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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的”。 仔細想來他不應該收留嫂子這么久,兩周的時間,足以讓他淪陷其中。 文羚背著他去了一趟醫(yī)院,他知道嫂子不是故意的,梁在野的圣旨對嫂子來說不能違抗。嫂子帶了一脖子青紫的吻痕回來,用毛絨圍巾遮擋著,但還是輕易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嫂子現(xiàn)在更像一個雙面間諜,困囿在兩頭惡獸之間,一不小心就要受到兩份懲罰。 這就是夫妻和情人之間的差距,他哥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嫂子身上穿孔、刺青、種草莓,他就只能小心翼翼像對待蛋殼瓷一樣讓小嫂子保持原樣,他哥對嫂子做了所有他想做的事,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炫耀。 這種念頭在腦海里瘋狂滋長時,梁如琢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把小嫂子親到咳嗽了,纖細的腰間印著自己的指印。 第29章 他從單純的取悅變成了攻占,最終無可避免地變成了陷落,嫂子盛開時散發(fā)著致幻劑,讓他放縱、墮落和欺騙。 “你毀了我?!边@么說未免太過不負責任,于是梁如琢換了一個說法——他跪在床上,把嫂子纖弱的身體攏進懷里誠懇地對他說“我愛你?!?/br> 文羚怔怔望著他,微張著嘴喘氣,像是覺得他在開玩笑一樣,也跟著笑了,蒼白的手指扶著他的臉頰:“這是弄疼我的賠償嗎?” 小嫂子平時特別單純,但在這種事上很精明,就比如這句反問,即使是縱橫多年的情場老手也不一定能放一個這么有水平的臺階兒給對方下。 他們彼此沉默,用更激烈的動作來強迫自己忘記剛剛說的話。 十二月在聲色犬馬中度過,用一場紛綿大雪結束了這場縱欲過度的戀愛。 新年伊始,一月初梁在野出院,文羚已經放假了,自然開車去接他。 自從車禍以后梁在野對文羚的態(tài)度和藹了許多,偶爾也會問起他在學校的情況怎么樣。但文羚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他的確很期待有人能和他分享在學校取得的好成績,但已經和梁如琢分享過了,這種事不需要傾訴兩次。 “挺好的。”文羚專注開車,雪天路滑,車不好開。 梁在野左手還纏著薄薄的繃帶,指尖轉著鍍金的雪茄剪,把靠背放得很低,懶散地支著頭問:“畢業(yè)來我公司?” “嗯?”文羚偏過頭眨了眨眼,“您不是說畢業(yè)了要我當全職太太。” “愛來不來,你當我求你?公司什么時候招過本科應屆生啊。”梁在野蹺起腿哼笑,“接著讀也行,找個地兒畫畫也行?!?/br> “我再想想?!彼鹦χ鴳?。 野叔比從前耐心了不少,他知道鄭晝和梁在野關系鐵,無話不談,他找鄭晝幫忙給野叔查案子這事兒能通過他的嘴讓野叔知道再好不過,再加上獻血那一幕剛好就被野叔看見了,不說能從此感化他立地成佛,至少能讓自己這個寒假的日子好過太多。他由衷感謝自己當時的本能反應,又懶得去思考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本能反應。 他們到時梁家老宅外停了一輛鮮紅的保時捷,文羚看見那輛車就覺得心頭一凜。 果然,會客室里坐著一位美麗少婦,一身打扮具體款式文羚說不上來,但在愛馬仕的店里見過那件披肩。 梁如琢似乎已經不勝其煩,靠紳士風度才保持著平和的態(tài)度,靠在沙發(fā)上揉了揉鼻梁看向梁在野:“你來得正好。唐小姐收購了散戶手里的股票?!?/br> 梁氏卓也科技集團的股權比例極度分散,70%的股票都在市場上流通,這種制度在數(shù)年前、梁氏創(chuàng)始人的時代堪稱絕妙,但隨著金融資本時代到來,這個時代最典型的特征就是錢多,多年以前的制度已經落伍,梁在野自從上位就在逐漸改變公司制度,剔除異己。但明顯以房地產為主體的唐家已經坐不住了,唐寧耗著不離婚,就是為了這個。 梁在野叼著雪茄勾手要文羚過來點火,文羚垂手站著,動也不敢動。 唐寧快速、銳利地瞥了文羚一眼,輕輕抹去唇角的一點口紅。他們還沒有離婚,她手里也掌握著梁在野跟文羚在一塊兒的證據,就算最后起訴鬧得兩敗俱傷,梁家也別想得到好處。 “梁在野,咱們結婚這么些年了。”唐寧盯著他,目光又轉移到梁如琢身上,“自從踏進梁家的門,你就沒把我當過自己人。你們梁家的傳統(tǒng)就是找小三兒嗎?” 梁如琢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唐小姐,就事論事吧。” 梁在野吐了口煙氣:“唐寧,說話難聽這性子像我?!?/br> 文羚站在一邊,像一個局外人那樣目睹著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老實說在還不認識梁在野的時候,他與唐寧就已經徹底鬧翻了,起因諸多,但導火索是唐寧自作主張把他們還有兩個月就出生的小女兒流掉了,那是個很健康的女孩子,被親生母親強行剝奪出世資格居然就因為她是個女孩。 這件事讓文羚被震撼了。 他忍不住打斷他們的談話,對唐寧大聲說“離婚全是你的錯”。 當然并不是,感情的破裂總是由無數(shù)客觀和主觀的復雜因素組成,但就像不知情的局外人一致認為離婚都是梁在野的錯一樣,他也有理由認為離婚全是唐寧的錯,并且把這個理由平靜、流暢地大聲說給在場每一個人聽。 會客室里安靜了幾秒鐘,梁家兄弟的目光全都詫異地落在文羚身上。 唐寧惱羞成怒,踩著細跟高跟鞋站起來,毫無風度地揚起巴掌,尖聲道:“你還沒說夠嗎!” 她戴的寶石戒指從文羚下頜上刮了過去,梁如琢見勢立刻把文羚拽到自己身邊,梁在野抓住唐寧的手腕,拖著她到宅子外邊,帶她回公司談,少在家里鬧事。 臨走梁在野回頭看了一眼文羚,文羚躲在他弟弟身后,有點委屈,也有點勇敢。紛亂的雪片在玻璃上砸出輕巧的聲響,窗外的淡光讓那張蒼白的小臉顯得有些憔悴弱氣,但看起來和第一次見他時一樣澄澈,他有一雙對世界同時抱著批判和討好的眼睛,是獨一無二的。 第30章 會客室重歸寂靜,梁如琢蹲下來查看小嫂子下頜被戒指劃出的傷痕,傷口不深,但在滲血。 文羚坐在沙發(fā)上,絞著手指笑:“你生氣了?” “不寶貝你不應該摻合這件事?!绷喝缱琳玖似饋?,從兜里摸出片創(chuàng)可貼給文羚貼在劃痕上,“唐家曾經涉黑,國家正在掃除他們,老大又把他們往絕處逼,遲早會狗急跳墻的。你沒有必要承受不屬于你的后果,答應我別再提了,讓我們處理好嗎?!?/br> “涉黑?” 梁如琢抿了抿唇,剛剛因為著急而失言了。 “可是關系到你在國內的發(fā)展?!蔽牧绻宰谏嘲l(fā)上仰起頭,“我想讓你留下,我還能做什么呢?如果一刀捅了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