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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為了離開昆侖。 檀冰倒也不在意這些虛禮,其實謝明瑤之前對蘇芷汐做的事說的話,他都清清楚楚,他只是懶得去管。 最后現(xiàn)身,也是不想處理她們動手后的麻煩。 當然,她醒了,他也需要來搞清楚他耿耿于懷的“玉兔”。 他削薄的唇微動,正要說話,卻見謝明瑤忽然打了個哈欠,散漫地伸了個懶腰,姿態(tài)不雅十分失禮是其次,主要是…… 她本就只穿著中衣,哪怕修真男女不拘小節(jié),這也算是冒昧了。 更重要的是,她伸了個懶腰,本就松散的中衣系帶開了,露出她藕荷色的肚兜,還有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肌膚上有些紅痕,大約是舊傷,還泛著淡淡的黑氣,那是魔氣。 檀冰冷清的眸子定在她胸口,肚兜上方是漂亮的鎖骨,鎖骨下是幾道紅痕,凌虐與脆弱交叉的美感刺目極了,檀冰倏地抬眼望向她的臉,她因為打了哈欠而眼睛潮濕,發(fā)覺他的目光后慢慢拉起衣帶,遮住了美玉蒙傷的身體。 一舉一動,讓幾百年未曾下山,終年孤寂壓抑的道門圣子喉結(jié)滑動,氣息凝滯。 該怎么形容謝明瑤? 檀冰睨著她潮濕的眼眸慵懶肆意的姿態(tài),冰冷的眸子變了幾變,在心底有了斷言。 謝明瑤,一個楚楚可憐的……蛇蝎美人。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 第6章 周身冰冷的氣溫仿佛都因兩人之間的曖昧沉默升高許多,謝明瑤依稀感覺到什么,瞧著檀冰的神色略帶戲謔。 她勾起嘴角,一步步走向他,那種對自己真實本性不加掩飾的樣子,當真是媚而純,純而欲。 “師尊想說什么?”謝明瑤走到他面前,溫聲柔語,“師尊怎么不說了?” 月色錦袍的俊美青年若凌霜傲雪,眉峰上的青筋因她的靠近和溫熱呼吸而使勁跳動。 “放肆?!?/br> 他聲音冰冷,音色質(zhì)感極好,音量也不大,但十分具有威懾力。 “本尊不是你的師尊?!?/br> 他拒絕她的“攀關(guān)系”,但她顯然不認同他的說法。 “怎么不是?”謝明瑤抬起手,撩開單薄的衣袖,手腕上隱隱發(fā)光的月牙痕跡十分醒目,“若你不是我的師尊,這又是什么?天底下還有人敢偽造這個嗎?” 檀冰盯著她的手腕,她手腕很細,白皙如玉,月牙痕跡下能青藍色的經(jīng)脈痕跡看得清清楚楚。 耳邊還飄蕩著屬于女孩嬌憨柔軟的聲音:“雖說你之前不知道還有個我,但這也不是我的錯呀,是你的晚輩們犯了錯,你要罰便罰他們,可怪不著我呀。” 帶點幸災樂禍的味道,謝明瑤輕笑出聲,笑聲清泠動聽,檀冰呼吸微滯,冰冷的手忽然掐上謝明瑤的脖子,她好像早料到他會出手,一絲反抗都無。 她甚至都不求救,只是盡量維持艱難的呼吸。 她柔順地憑借他的手而勉強站立,凌亂的長發(fā)無拘無束垂落,有幾縷因為靠近的動作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他有些癢,神色微變,耳邊傳來她因窒息而急促的喘息,還有那因為缺氧而泛紅的面頰,越發(fā)潮濕的鳳眼…… 猛地甩開手,檀冰只覺碰過她的手都僵硬了。 本能里壓抑幾百年的東西在破土而出,但他掩飾得很好,面上儀態(tài)清雅,孤高傲岸。 “謝明瑤?!备吒咴谏系牡雷饛澫卵鼇恚肱哪l(fā)疊著繁瑣的華服流淌垂落,“再來談談你那個神話故事?!?