著謝雋廷第一次進(jìn)入自己身體時清晰的撕裂感,五臟六腑都翻攪,整個人近乎暈厥。后來做得多了身體才慢慢地有所適應(yīng),但哪怕頻繁的每晚都有,過程也還是充斥著劇烈的疼痛和讓人窒息的緊密,一個月之后,對方才得以完完全全進(jìn)入他身體。用手指更多的只是在床上的小情趣罷了,畢竟,兩根指頭甚至三根又能有多粗,哪怕再有力,又能擴(kuò)張多少,效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真正的擴(kuò)張都是柏律事先自己做好,必須借助工具。甚至在那一個多月里,他幾乎每天都要花幾小時在開拓自己的身體上。因為謝雋廷并不會給他想法子,所以要想舒服點只能自己去折騰。程奕揚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吹到一半,敲門聲響了。打開門,謝雋廷拿著一疊紙進(jìn)來,隨手放到茶幾上。他沒有直接用鑰匙開門,而是敲門,已經(jīng)算是給足程奕揚面子。“忙完了?”“嗯。”“譚溪最后怎么樣了?”“暫時被警局拘留。”“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她?”“以后再說。”“除了程奕揚這個人被害還有別的嚴(yán)重的事情嗎?你可以一次性都告訴我。”“沒有?!?/br>“那你之后會管這個案子嗎?”“不會?!蹦康倪_(dá)到后就罷手,謝雋廷根本沒興趣管這種小事。“那……我該怎么辦?”“我會告訴你,然后你按我說的去做。”“哦?!?/br>“我有罪嗎會被判刑嗎?會不會……很嚴(yán)重?”程奕揚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緊緊盯著對方,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xì)微的表情。但謝雋廷并沒有看他,都沒覺得這問題多嚴(yán)重,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當(dāng)然有罪?!?/br>程奕揚心頭咯噔一下,“那……我、我……”“給我倒杯酒。”程奕揚立刻轉(zhuǎn)身去倒,為了迎合謝少爺?shù)目谖叮麻_了一瓶最好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滿到三分之一便停止,再往里面加了一點碎冰,這也是對方的習(xí)慣。謝雋廷低頭翻著手里的文件。對方?jīng)]有主動開口,程奕揚也就不說話,而且都沒坐著,就站在那兒。大概十分鐘后,謝雋廷確認(rèn)文件內(nèi)容無誤,終于抬起頭,看到程奕揚傻站在那兒,還赤著腳。剛剛沐浴過,纖細(xì)白皙的腳踝透著一點粉嫩。白嫩的、能被輕易握在手掌心里的腳踝,是他最喜歡他的身體部位,之一。謝雋廷盯著看了一會兒,程奕揚也沒察覺,只以為對方是低著頭。移開視線,謝雋廷抬頭沖程奕揚說:“過來?!?/br>盡管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但聽到這兩個字程奕揚還是發(fā)怵,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走過去。“不用一直站著,坐?!?/br>程奕揚把背挺得直直的,略顯僵硬地坐下。謝雋廷發(fā)現(xiàn)他有點緊張,玩味地問了一句:“你怕什么?難道我會把你怎么樣嗎?”“我怕痛?!背剔葥P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