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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吧?!绷涸谝敖舆^杯子喝了一口,往展廳里面走,邊問他,“昨晚一個人在酒店睡的?” 文羚肩膀一顫:“嗯?!彼奶摿艘煌砩?,連做夢都是梁在野踹門進來把自己拖出去打得皮開rou綻的模樣,但又有點刺激,似乎安靜的青春叛逆期潛伏到二十歲終于姍姍來遲了。 他裝作無意地掃了幾眼四周,沒看到梁如琢,默默松了一口氣,又有點失望。 梁在野見他魂不守舍,停下等了他一會兒,在他走過自己身邊時攬住了他的肩膀,親了親白皙的額頭。 “生氣了?昨晚就是玩玩?!绷涸谝疤蛑齑叫Γ敖裉旌煤门隳愦龝?。”他扶上文羚的腰,避著旁人視線調(diào)笑他,“外國佬的屁股沒你的光滑,沒你的緊,腰也沒你細(xì)?!?/br> 文羚是不敢跟金主生氣的,但聽了這話就覺得特別討厭,肩膀沒忍住掙扎了一下。 “小鬼,還敢跟我賭氣?!绷涸谝澳罅艘话盐牧绲哪樀埃謩艃捍笥执植?,捏過之后的皮膚紅了一塊,疼得文羚把他的手扒拉下去。 搞得文羚一下午心情都差。 酒會上跟馳林控股的林總見了個面,林大公子被林總叫來給梁在野打招呼。梁在野端著紅酒慢慢地醒著,他對馳林控股一直很不痛快,他的不痛快也從不掩飾,懶洋洋地寫在臉上。 文羚像小助理一樣在后邊跟著,看見林大公子,才猛然想起替他畫的作業(yè)還差一大截兒,梁如琢又邀請自己去園博策劃會,真沒時間幫他弄這破作業(yè),可馳林控股的大公子他又惹不起。 林權(quán)達注意到文羚也在,特別驚訝地盯著他:“你怎么在這兒?”他只想著自己參賽的事兒,眼看著日期要截止,這人怎么這么不靠譜,不留在畫室畫作業(yè)跑來這兒干什么了,誰帶他來的? 文羚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從背后猛地撞上梁在野。 梁在野踉蹌扶了一把桌沿,紅酒濺了林權(quán)達一身,周圍一圈人都安靜了。 梁在野肯定是不屑于跟任何人道歉的,回頭瞪了一眼文羚,壓著火氣低聲問:“你長眼沒?” 文羚暗暗歡喜地給梁在野擦手,一邊慌張地接過杯子說著“叔叔我不是故意的”一邊拉著梁在野往別處走,一副給梁在野一個正當(dāng)理由離開的精明模樣。 梁在野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他能看穿文羚拙劣的小把戲,但他以為文羚是用屬于小孩子的拙劣心思幫他擺脫這個讓他懶得應(yīng)付的林總。 另一邊,林權(quán)達看得一愣一愣的,拿過侍者送來的毛巾擦身上的酒漬,趕緊找了個地方給人打電話:“別找文羚畫我那個參賽的東西了,對,換人,哎呀,人家有靠山,你看你瞎么瞪眼找的硬點子,什么啊這是,真成,快換人,再給他弄點禮物什么的道個歉?!?/br> 不遠處的單人沙發(fā)上,梁如琢抿了一口紅酒,透過香檳塔的縫隙看著小嫂子導(dǎo)演的這場可愛鬧劇。 壞天使。 第14章 文羚盤腿坐在更衣室的地毯上,趴在沙發(fā)邊用ipad畫漫畫稿,三個小時過去了,給草稿勾線這種枯燥的工作讓他連連打呵欠,只有時不時看一眼手機上有沒有收到梁大爺?shù)姆愿啦抛屗淮未未蚱鹁?。但今天的更新不能再鴿了,他要保持熱度以保證自己能挑到性價比最高的商稿。 勾到差不多之后,文羚截了一張局部在微博預(yù)告了一下,趕緊收拾東西準(zhǔn)備跟梁在野奔赴晚宴。 