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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侄子都有了! “你一天天的功課不好好學(xué)盡看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本子!” 陶寧被永元說的臉熱,又看到永元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瞬間惱羞成怒,追著永元就要揍他。 “你別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我就不是你阿姐!” 陶寧隨手拿了書房里的雞毛撣子朝永元追過去,永元推開門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許兄長救,奧不對,是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姐夫什么姐夫,你給我——” 說曹cao曹cao就到,陶寧追著永元跑到拐角,就在拐角處看到許之槿一身月牙白色長袍拿著本書剛從屋里走出來,身姿俊逸、溫文爾雅。 再看自己,拿了個雞毛撣子跑了半天,毫無形象可言。 陶寧連忙把雞毛撣子往身后一藏,心中緊張。 她裙子有沒有皺?頭發(fā)有沒有亂? 完了完了自己在許之槿心中完美的形象破滅了! 永元跑到許之槿身后,抱著他的胳膊露了個頭,跟許之槿告狀:“姐夫,我阿姐又要打我,你得幫我!” 40. 窗戶紙2 陶寧幾乎…… 陶寧幾乎從頭紅到了腳脖子, 恨不得能立刻找塊布堵住陶永元的嘴。 而許之槿聽到永元的話微微一愣,然后慢慢紅了耳尖,有些不自然的看了陶寧一眼。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撞上又各自迅速收回,許之槿伸手拍了拍永元的肩膀, 語氣溫和: “不許欺負你阿姐?!?/br> 永元:??? 一把撒開許之槿的胳膊, 伸手指了指陶寧, 又指了指許之槿, 目光中帶著強烈譴責(zé): “你們倆就知道欺負我, 以大欺小太過分了!” 說話間陶寧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面前, 一臉無語地看著永元說完, 然后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耳朵, 平靜道:“來, 繼續(xù)說?!?/br> 永元立馬苦著一張臉, 使勁擠眼睛也沒見擠出來兩滴眼淚,但并不妨礙他以這副委屈害怕的模樣向許之槿求助。 “許兄長……” 許之槿當(dāng)初就是被永元這雙和陶寧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眼睛哄騙了, 但是并不妨礙他再次心軟,忍不住出聲幫永元說了一句。 “寧兒, 永元還小, 你別跟他生氣……” 陶寧微微用力,永元立馬不敢看許之槿,嘴里嚷嚷道:“輕點輕點,阿姐我錯了?!?/br> 永元老實下來,陶寧又微微抬眸,目光直直看向許之槿。 許之槿感覺心里一突,連忙道:“不過確實有些頑皮了,寧兒需要我?guī)兔虒?dǎo)嗎?” 永元不可置信地抬頭:“你再也不是我兄長了?!?/br> 陶寧也被許之槿這突如其來的求生欲逗笑了,松開了永元, 永元撒開腿就跑。 她沒去追,看向許之槿。 “你在這干嘛呢,讀書?” 許之槿點點頭,看到陶寧藏在身后的雞毛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陶寧臉一紅,然后奶兇奶兇地威脅了一句:“笑什么笑,小心我連你一塊揍?!?/br> 而這在比陶寧高了整整一個頭的許之槿眼中,不能說毫無威脅,只能說讓許之槿感覺自己的心被萌到了。 為了配合陶寧,許之槿連忙收聲,還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精致的五官此時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憨憨的模樣。 陶寧被逗笑,拉著許之槿進了房間。 “不過我剛好有事找你,進去說?!?/br> “你也知道,寧家的事情迫在眉睫,我今天已經(jīng)收到國都城傳來的消息,所以我打算明天一早跟永元回國都城?!?/br> “這么快?你傷還沒好。” 許之槿坐在書桌后面的椅子上,陶寧依著書桌,兩人面對面一站一坐。 “好的差不多了,國都城那邊等不及。我想跟你說的就是,你和余紹都就在華安城,等事情處理好了,我來接你?!?/br> “不行,我陪你一起去。” 許之槿想都不想的拒絕了,剛想站起身,就被陶寧按回椅子上。 “你先別激動,聽我跟你說?!?/br> “我那二叔與江湖幫派勾結(jié)到了一起,你不會武功跟我們一起就是去送死?!?/br> “我也沒有把你當(dāng)成累贅,許之槿,你對我來說,萬分重要。” 陶寧的杏眸絲毫不躲閃地望進了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眸里,認真而堅定。 許之槿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的確沒有武功,連自己的心上之人都保護不了。 臉頰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許之槿回神,是陶寧伸手放在了他的臉上。 “寧兒,” “其實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要不是你給永元出的主意,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辦?!?/br> 陶寧真的很喜歡對許之槿的臉動手動腳,摸摸臉,捏捏耳垂,許之槿雖然總是臉紅心跳的,可又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走之前,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陶寧往前挪了一小步,俯身靠近許之槿,溫?zé)岬臍庀⒋翟谠S之槿的耳朵上,惹得他耳朵有些癢。 “我之前說我姓寧,但其實我的名字就叫寧寧。” “寧寧……” 許之槿輕聲說出了這兩個字,陶寧聽到耳朵里卻有一種想哭的沖動,瞬間熱淚盈眶。 許之槿感覺到陶寧的情緒有些不對,微微扭頭就看到她有些發(fā)紅的鼻尖和眼角,連忙伸手將她拉進懷里。 “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爹爹了,他總是這么叫我?!?/br> 陶寧窩在許之槿懷里,忽然眼前閃過一個畫面。 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被父皇這么抱在懷里。父皇總是很忙,但自己又依賴著他,他就一邊抱著自己,一邊處理奏折。 這么想著,眼淚又有些止不住了,許之槿心里一晃,他最看不得陶寧掉眼淚。 沖動之下,許之槿忽然低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陶寧的額頭上,聲音有些低?。?/br> “乖,不哭,以后我叫你寧寧?!?/br> 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