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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辱過他,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窮人不配談戀愛,他送她的東西,品質(zhì)太惡劣,扔在路邊,乞丐都不會撿起來。”張漫雪碰巧目睹過那個畫面,回想起來,都會認為她朋友說得過分了點。 “好慘?!?/br> “這也是他為什么奮發(fā)圖強的一個原因,有了資本,追求女孩,大概率不會被因為條件不行而拒絕。” “他現(xiàn)在應該不缺追求者吧,從中挑一個不行嗎?”夏晚檸先前在投行待過,陸宇凡這個年紀的vp,在整個行業(yè)來說,不多,他又是個帥哥,在同行中,理應很熱門搶手。 “不缺,但也要他看得上!以我的判斷,他應該眼光挺高的,不然,也不會看上我那個朋友?!睆埪┝⒓捶笥讶?,將她朋友的照片找到,給好友看,“漂亮吧?” “還行吧,就普通美女。” “……” 張漫雪抬頭打量好友。 兩人成為好朋友后,經(jīng)常見面,她有時會忽略好友的顏值,但這東西不是忽略就不存在。好友是那種明艷大氣的美女,并且屬于大美女級別的,從顏值,再到身材,無一可挑剔的地方。 張漫雪默默地低頭,跟大美女一比,她那個朋友可不是普通美女。 *** 這幾天,一想到兩百萬,言斯年就要心梗。 沖著他錢來的夏晚檸,他要離婚,給她兩百萬,她就答應。 他在她眼中,就值兩百萬! 她昨天又打電話問他律師要離婚協(xié)議,亟不可待的樣子。 言斯年既煩躁又暴躁,想再次給她電話,去質(zhì)問她,但一想到她會掛電話,就開車回別墅里。 夏晚檸離開后,別墅的工作人員,沒有了服務的對象,管家閑得有點良心不安和擔心。薪資照拿,不用工作,聽起來很爽,但時間長了,有失業(yè)的危險。 管家待在一樓,用抹布反復擦落地鐘來解悶。 忽然,背后響起一道冷漠的男聲。 “管家,夏晚檸在哪?” 聽出是言斯年的聲音,管家當即抬頭望過去:“先生?您怎么回來了?” 言斯年抿了抿唇:“我問你,夏晚檸呢?” 夏晚檸搬走的事,管家以為言斯年是知道的,被他問起夏晚檸在哪,愣了愣后,回答:“夫人搬……搬出去住了。” 言斯年眉宇緊皺,積壓在胸腔的怒火被點燃:“她什么時候搬出去住的?” 管家掰了掰手指來算:“夫人是三天前搬出去的,但兩天前有回來過?!?/br> 言斯年臉色鐵青,冷聲問:“這件事,為什么沒人告訴我?” 強大冰冷的氣壓襲來,管家不敢和言斯年對視,低頭說道:“我……我以為,夫人跟您說了?!?/br> 一聲不出,直接搬出去住,如此著急跟他撇清關(guān)系,言斯年生平以來,從沒被人這么嫌棄過,尤其這個人,還是之前演得沒了他不能活的夏晚檸。 胸腔的怒火迅速蔓延全身,言斯年緊咬牙關(guān):“她現(xiàn)在住哪?” 管家不知道夏晚檸住哪,實話說:“先生,我不知道?!?/br> 言斯年暫時控制著情緒,拿手機給夏晚檸打電話。 此刻,夏晚檸還在張漫雪的車里,回家的路上。 兩人聊天聊得太愉快,聽到手機響,她一看是狗男人來電,笑容即刻停止,朝張漫雪道:“言斯年又打電話來,肯定是要罵我?!?/br> 張漫雪好奇地問:“他罵人是什么樣的?” 言斯年是好朋友的丈夫,但張漫雪和言斯年極少接觸,每次見面,他都是神色淡漠,不怎么說話,看起來一個冷冰冰的人,讓人難以想象他罵人的樣子。 夏晚檸白了眼張漫雪:“罵人肯定是兇巴巴的?!?/br> 她都不想接狗男人的電話,離婚的事,她只想聯(lián)系他律師了。 張漫雪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他罵你,你就罵回去,輸什么,也不能輸氣勢?!?/br> 夏晚檸想了想,按下掛斷鍵。 大晚上的,她就不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張漫雪還等著看好友罵言斯年,好友居然按掉來電,不滿足她的好奇心:“你明知道人家要罵你,你還把電話按了,人家會更生氣,會罵你罵得更厲害?!?/br> “不接他電話,不就罵不到我了。” “……” 電話響到一半,提示音才出來,言斯年知道夏晚檸是故意按掉電話的,便即擰眉注視管家:“借你手機給我用會?!?/br> 管家一猜就知道言斯年是要做什么,二話不說從衣袋里掏出手機,還撥打夏晚檸的號碼,弄好了,再把手機給言斯年。 掛了狗男人的電話,沒一會,管家來電,夏晚檸沒多想,按下接聽鍵:“喂,管家,有什么事?” 不料,她沒聽到管家的聲音,而是狗男人盛怒的聲音。 言斯年怒聲問:“夏晚檸,你在哪?” “……”夏晚檸皺眉,“怎么是你?你找我做什么?” “你在哪?” “你問我在哪,你要做什么?”夏晚檸直覺想,狗男人不會是想當面罵她吧。 “回答我的問題,你在哪?”言斯年越說,情緒越繃不住,如是被一層陰霾籠罩著。 “你要先說找我做什么,我才能告訴你?!?/br> “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查不到你在哪,是嗎?” “……”夏晚檸揉額,“我在坐車回家,有什么明天再說吧。” “把你現(xiàn)在的住址發(fā)給我!” “發(fā)給你干嘛?” “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 “……”夏晚檸聽狗男人的語氣,頗有點兇神惡煞的,似乎想找她尋仇般。她愈發(fā)看不懂狗男人了,從被他發(fā)現(xiàn)她的日記,他做什么,她都順著他,他還這么生氣。 “你要見我是吧?我們約個地方見面,你不用去我家?!?/br> 說罷,夏晚檸趕緊掛電話,再將見面的地址發(fā)給狗男人。 聽好友跟言斯年說的話,張漫雪擔心地問:“言斯年找你什么事?你這么晚去跟他見面,沒有問題吧?” 夏晚檸無奈地道:“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我不去見他,他就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