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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喝缱潦种鈸沃玻瑺窟^他一只手讓他如愿扶在自己臉頰上,與文羚挨得極近,呼吸相聞。小嫂子眼睛里藏著含蓄膽怯的笑,緊張得心臟震動,溫潤的指尖摸過他的眉骨和嘴唇。 他把文羚擁進懷里,身子底下的小東西慌亂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這個孩子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打理得很干凈,但他要通過這種方式判斷在嫂子眸子里映著的人影是自己還是大哥。 梁如琢用僅剩的理智控制著力道,他不想和他哥一樣暴戾粗魯,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和藝術(shù)熏陶,天生對藝術(shù)品抱有一種憐香惜玉的感情。 但此時他有力的手臂將懷里的美人緊勒著,只想著讓小嫂子更臟更無助一點,只會哭著抱緊自己。 梁如琢一只手就能輕而易舉扣住他的雙腕,在他耳邊低笑:“嫂子,你身上有我哥的味道,我要把它們刮干凈?!?/br> 男人們釋放獸性時幾乎總會說出一兩句污言穢語,但在文羚聽來,不免想多了,臉色由紅轉(zhuǎn)白,藏在心底的恐懼又被呼喚出來,眼前浮現(xiàn)梁在野的臉,無法控制地發(fā)起抖來。 梁如琢緊攥著他雙手,壓著他冷聲問:“嫂子在想什么?想我哥?”他忽然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文羚突然把手搭在眼睛上,“對不起……” 梁如琢愣了一下,無措地扶上他的臉頰。 “很疼嗎?” 對不起,我洗得很干凈了,真的很干凈了,我也想讓我自己干凈一點。 你怎么不能早點來呢?早點遇見,我就是你的了。 他顫聲哽咽。 到底是自己床上的男孩子,梁如琢不免心頭顫動,抱他起來在懷里輕輕拍了拍。 文羚卻不敢再回應(yīng)著抱他了。 渾身是泥水的小狗,好想撲到溫熱的懷里撒嬌,卻怕極了自己弄臟主人的雪白衣褲,惹來一頓嚴厲的訓斥責罰。 梁如琢輕拍著他哄慰,被小嫂子的眼淚滴在心上燙出一個個小窟窿來,疼惜地舔去他的淚水。嫂子哭起來就像無根水淅淅瀝瀝關(guān)不上停不下,他哄著疼著嫂子:哭什么呢,都還沒弄在里面就哭了,怎么這么好哭,小祖宗。 他和他哥是不一樣的。嫂子在他眼里可以是高貴的小公主、性感的小野貓,是人盡可夫的小蕩婦,也可以是等待救贖的小奴隸,他不過是從大哥手里把他搶過來,打上自己的記號,用解救的名義占有他,在潛意識里以此向他哥哥挑釁——只是他從沒想過,這朵玫瑰成了他哥的蚊子血,卻成了他的朱砂痣。 他們從落日搞到了入夜,直到小嫂子滾進他懷里,自暴自棄地裝死再也不肯動彈為止。梁如琢替他擦了擦汗涔涔的鼻尖,指尖從嫂子鼻梁上的小紅痣上抹過,溫柔地問“我取悅到你了嗎?” 文羚的臉就像蘋果成熟的快進鏡頭一樣rou眼可見地紅了,支吾著點頭,又慌亂地搖頭。小嫂子這個樣子很難讓看見他的人不想欺負他,梁如琢捧著他臉蛋問:“那嫂子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哥?”他以為永遠都不會從自己嘴里問出類似于掉河里先救誰的蠢問題,但這似乎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關(guān)乎到男人們的尊嚴,所以他還是要問。 嫂子說,大哥會弄疼他,讓他哭、流血和嘔吐。