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放開那個傲嬌、皇帝未成年、兵者在前、我老公實(shí)在太穩(wěn)健了、今天吸小皇子了嗎、命運(yùn)之尋源師、歲歲年年念卿安、愿無歲月可回頭、豪門女配不想裝窮了、我家夫郎是只妖
微微卷翹。白嫩的臉蛋上此時透著粉粉的紅霞,飽滿小巧的櫻唇微微抿著,從許之槿的角度看過去,仿佛是那九天的玄女,傾城之色,令人著迷。 許之槿再多讀圣賢書,也被眼前的一幕迷的有些回不過神。 他的心跳,忽地加快。 “哼,反正你要是敢騙我,我自有辦法收拾你!” 清脆又帶著些小傲嬌的聲音讓許之槿回了神,一時忍不住失笑,陶寧立馬警惕地抬起頭,道: “你笑什么?” 許之槿微微退后兩步, “在下只是擔(dān)心寧姑娘是不是摔疼了,不好意思說,想著待會……姑娘別激動!” 還沒說完,許之槿早有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跑。 “都說了讓你別說!” “許之槿你給我站?。〔辉S跑!” 可憐的陶寧一手扶著腰,一邊追在許之槿后面,兩人你追我跑的繞著幾顆大樹來回轉(zhuǎn)悠。 一時間,山上傳來了陣陣笑聲,似乎輕松又愉悅。 而遠(yuǎn)在村子外的繁華都城驛站里,空氣都仿佛快要凝固了。 一間屋子里,坐著站著的四五個人,坐在最上面的是一名中年將軍,面沉似水。 “都已經(jīng)五六日了,長公主……” “再找不到殿下,我看都回京以死謝罪得了!” 說這話的是另一位拿著扇子的年輕男子,雖然他語氣輕松,但說出來的話并不輕松。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抓緊時間找到殿下。” “韓將軍,城主那邊還請你繼續(xù)掩護(hù),別讓他知道了殿下失蹤的事,以免引起有些人的恐慌。余紹,你派人去寧家各個鋪?zhàn)永^續(xù)盯著,殿下如果回來或者求救,肯定先去寧家的藥鋪。宿知,你帶暗衛(wèi)去城門周邊盯梢,發(fā)現(xiàn)形跡可疑的就帶回來審問。” “如果三日后還沒找到殿下,韓將軍你就帶著儀仗先走,我們找到殿下后再趕上?!?/br>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他叫黎玉,是公主府的管事。 這個管事非彼管事,可不是那五六十馱著背留著白胡子的老頭。 黎玉年二十三,是陶寧身邊的左膀右臂。黎玉不僅管得公主府,更是能陶寧不在時,武將、兵營乃至朝堂,他都替陶寧處理的很好,有讓人臣服的魄力。 所以即使他身上沒有任何官職,卻也能讓正三品的韓將軍尊稱一聲“黎先生”。 而坐在椅子上拿著扇子的余紹,是玄亓國的一名商人,他是順路跟著陶寧一起去南吳國做生意的。 剩下一直抱著劍不吭聲的宿知,一身利落的黑衣,站著那里仿佛周圍都是一片黑暗,透著絲絲涼意。他是陶寧的暗衛(wèi),連他都找不到陶寧,更何況別人。 當(dāng)日對方人數(shù)太多,他一人難敵四手,只能拼盡全力掩護(hù)陶寧往遠(yuǎn)處跑,他是被余紹帶人救下的,醒過來后就找不到陶寧了。身為暗衛(wèi)竟然讓主子下落不明,宿知十分內(nèi)疚,所以這兩日冷氣也是不要命的往外放。 一開始陶寧是帶著余紹宿知和宮女小桃子在儀仗前面走的,那日余紹因為途徑自家店鋪處理點(diǎn)事落后的半日,結(jié)果就出來這事。 這幾日他們暗地里瘋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今日韓將軍帶著儀仗大部隊趕到才知道陶寧失蹤了,黎言讓小桃子扮作陶寧待在房間里,謊稱長公主偶感風(fēng)寒,用簾子擋著,當(dāng)?shù)氐墓賳T來參見就在簾后,勉強(qiáng)能忽悠幾個人。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先去整頓一下,順便采買些東西?!?/br> 韓將軍離開后,其他人也很快散去,黎玉走到書桌前,眉頭緊皺。 他知道,這次的刺殺肯定不是一時半會想起來的,背后的人肯定謀劃了很久。背后的人怎么知道公主會不跟儀仗一起走,怎么會算到那天公主會讓小桃子離開……一切都太過巧合,背后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且目的……不可小覷。 可最讓他擔(dān)心的,還不是這些…… …… 第二日,許之槿拿著陶寧的玉佩一早出發(fā)直至快晌午才到縣城里,這還是他花錢坐了牛車的。 經(jīng)過一番打聽,許之槿找到了寧家的藥鋪,站在藥鋪對面,許之槿有一瞬間的遲疑。 腦海里突然想起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陶寧的一顰一笑,仿佛早已刻在他的記憶里。他差點(diǎn)都忘了,人家是個前景小姐,自己只是個窮書生,竟然會幻想…… 手中的玉佩被許之槿用力握住,半響又松開,他深吸一口氣,走了進(jìn)去。 “您好,我想見一下你們這的掌柜的?!?/br> “不知客官找掌柜的有什么事?” 店小二看他一身素衣,也不像是來買藥的,便有些不愿意搭理。 “我與你們掌柜是舊識,是他讓我來這找他的,麻煩您帶我見他一面?!?/br> 許之槿遞給了他身上最后的銀子,店小二瞬間喜笑顏開,立馬將許之槿請上了二樓,領(lǐng)到一門口: “掌柜的,有位您的舊識找您?!?/br> “我哪里來的舊識,讓他進(jìn)來看看是哪家的騙子。” 掌柜的說話就更不客氣了,許之槿抿了抿唇,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還坐著一位華服少年,他朝兩人微微拱手,然后將玉佩拿了出來,瞬間那華服少年站起了身,而掌柜的一屁股從椅子上摔下去了。 “這這不是長——” “閉嘴!” 余紹出生打斷,掌柜又連滾帶爬的調(diào)整姿勢跪好,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許之槿一愣,這玉佩……這么可怕么。 “這位小兄弟,這玉佩的主人在哪?” 余紹下意識去拿,被許之槿迅速收回袖中,他有些警惕地看著余紹,卻又不知面前的人到底是好人還是歹徒。 “你看我長得像壞人嗎,本公子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怎么看都是個善良之人。” ……感覺更奇怪了。 “寧姑娘只讓我將這玉佩交給藥鋪的東家,請問閣下可是?” 余紹一開扇子,自我感覺良好的揮了揮,正準(zhǔn)備應(yīng)下,就聽見許之槿說: “如果是的話,還請拿出寧家的印鑒以辨真假,冒犯了?!?/br> “我……” 許之槿十分冷靜,不卑躬屈膝,也不巧言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