跟了梁在野太久,以至于文羚下意識以為有錢人最愛做的事情是吃飯,作為一個對外宣稱生活助理的情人,文羚在晚宴上要做的除了給梁在野抱文件、點文件、數(shù)文件、下載文件、上傳文件之外,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就是擋酒。 他自己琢磨出一個絕活,堪比在酒桌上出千。 ——從展廳回來的路上,梁在野給文羚發(fā)了個消息叫他過來。 梁如琢與他順路,偶爾看一眼時間,畫師白羊更新了微博,他才知道原來那小孩是躲起來畫畫去了。忽然有位身材曼妙的女侍者端著酒盤經(jīng)過,梁如琢被提醒般關(guān)了屏,朝梁在野笑道:“嫂子身段不錯。” “難得一句奉承,真好聽?!绷涸谝奥N起唇角冷笑,靠坐進大廳的沙發(fā)里,剪了根雪茄。 “你從哪兒弄來的?”梁如琢抵著水晶護欄俯瞰遙遠的一樓大堂,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什么叫我弄來的,是他自己上門求我收留他?!绷涸谝般紤锌窟M沙發(fā)里,吐出一口煙霧,注視著朝這邊走過來的文羚,“他是個小魔鬼,必須隨時鎖起來,不然就上房揭瓦,很難對付的。” 梁如琢倚靠著欄桿回味了一遍他哥的話,不置可否:“不喜歡為什么留在身邊?” “你喜歡貓就可以忍著被它撓。”梁在野蹺起腿,“換我就打服它為止?!?/br> 晚宴上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幾位老板,都跟梁家沾親帶故,梁家兄弟難得同時出席某一個飯局,做東的唐時民倍兒有面子。 算起來梁家兄弟得叫唐時民一聲表哥,梁在野的前妻就是這個大學(xué)老師的meimei。 這人學(xué)問上有點真東西,但與集團央企談融資的時候總是姿態(tài)頗高,是個缺少圓滑的學(xué)術(shù)派。 梁在野最瞧不起這種孤高的學(xué)究,梁如琢也不喜歡結(jié)交經(jīng)常會得罪人的角色。 唐時民在桌上旁敲側(cè)擊地問老爺子遺產(chǎn)的事兒,借著酒勁兒跟桌上幾位叔叔伯伯訴苦,說我們家唐寧兒確實任性了點,可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你們說離就離了,唐寧在家里是委屈得哭天抹淚的,這么大個梁家,都沒個小姑娘立腳的地方啊。 梁在野悶頭喝酒,梁如琢的視線又被小嫂子勾了過去。 他穿著緊身的西服馬甲,纖瘦的腰掐在多打了兩個孔的腰帶里,乖巧地坐在梁在野和梁如琢之間,看得出他有點坐立不安。 桌上都是中國人,上的是自帶的白酒,酒過三巡,桌上只有梁在野還不見醉意,梁如琢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小嫂子的手,似乎在自己和梁在野的酒杯之間蹭了一下,梁在野專注與人談笑,拿起手邊的酒杯悶見了底,臉不紅氣不喘。 坐在身邊喝水的文羚倒是臉越來越紅,在暖光吊燈下變成了白里透紅的一顆小水蘿卜。 唐時民紅著一張大臉,跟梁在野喝完又來灌梁如琢,他既不敢得罪梁家這棵大樹,又非得梗著脖子給meimei爭口氣。 梁如琢酒量還可以,但平日自律,也很少參加這么沒品的酒局,他剛拿起酒杯,手指碰到了觸碰自己酒杯的guntang柔軟的指尖。 文羚默默抽回手,垂著眼瞼,臉頰紅透了。 梁如琢還沒參透小嫂子這次意義不明的觸碰,入口的酒液卻淡得讓他愣了一下。 是水嗎。 他順勢一口氣喝干,回頭去看文羚,愕然看見那孩子捧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