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被瞎子求婚后我嫁進了豪門、小皇帝、嬌術、讓你見識真正的白蓮花、我到地球來掃貨、難言的欲望、山上滾下個熊貓崽、反派逆襲白蓮、半糖主義、反派家的小慫包
八年前,他殺害待他如親子的養(yǎng)父母,瞞天過海騙娶養(yǎng)父母之女,他這條命活到如今本該是積了大德,沒想到......呵,將軍有一句話倒是沒說錯,該死之人終究要死,齊山這等忘恩負義狼子野心之徒,死不足惜。”季時之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波瀾不驚的眸子沒有一絲漣漪,淡淡說道:“我比較想知道,你在這其中扮演著怎樣一個角色?!?/br>異俠顯然不愿多說,抱著手臂倚在一旁,許久后似是下定了決心,眼神堅定的看向季時之輕吐出一句:“無可奉告”。季時之放下茶杯,目光終于移到異俠身上,此人...若不是膽魄過人那就是愚不可及。他本就對此事不甚上心,別人的恩恩怨怨關他何事?現(xiàn)下已然十分不耐,目光直視著異俠,冷聲道:“看來的確是件麻煩事,也罷,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你說清楚,或許有一線生機可存,二,我查清楚,那你便死無葬身之地?!?/br>異俠嘴角微微勾起:“那便死吧?!?/br>季時之一聲冷笑,起身走出房門,留下一句:“呵,視死如歸?我欣賞你的骨氣,那便擬好遺囑等著吧。”第3章齊白那人,季時之倒是見識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嘴的花言巧語便能將人說得暈頭轉向。人言說的什么任勞任怨,從不與人結怨,在他看來應是成天漫不經(jīng)心,孤傲不群才對,只覺沒什么事能入得了此人的眼,朝中如此朝外亦如此。季時之離開隱音寺后便讓偃月著手查尋那齊白的身世。兩日后,知不盡的一個下屬帶著一對夫婦來到季府。“草民馮九,陳蘭見過季將軍。”季時之點點頭,吩咐下人為兩人賜座,待二人坐下后問道:“你們是齊白同鄉(xiāng)之人?”馮九十分緊張,半天不知所云:“是,不是,這...”陳蘭明顯要比馮九精明許多,利落的說道:“是這樣的季將軍,我們是陵州紅葉鎮(zhèn)人,與齊大人的故鄉(xiāng)桃林鎮(zhèn)相鄰,兩個鎮(zhèn)不大只有家父一位鎮(zhèn)長,所以說其為一個鎮(zhèn)也尚可?!?/br>季時之點點頭:“嗯,說說這位齊大人?!?/br>陳蘭道:“齊大人本是桃林鎮(zhèn)棺材齊夫婦齊大和燕紅買來的孩子,還有個大他兩歲的jiejie,是棺材齊夫婦的親生女兒叫作齊燕,早年間,一家四口的日子倒是過得其樂融融,之后啊,唉!棺材齊夫婦和齊燕前后逝世,只剩了齊大人獨活于世,后來娶了一個嬌妻,沒幾年便落了個妻離子散,好不容易做了官,最后卻遭得此番下場,怎一個慘字了得唉!”季時之聽著和異俠相去甚遠的話語,手敲著桌子,問道:“那三人是什么時候去的世?又是因何去世的?”陳蘭面色傷感起來,低下頭輕聲說道:“我和齊燕契若金蘭,自她過世后,我每年都做一盞花燈祭奠她,到今年已是,已是十八盞......”說著便掩面而泣。馮九安慰的拍著陳蘭的背,接下話語:“那兩夫婦做的是棺木生意性子又孤僻,鎮(zhèn)里的人很少與其來往,那時鎮(zhèn)中鬧疫病,只聽說幾人都是因疫病去的世,那疫病傳人厲害,齊大人那時沒染上實屬萬幸啊?!?/br>季時之點點頭:“可有見過幾人的遺容?”馮九嘆了口氣:“都怕沾染上疫病,誰還敢去啊,幾人的后事均是由齊大人一人所辦?!?/br>季時之微垂眼眸,思索一番后問道:“齊山是何時成的親,令內所說的嬌妻是誰?”馮九道:“就是在那之后第二年成的親,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齊大人不說,此前也沒人見過,疫病的事剛過,好些戶人家都痛失了親人,誰還有心情關心那姑娘是誰啊。成親時紅帕遮面,誰也看不清,只瞧見那姑娘手中抱著一個奶娃,成親后那兩人便來了這皇城,誰也沒再見過。我和內人剛來皇城時,想著拜訪故人便尋到了齊府,后來才知那姑娘早在齊大人還未做官時就帶著孩子走了?!?/br>聽馮九說到這里,陳蘭停止了抽泣,譏諷的說道:“呵,興許是來了皇城眼界大了,不守己分,跟著有錢人跑了,那女人要是知道齊大人后來做了官不知腸子會不會悔青?!?/br>季時之不語,轉動著手中茶杯,心里暗自沉思,該說這齊白......是編了一個彌天謊?還是演了一場跳梁戲?第4章皇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有一座宮殿似的建筑,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羽仙樓”。羽仙樓是皇城最大的青樓,樓里有一位名為“剪燭”的姑娘,此女心思玲瓏氣質淡雅,既明事理又懂進退,你若心煩她可陪你痛飲幾壇烈酒,你若開懷她既陪你喜笑顏開,實乃妙人也。季時之是在偶然之下遇上剪燭的,那姑娘有著和自己亡母極為相似的臉,原想一擲千金還那姑娘自由之身,不曾想那姑娘竟不領情,只道:“生為風塵女,難做清蓮人?!?/br>那之后季時之便派下人每月送去銀兩,不讓其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可那姑娘任舊不領情,讓人回復道:“獨眠人起合歡床,寂天寞地毫無樂趣?!?/br>這一下無疑惹火了季時之,親身前往了羽仙樓,本是帶著怒意而去,歸時卻心如止水。從此皇城中人提起剪燭,誰都會道一句“那是季將軍的紅顏知己,冒犯不得,冒犯不得”。是夜,羽仙樓門前立了兩個妖嬈的女子,正花枝亂顫的招呼著客人。一瞧見季時之就卯足了勁兒的朝他身上靠,抱住季時之的袖子嬌滴滴的道:“季將軍來找剪燭jiejie?不過剪燭jiejie今日怕是不得空了,不如今晚由我陪著將軍~~,準讓將軍開懷~~?!?/br>“不必。”季時之一抽衣袖大步跨進樓里。樓內歌舞升平,香煙繚繞,給人一種似夢似幻的感覺。季時之剛走到“夜雨間”門上,便被匆忙趕來的柳嬤嬤拉?。骸凹緦④??唉呀!真的是您啊,您可好久沒來了,今日怎的有空過來了呢。”柳嬤嬤神情緊張,說話時眼神飄忽不定。季時之道:“屋中可是有人?”平靜的語氣中透露出不近人情的冷漠。柳嬤嬤雙手不停的攪著帕子,手心滿是細汗:“這......”季時之已然知曉答案,聲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是我府邸每月送來的銀子不夠柳嬤嬤胃口?”“季將軍,我豈敢啊,這實在是剪燭自己,自己的意思,而且里面這位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我,我真是委屈啊季將軍。”柳嬤嬤帶著哭腔回道。季時之不理會柳嬤嬤,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屋中情景倒也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