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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用一只手扣住,騰出右手解開她的襯衫領(lǐng)口把她的左側(cè)衣領(lǐng)拉到肩頭,露出鎖骨。他沒有在她鎖骨上看到照片里的那只黑色蝴蝶,但發(fā)現(xiàn)了針鼻兒大小的黑痣,和幾天前在警局三樓衛(wèi)生間里當著他的面褪下肩帶擦拭肩膀處薄汗的女孩身上的那點黑痣一模一樣。當時他只是無意間瞥見了她左側(cè)鎖骨上一顆黑痣,沒想到會成為今天辨認眼前此人身份的重要依據(jù)。找到她左側(cè)鎖骨上的黑痣,夏冰洋又幫她把衣領(lǐng)拉好,像是嘲笑自己般無奈又冷漠地笑了一聲:“果然是你,喬淇同學?!?/br>第65章致愛麗絲【30】夏冰洋帶喬淇回警局的路上,喬淇低著頭,長久地無言。夏冰洋看著前方的路況專心開車,并不著急詢問她,直到遇到紅燈,他把車停在等待通行的車流后,才淡淡地問:“不想說點什么?”喬淇微微側(cè)頭看他一眼,夏冰洋又把墨鏡戴上了,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統(tǒng)直挺拔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讓她無由心生未知又茫然的恐懼。“和我沒關(guān)系。”她說。夏冰洋唇角一勾,微微笑了笑:“還有呢?你和艾露是什么關(guān)系?”喬淇略有些沙啞的嗓音不再像夏冰洋熟悉的那樣透露出艷惑的性|感,而是像換了把嗓子一樣,雖然不清脆,但滿是少女的靈動。她臉上洗凈濃妝,露出一張清爽秀麗的臉龐,尖翹的下顎和飛挑的眼角依舊美艷。她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話沒說完,夏冰洋的手機響了,他抬手打斷喬淇的話,接通了電話。由于車上有第二個人,他嚴肅道:“喂?”另一邊,紀征坐在醫(yī)院樓道邊的長椅上,聽到他的聲音就立刻察覺到他不方便閑談,所以問了句:“方便說話嗎?”紀征的聲音對夏冰洋有種很奇怪的魔力,能夠很輕易的溶解掉他心里似堅冰般的一角,讓他瞬間放松不少。他的語氣也不自覺地低緩下來:“方便,你說?!?/br>紀征閉上眼睛頹然地輕嘆一口氣,道:“孫吉死了?!?/br>夏冰洋立刻看向腕表,看到指針指向六點四十六分,即將和孫吉留在死亡報告上的時間點重合。不僅如此,他察覺到紀征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滿是無法消解的愁悶。夏冰洋陡然有些心慌,但是旁邊坐著喬淇,他不愿意把紀征的名字說給第二個人聽,所以略去了紀征的姓名,低聲問:“哥,你怎么了?”紀征眼睛一抬,看著過道對面雪白的墻壁怔住了,心里像是被疾風吹皺的水面,好一陣搖撼。夏冰洋并不是沒有叫過他‘哥’,但那種情況少之甚少,只發(fā)生在少年時代的夏冰洋有事求他,或是對他撒嬌的時候。被紀征牢牢記在心里的那兩次,一次是夏冰洋不想?yún)⒓訉W校安排的植樹勞動,央求他扮成長輩給班主任打電話請病假,一次是夏冰洋不小心打破了他臥室里一尊價值不菲的水晶制品,對他撒嬌求他原諒。時隔多年再次聽到夏冰洋親昵地叫他‘哥’,紀征心生隔世之感,惘然了一陣子,才道:“沒事,我——”忽然間,他并不想把孫吉的死因如實告訴夏冰洋,因為造成這樁事故的淵藪是夏冰洋讓他尋找孫吉引起的,如果夏冰洋知道自己也是一樁歷史的締造者,或許會跟他一樣心生惶恐和愧疚。