/br> 謝明瑤跌倒在地,也不起來,就那么看著他。 居高臨下這種角度去看姑娘脆弱嬌媚的模樣,令檀冰廣袖下的手緩緩握拳。 “你為何會覺得,本尊像的是搗藥玉兔,而不是月宮嫦娥。” 在天下人眼中,昆侖道尊是不染塵埃,圣潔遙遠的信仰。 他難以接近,但也仁善慈悲,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像扶微道長或清輝長老那樣能直接對謝明瑤喊打喊殺的。 方才克制不住掐了她的脖子,已是有些失態(tài),即便他可以選擇事后殺了她滅口,但在沒有摸清她的底細之前,難保不會有什么疏漏。 謹慎起見,他依然需要保持風度。 檀冰生了一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看著她的眼神卻冰冷刻骨。謝明瑤緩緩從地上起來,光著腳踩著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寒意自腳心向上,令她膚色更白了一個度。 “沒什么特別的原因。”謝明瑤語氣平靜,“不過是因為溶雪宮很像月宮,月宮里只住了嫦娥和玉兔,嫦娥乃女子,玉兔是只雄兔,道尊是男子,我怎敢將道尊比做嫦娥?那就只能比做玉兔了?!?/br> 其實玉兔是女孩子,但為了糊弄檀冰,她只能這么掰扯了。 猜想他估計不會相信,但也不想跟他太糾結(jié)這個話題,謝明瑤很快換了個鄭重的語氣道:“此次求見道尊,其實只是希望道尊可以看在你我險些成為師徒的份上,放我離開昆侖?!?/br> “你想離開昆侖?” 檀冰的聲音很平,聽不出情緒起伏變化,但謝明瑤就是能感覺到他有些驚訝。 “比起讓道尊收我為徒,放我走應該更容易吧?”謝明瑤眨眨眼,“昆侖道尊可是只能收一個空靈根的關(guān)門弟子。” 檀冰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開眼,削薄的紅唇淡漠地輕抿,他哪怕不說話,謝明瑤那般聰敏,也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道尊的確只能收一個空靈根弟子,空靈根難得,但也只在昆侖才有用,如今末法時代,所有適合空靈根修行的功法都在溶雪宮,空靈根在外根本無法修煉,蘇芷汐那是自己找槍手寫書塑造自己瑪麗蘇形象,才能在無秘法的前提下回了蘇家一年修為就突飛猛進,像謝明瑤這種“惡毒女配”,怎么可能在她締造的書里有好發(fā)展? 書里的謝明瑤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會要求的也不是離開昆侖。 她那么恨蘇芷汐,巴不得取而代之,怎么舍得離開? 她那么在意未曾謀面的師尊,又怎么舍得墮魔,放棄修道? 真正的謝明瑤的選擇,的確處處透露著詭異。 清風明月似的道尊著月色輕紗寬袍,他漫漫走向內(nèi)殿里側(cè),那有一面極大的木窗,窗沿開得很低,只能到檀冰小腿的位置,他背對著她立于窗前,冰冷的風拂起他繁瑣的錦衣和黑發(fā),窗外銀裝素裹的美景與他那樣契合,美得像一副山水寫意的畫。 他站在銀色云端之前,不提她選擇的古怪之處,只聲線清冷道:“你憑什么認為,本尊會放你這等陷害同門還不知悔改的惡毒之人離開?!?/br> 他突然轉(zhuǎn)過身,眨眼的瞬間便回到了謝明瑤面前,饒是謝明瑤心臟強大,也被這充滿奇幻色彩的靠近搞得心臟砰砰跳。 “你不求扶微,不求清輝,卻要見本尊,那日初登溶雪宮,還當著清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