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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黎柯也不在,自己正好回去見一見舊友,也不妨礙什么。喻武痛快應(yīng)了打發(fā)肥遺去接帝君回來,肥遺一聽說帝君要回來,歡天喜地得便去了。九濡身上的傷肥遺看不見,只見了他嘴角的青紫就急紅了眼,直說要去找黎柯算賬,九濡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哄住了他,還得麻煩他給自己使個修復(fù)法決,先將大面上的傷修復(fù)好了才一起回去。馮平承是普通人族,這一百多年未見已然長成了挺拔的青年模樣,修為也頗有進(jìn)益。他是直面過帝君死亡,承了帝君遺言的人,如今再見帝君自是好一番唏噓,直說自己無能,未能給帝君解憂,還要勞煩帝君耗費心力為他洗髓。妙意算是帝君唯一平輩相交的朋友,帝君不遺余力相救齊永康,這事妙意一直記得。只是他本身是修心的仙官,于法術(shù)、劍道一途上實在沒什么出息,也不知該如何相助帝君。齊永康身上有帝君骨血,見了帝君本能得從內(nèi)心深處生出一股同源的親近感,他與妙意一起端端正正得向帝君行了個大禮,以謝帝君救命之恩。九濡也不攔他們,只笑著讓他二人起來,打趣道:“多少年沒見妙意給我行過禮,這回我還是沾了小齊的光?!?/br>妙意等人都知道黎柯已然將帝君忘了,想著帝君如今肯定不太好受,可見他神色并未如何困頓,方才將一直懸著的心松了松??捎值弥劬窳ΡM失,自保之力尚且不足,一想到這里,眾人又都懸起了剛松下來的一顆心。“我雖然還不算是什么高手,但好歹也可出師了,便讓我跟著您吧。”馮平承自知實力不足,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看著帝君涉險。“你又不是先天的仙體,不能久住魔境,況且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囑咐你,暮海云深境里的東西還需要你照拂,我暫時沒有時間回去,等一切塵埃落定,便打算定居在那里,你先替我安排好了去吧?!本佩ν嵩陂缴?,他腰腿還酸痛著,正好借著后背的軟枕養(yǎng)一養(yǎng)精神。“那處也沒有旁人去,我定期都去的?!崩锩娴臇|西馮平承從未動過,也有定期回去修繕打掃,他還想再說幾句,又見帝君神色淡然并不愿意在此事上多費心思,便默默得將話咽了回去,怕說出來惹了帝君上心。“那就好?!本佩Φ脩?yīng)了一聲,不想細(xì)究太多,現(xiàn)在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眾人唏噓過后也就不再那么為了之前的事遺憾,只要帝君還在,事情總有出現(xiàn)轉(zhuǎn)機的那一天,九濡也不愿意因為眼下的困頓影響眾人情緒,一直避重就輕得與大家說話。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現(xiàn)在夜色深了九濡便不打算回去了,正反黎柯不在,自己去后山大澤中泡一泡也好松快松快筋骨。九濡自水中化生,后山大澤又是水靈之氣最為豐沛的所在,送走了眾人九濡獨自往后山大澤走,走到一半上又想起自回來還未與神府之中一應(yīng)小精怪們打過招呼,便走回山口處。花精們圍著那株已然亭亭如蓋的柳樹,見帝君來了都?xì)g呼雀躍起來,他們本就是靈智未開的小精怪,開心便是開心、不開心便是不開心,從不曾掩飾過什么。幾株花精嘰嘰喳喳得叫著帝君,九濡便笑著與他們說話,走之前還只是一根細(xì)瘦的柳枝,如今已然長成了幾人合抱的大樹了,只是才經(jīng)了百年,尚未開啟靈智。