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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約在什么地方見面?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送我到那里就行了?!毕耐頇幉幌氡粍e人看到她和狗男人爭吵,狗男人的腦回路,跟常人有點(diǎn)不同,到時又跟她說兩百萬,被張漫雪聽到,尷尬。 “也行?!?/br> 張漫雪吩咐司機(jī)改道,前往好友和言斯年約好的地方。 與此同時,收到夏晚檸發(fā)來的地址,言斯年臉色好看了些。 出發(fā)前,看見管家還在用抹布擦落地鐘,他發(fā)覺落地鐘很眼生,記得家里沒這個鐘。 言斯年擰了擰眉:“這落地鐘哪來的?” 管家道:“夫人叫我買的?!?/br> 注視一會落地鐘,言斯年余光掃了掃其他地方,發(fā)現(xiàn)家里和他記憶中的不一樣,很多擺設(shè)變了:“家里怎么回事?” 房子內(nèi)部的風(fēng)格和擺設(shè),和以前大不相同,聽見言斯年的問題,管家知道他是問什么,如實告知:“夫人走之前,叫我們?nèi)恿撕芏鄸|西,也重新購買了一批東西?!?/br> 這不像一個要出去住的人,能做得出來的事。 夏晚檸不是搬走,是暫時到外面住嗎? 一想,言斯年體內(nèi)的怒火減少了些許:“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管家突然就忐忑了:“夫……夫人說,要離婚,自覺把自己存在過的痕跡抹掉,大家都高興?!?/br> 話音未落,她見到言斯年臉色瞬間沉得可怕。 報復(fù) 深夜十一點(diǎn), 可以見面的地方不多,夏晚檸不想單獨(dú)面對狗男人,特意把地方定在離她家不遠(yuǎn)的燒烤店, 人多,不怕尷尬, 也方便她回家。 張漫雪送她到燒烤店的門口,看到閃亮的店招牌, 忍不住吐槽:“你約人約到燒烤店, 你這是要跟言斯年吃頓燒烤, 再談事情?不對, 這種人多雜亂的地方, 你不怕言斯年轉(zhuǎn)身就走?” “定在這,是方便我, 不是方便言斯年,管他走不走。反正他找我,他必須遷就我, 不樂意, 他愛走就走!”夏晚檸當(dāng)了三年的賢妻良母, 以狗男人為生活重心,她厭煩這種日子。 “也對, 你們都要離婚了,是他找你, 不是你找他,他肯定得遷就你?!?/br> “這話我愛聽?!?/br> “不要談太晚,回家的時候,注意安全。要不然,你就讓言斯年送你回去?!睆埪┱驹诤糜寻踩慕嵌瘸霭l(fā), 雖然S市治安好,但太晚了,還是存在一定的危險。 “知道啦,你快回去吧?!?/br> 張漫雪不放心,又叮囑了好友幾句后,才離開。 這個時候,大家正喜歡吃宵夜,店里大廳的位置幾乎坐滿,夏晚檸要了個包廂。 言斯年根據(jù)夏晚檸發(fā)的地址,來到燒烤店,他平時出入的場所,大多數(shù)不會像這里環(huán)境嘈雜,但夏晚檸就在里面,他也沒有任何不習(xí)慣,走了進(jìn)去。 包廂門被服務(wù)生打開,見到服務(wù)生后面的人是狗男人,夏晚檸不用像以前那樣演戲,只是淡淡掃了一眼狗男人。 在家里時,言斯年未能完全控制好怒火。 這一刻,看見夏晚檸,他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diǎn)。 言斯年在夏晚檸旁邊的位置坐下,瞥了瞥她面前的菜單:“你要吃東西?” 占用別人的空間,跟狗男人見面,必定要適當(dāng)?shù)叵M(fèi),夏晚檸又很久沒吃燒烤這種垃圾食品了,就點(diǎn)了一些烤串,還有麻辣小龍蝦。 她跟服務(wù)生說完要吃什么,再把菜單給狗男人:“你要不要吃?” 反正都要離婚的,今天這頓宵夜就當(dāng)做是散伙飯,好聚好散。 言斯年沒看菜單:“我吃你點(diǎn)的就行了?!?/br> 夏晚檸想將菜單砸到狗男人臉上,還當(dāng)她是以前那個夏晚檸,包辦他的起居飲食。她拿回菜單,隨即朝服務(wù)生說,要加些什么東西。 點(diǎn)好東西后,夏晚檸正色注視狗男人:“說吧,找我什么事?” 言斯年眼神微變:“為什么要搬出去???” “???” 電話里,狗男人發(fā)怒的語氣,夏晚檸還以為他是來罵她的。 搞了半天,他來找她,是問她為什么要搬出去住。 這問題,問得有點(diǎn)搞笑! 離婚,她只能帶著兩百萬走,不搬出來住,難道還等著狗男人趕她走嗎。 狗男人問得一臉正經(jīng),夏晚檸勉強(qiáng)地回答:“遲早都要搬出去的,早搬出,晚搬出,又有什么區(qū)別。” “還沒離婚,就迫不及待地搬出來住!夏晚檸,跟我結(jié)婚,真是委屈你了。”言斯年一說完,神色立刻緊繃著,似在極力忍耐什么。 “是啊,委屈?!?/br> 夏晚檸說的是實話,也不是故意要□□男人而說的。 她從小到大,是因為性別,不受家里人待見,但她不用天天伺候別人。十六歲,脫離了那個家,自此,她像一只海闊天高隨便飛的鳥兒,自由自在,管好自己即可。 努力那么多年,來到這個世界,演戲就夠煩人了,還要伺候一個挑剔的狗男人。 她能不委屈嗎,煩都煩死了! 言斯年臉色沉下去,知道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日記上就寫著,她不想跟他一起生活,她煩他,煩他對她有要求。 他冷眸注視她,心底藏著期待地問:“你由始至終看中的,都是我的錢?我的人呢?你有沒有哪怕喜歡過我一點(diǎn)點(diǎn)?” 狗男人竟然會問這個,夏晚檸一時有些為難:“你……你看過我的日記,應(yīng)該知道我的答案?!?/br> 無論什么樣的感情,都是需要經(jīng)營的。 在男女感情方面,她沒有經(jīng)歷過,但她喜歡別人主動,別人多付出,而不是她一直花腦筋,去經(jīng)營兩人之間的感情。 大概是從不缺追求者,給她養(yǎng)成了這樣的偏好。 畢竟,向來都是別人喜歡她,討好她。 和狗男人相處,全是她討好他,就很費(fèi)勁,也會很累。 人一累,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這三年來,她只想早日摘掉假面具,順便繼承千億遺產(chǎn),當(dāng)一個隨心所欲的富婆,至于別的,沒在她的思考范圍。 如今倒好,假面具是摘了,就剩兩百萬,事業(yè)也得從頭來過。 言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