這種滋味并不好受,所以大可不必讓夏冰洋也體會到。紀征緩了一口氣,接著說:“我問出來了,那個男孩的下落?!?/br>夏冰洋聞言,瞬間了冷靜下來,心中隱隱抗拒聽到真相,卻又迫切地想知道:“他是誰?”紀征道:“秦平的女兒,秦莉絲?!?/br>前方的車輛為了避讓行人,停在了斑馬線前。夏冰洋像是沒看到似的,依舊保持著勻速往前開,直到車頭即將和前車追尾,坐在副駕駛喬淇低呼了一聲,他才猛地向右打了一把方向,死死踩住剎車。或許是車廂里冷氣開的太足的原因,夏冰洋額角流下一滴涼膩的汗水,聲音又沉又冷:“被拐賣的男孩和失蹤的秦莉絲是同一個人?”紀征道:“是的,孫吉把她毒啞,剪了頭發(fā),把她偽裝成男孩轉(zhuǎn)賣給石廣坤?!彼A送?,口吻中略有些不忍:“或許是因為石廣坤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實性別,所以才會除掉她。”這是后來了,夏冰洋現(xiàn)在最想弄清楚秦莉絲失蹤的原委:“是誰拐賣了秦莉絲?”“一個叫翟文剛的中間人,他也是白鷺鎮(zhèn)人,孫吉說他在長嶺山東邊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被海浪送到岸邊的秦莉絲,當時她奄奄一息。”翟文剛?夏冰洋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或見過,只好先繞過這個問題,疑道:“長嶺山?”紀征道:“對,長嶺山。”由長嶺山引帶出來的一系列問題,不用紀征提醒,夏冰洋也想的到,而且心里比紀征更分明。紀征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時間捋一捋如此矛盾又繁雜的信息:“你先忙,有事再聯(lián)系我。”剩下的路程中,夏冰洋始終一言不發(fā)。他并非已經(jīng)料到了秦莉絲就是失蹤的啞巴男孩,但是從紀征口中得知這一訊息時,他并不十分驚訝,他只是很意外,意外秦莉絲竟然已經(jīng)死了,而且導致秦莉絲死亡的兇手其實并不是泯滅人性的石廣坤和馬金洋,往上追溯,秦莉絲奄奄一息的躺在河邊之前發(fā)生的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才是她走向死亡的源流。夏冰洋多次研究過秦莉絲失蹤案的卷宗,幾乎可以背出案卷上每一句話,清清楚楚地記得當年警方在秦莉絲失蹤后第一時間詢問過學校校工,校工說他親眼看到上山的四個孩子下山來,并沒有被丟下任何一個。既然如此,那秦莉絲又怎么會奄奄一息的出現(xiàn)在山腳下的海邊?校工在說謊嗎?不,當年年過六十的校工鰥居多年,進入白鷺鎮(zhèn)中學就職之前以看守倉庫為生,秦莉絲出事時,才是他上班的第五天。他和五個孩子沒有絲毫瓜葛,當年被警察詢問時連五個孩子的名字都叫不出,但言之鑿鑿地說他親眼看到了五個孩子下山。夏冰洋沒有輕易懷疑老校工口供的真假,既然當年的警方都沒有理由懷疑校工,那么他現(xiàn)在更沒有理由質(zhì)疑當年警方的偵查結(jié)果。姑且繼續(xù)相信校工的口供,上山的五個孩子全都下山了。當他把所有線索都分離開,發(fā)現(xiàn)目前只有兩個問題,而這兩個問題中藏著所有的真相;一,秦莉絲究竟是在下山前出事,還是在下山后出事?二,秦莉絲為什么會獨自出現(xiàn)在長嶺山山腳下?帶著疑問打破目前找到的所有證據(jù)鏈條,夏冰洋忽然有種沖破桎梏,豁然明朗的感覺,他腦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