九濡撫著柳樹樹干,輕輕拍了拍,手掌之下可以感覺到清晰得生命波動,雖然不能言語,但它想說的話九濡都知道。放松身心浸泡在大澤靈脈之中,九濡這才將緊張了幾個月得筋骨松了松,任由水靈之氣緩緩滋養(yǎng)自己的身體?;氐奖驹吹陌鼑校佩﹄y得睡了個經(jīng)久未曾睡過的好覺,他做了個夢,夢見曾經(jīng)的黎柯張揚著滿身的朝氣敞快得與他說笑著什么。缺失了神格之后他不再是神,倒是能恣意得體嘗夢境的美妙了。他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山茗說黎柯回來怎么也要三五日,九濡便不急著回去,痛快得睡了一覺醒來身上得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喻武一直守在大澤外等他,見帝君緩緩步出水面,連忙向前將他籠在護(hù)身晶罩里。九濡現(xiàn)在沒有神力,雖然因為本就是水生的緣故可以自在水中呼吸,只是再無力抵擋周身水汽了。換了干爽衣物喻武才與他說起正事,邱光濟(jì)近來兵力調(diào)動頻繁,黎柯走后邱光濟(jì)為收攏軍權(quán)大肆打壓異己,一時間仙界人人自危。關(guān)于黎柯與九濡之間的事在有心之人刻意為之之下慢慢傳播開來,雖然未提及九濡如何,但經(jīng)過百十年的以訛傳訛眾仙都將神帝隕落的帳記在了黎柯頭上。原先的黎柯舊部大部分被流放至邊遠(yuǎn)之地,尤其是司文、司武二人竟被邱光濟(jì)胡亂安了個罪名先后扔下了誅仙臺。“司文、司武兩位星君都死了嗎?”“并未,黎柯走前應(yīng)是做了安排,也不知他是怎樣繞過了誅仙臺的重重雷劫竟然護(hù)得司文、司武兩位星君魂魄安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了?!?/br>九濡苦笑一下,還能怎樣繞過雷劫,不過是硬抗罷了,他歷過的雷劫無數(shù),誅仙臺那些后天法陣形成的雷和天雷怎么能比。“那就好,我死之前曾經(jīng)加封了地府閻王,陰兵可用,可以暗中聯(lián)絡(luò)?!?/br>“是!”喻武應(yīng)聲道,這一聲倒是勾起了二人之前的回憶,多少年沒有這樣正兒八經(jīng)得籌謀過一件事了,此時卻只覺得像是昨天得事一樣。“我回來的消息也別再瞞著了,緩緩散出去,叫邱光濟(jì)知道,眼睛也別只盯在黎柯身上了,還有我在呢?!狈蔬z還在院子里等他,見他來了還有些不情愿,不愿意讓他再回去。“帝君,屬下覺得此事不妥,您現(xiàn)在沒有神力傍身,太行險?!?/br>“無妨,旁人又不知道我在哪,況且我要的就是他去找我?!本佩p拍著肥遺身軀,微涼的鱗片順從得拱了拱他得掌心,“看來是閑得太久,你竟有些束手束腳了?!毖粤T九濡淡淡得瞧了喻武一眼,那一眼包含著帝君執(zhí)掌天下時殺伐決斷的篤定與堅毅,喻武方才如雷擊般醒悟過來,他的確是有些瞻前顧后了。帝君還是從前的帝君,他卻被帝君曾經(jīng)的隕落和現(xiàn)在的困頓束縛住了手腳。回去的路上肥遺一直在帝君耳邊聒噪,無非是要留在魔境陪著帝君。九濡拍著他脊背安撫了許久,還許諾他回去之后要將后院的神雞全都送給妙意,他才罷休。山茗給了九濡腰牌,可以自由出入魔宮,肥遺身份敏感九濡讓他遠(yuǎn)遠(yuǎn)地把自己放下便打發(fā)他回去了。魔境主城很熱鬧,九濡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碰見一臺好硯,與店家殺了幾句價買了回去。殺價還是之前黎柯教他的,閑時二人結(jié)伴逛過街市,黎柯笑他財大氣粗買東西不還價,還說殺價才是享受購買樂趣的唯一途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