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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說,我們家里的人就不會這樣,你也別覺得我們邊關(guān)苦寒的地界就出負(fù)心漢,我們家里的人,認(rèn)定了一個伴侶,終生都不會變心。”沈念君卻笑了:“我何時說過你們家的人如何了我覺得,你好的很?!?/br>我有些戲謔的看著他道:“真的?”沈念君卻很認(rèn)真的道:“嗯,真的,你真的特別好?!?/br>我卻不想管這是為了借宿才說的好話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贊了,總之,聽沈念君說幾句好聽話,還真是能讓我開心很多。于是,我笑瞇瞇的看著他道:“今天屋子還是得給姜伯住,看來咱們又得擠一晚吊床了?!?/br>沈念君道:“吊床也蠻好,能看看星星。”我嗤道:“昨天晚上我可是什么都沒看見。”沈念君道:“那是因?yàn)樽蛱煊性坡?,星子都給云層遮住了。且昨兒夜里不是顧著看花了么,誰也沒注意有沒有星星。今兒個天晴,星星肯定多?!?/br>我抬頭看了一眼,果然見到了繁星點(diǎn)點(diǎn)。讀書人果真見識不凡,我心想,不如我趁著沈念君在我這借住的這段時間,跟他一塊兒讀點(diǎn)書?翌日一早,姜伯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客棧驗(yàn)收我的成果了,看看那喬海生是不是真的斷了氣。但我怎么也沒想到,我二哥和景寧也來找我們了。我們?nèi)齻€正準(zhǔn)備下山的時候,二哥正好剛剛領(lǐng)著景寧上來。“二哥?”我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們,“你怎么又來了?”“瞧你這話說的,”二哥有些不滿的搖了搖扇子,“就這么嫌我?”“哪里的話,我這不是現(xiàn)在有事么,等我忙完了,一定好好跟二哥喝幾杯?!蔽矣珠_始了我的油嘴滑舌大業(yè)。二哥擺擺手:“喝幾杯就不必了,你能替我照顧好景寧我就謝天謝地了?!?/br>我詫異道:“什么意思?你不照顧景寧了嗎?”“我準(zhǔn)備,和姜伯一起去皇城走一趟?!倍缱笫质樟苏凵?,抵在了右手的掌心里。“什么?”這下子沈念君也忍不住驚訝的問了一嘴,“您要隨姜伯伯去皇城?”二哥淺淺一笑:“不錯。此行若是姜伯一人獨(dú)往,未免太過危險(xiǎn),還是有人護(hù)送一程為好。且我幼時常常去皇城游玩,也在那邊結(jié)識了不少朋友,這次去,我也正好和他們敘個舊,一舉兩得?!?/br>這話說的倒真是挑不出毛病,畢竟二哥幼時隨阿爹阿娘去皇城游歷的次數(shù)太多了,那里說是他的第二故鄉(xiāng)也不為過。“那也好,”我想了想,“不過,你不會去太久吧?”二哥擺擺手:“最多一月。況且我也不敢消失太長時間,大哥要是知道我不好好帶著景寧,學(xué)你一樣到處瘋跑,還不得拿他那神弓給我上家法?!?/br>我翻了個白眼:“誰天天到處瘋跑了?!明明是你和大哥把我趕到這小山包上的,況且我來了這,一直安分守已的很,從來就沒往遠(yuǎn)處跑過?!?/br>作者有話要說:我不行了我真的自閉了……碼這章的時候輸入法抽了,很多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顯示不出來,要么就是亂碼……我改了好幾次了……大家不用一直進(jìn)……實(shí)在是太抱歉了……第22章燭光倒影為君添茶二哥也翻了個白眼:“切,你少來了吧,要不是因?yàn)槟氵@山包子離人家沈公子的客棧近,方便你蹭飯,你怕是早就離山出走了吧?哪還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在這呆這么久,估計(jì)這木屋長了蘑菇你都不一定會住呢?!?/br>我知道二哥這是逗我,卻偏生想著要?dú)馑粴猓骸澳强刹皇菃??倒是辛苦兩位哥哥給我尋了個這么好的住處,好讓我天天吃香喝辣?!?/br>二哥自知嘴皮子沒我厲害,便不再同我爭論,只是頗為無奈地?fù)u了搖頭,笑著嘆了口氣對沈念君和姜伯道:“你們瞧他這張嘴?!?/br>姜伯嘿嘿一笑:“所以沁言公子便趕快隨我們?nèi)セ食乔屐o清靜吧,見見您那些個老朋友,也好讓心情舒暢些。”二哥搖了搖手里的折扇道:“那就委屈沈公子一段時間了,替我照顧一下這兩個小屁孩兒。”沈念君禮貌的道:“沁言公子言重了,溫言公子聰慧伶俐,景寧小公子可愛乖巧,怎么能說是委屈?!?/br>“得嘞,”二哥“啪”的一聲收起了扇子,率先下了山,“果然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咱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家都開心?!?/br>我白了他一眼:“你就是看不得別人夸我一句好,小時候阿娘贊我一聲,你就能在一邊拈酸小半個月?!?/br>二哥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又繼續(xù)往前走了。沈念君和姜伯只當(dāng)我們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斗斗嘴,只是相視一笑,并未吭聲。我原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方才二哥瞧我的那一眼,總讓我覺得很不對,卻也談不上怎么不舒服,但我感覺就像是吃飯的時候被極細(xì)的魚刺卡了喉嚨卻又無論如何都剔不出來一般,弄得我心頭堵的很。到了客棧,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除了老板娘驚恐錯愕的摟著苗苗呆立在客棧門口外,似乎一切都還平靜的很。我這才想起來,昨晚上我為了防止鬧出太大動靜把不相干的人吵醒,先給這群人吹了支安眠曲。許是我不曾對凡人動過靈力,一時沒掌握好火候,一不小心又折騰過了。不過我真的覺得,這些凡人體質(zhì)有些差的離譜,這耐受力真是比那嬌嫩的花瓣還脆弱。沈念君走上前去,低聲問道:“大姐,苗苗這是怎么了?”老板娘抬頭看了沈念君一眼,顫聲道:“我也不清楚。昨天大半夜,我都已經(jīng)睡著了,她突然就跑到我屋里來,哭著跟我說有個死人,我不信,就和她一起去那死人的屋子里看了,我摳破了窗戶紙,看見屋子里的人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染紅了半身衣服。我記得,那是這支軍隊(duì)的頭目,我一個在邊城開小客棧的小老百姓,還是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哪里擔(dān)得起這樣的閃失,但無論如何,人是在我這里沒的,我……”不等她說完,姜伯就上前一步打斷了她:“這位夫人盡管放心,你的客棧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我們都可以向你保證?!?/br>老板娘抬頭看了姜伯一眼,一張臉?biāo)查g變了個色,她大概也認(rèn)出了,姜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