梁如琢吻了他當做滿意的獎勵,又有點后悔問出這個問題,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再對嫂子做這些事了,所以這個問題上看似是自己贏了,實際上是大哥贏了。 他笑著在小嫂子嘴唇上咬了咬,要他去洗澡。小嫂子把頭埋在枕頭里,弱弱地說不去,不要去。 “聽話,不然拉肚子?!彼帜贸鲩L輩的架子教育他,卻又不忘補一句,“我抱你去。” 文羚還是搖頭,梁如琢低頭用鼻尖蹭他的耳廓:“那怎么才去?!?/br> “你把那張照片扔了我就去?!?/br> 梁如琢沒料到小嫂子在這兒等著他呢,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把床頭柜上扔著的相框丟進了垃圾桶。 文羚爬過去,把相框從垃圾桶里拿出來擦了擦,揣進自己書包里:“我怕你等會兒又從垃圾桶里撿回來?!?/br> 梁如琢笑得肩膀直顫。大哥說得沒錯,小嫂子很會抓人軟肋,撒恰到好處的嬌,讓人不知不覺就無法拒絕起來。 小嫂子蜷縮著,冰涼的膝蓋抵在他腹上,他問冷的時候大哥也會這么幫他取暖嗎,嫂子說不會,說“你哥哥會把冰涼的腳踩在我身上?!?/br> 梁如琢體諒地捏了一把他的臉。那個男人很會暴殄天物,只有他哥會把腳踩在名畫上,用小刀刮壞雕像的臉,把它們?nèi)拥匠睗耋a臟的角落里任由它們受潮發(fā)霉。 他們聊了很久的天,小嫂子趴在他懷里,把在學校取得的好成績一一給他看。梁如琢也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揚和稱贊,甚至引導(dǎo)他說“如果你想去國外深造,現(xiàn)在就要著手準備了,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說?!?/br> 小嫂子高興地和他說了更多愿望,后來甚至主動抱住了他,像親吻救世主的腳趾一樣吻他。 起初他以為嫂子是真的很想出國才這么高興,但提到就算不繼續(xù)學習,自己開辦一個畫室也可行的時候,小嫂子又興高采烈起來。梁如琢才明白只是因為有人愿意和他聊這些他才變得高興,他和沼澤里戴著王冠的野天鵝一樣孤獨。 他用最喜歡的姿勢摟著嫂子睡覺,把一小只摟在臂彎里,側(cè)臥著,守衛(wèi)著保護著他。夜里小嫂子總是驚懼地打寒顫,心臟會在幾秒鐘內(nèi)跳得特別快。這時候他就會打開一盞夜燈,用不知道哪兒來的耐心牽著嫂子的手哄他。 梁如琢同情小嫂子,在沒有自己的夜里,即使突然驚醒,大哥也不會慣著他,可他明明還只是一個需要不斷的擁抱和親吻來獲得安全感的小孩子。 淡黃的燈光再一次柔和地鋪在文羚的臉上,他往被子里縮了縮,手腕搭在了梁如琢腰上。 梁如琢支著頭,一縷一縷替他整理發(fā)絲。 文羚困倦地在他懷里蹭了蹭,唔唔哼哼兩聲,又安心地睡在梁如琢臂彎里,時不時就會把纖細的小腿纏到梁如琢腿上,在他懷里滾來滾去,夢里呢喃著叔叔。 梁如琢收留了他兩周,白天文羚上學,自己也要上樓工作,晚上就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亂搞,把沙發(fā)、洗手臺、落地窗、餐桌、地毯全部染上愛情靡麗的味道。 他們各取所需——嫂子只是想要一個人溫柔陪伴他,為此他可以對那個人分開腿,梁如琢正好就想當這個陪伴者,然后在嫂子的身體上索取報酬。 有幾次他差一點就要說出“我愛你”這種不負責任的情話,最終還是克制著忍了回去,變成“我喜歡你”、“我想你”,他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他在和嫂子——大哥的老婆偷情,但這種念頭讓他一天天變得更加瘋狂,他開始控制不住力度,會弄疼小嫂子,然后痛苦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