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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穹長得十分高大,一雙虎目非常威嚴,威武的身軀看似力量很強大。北戎人喜歡綁辮子,跟大召國的風俗很不同。大召國和北戎交好,乃至文孝帝的爺爺仁威帝那一代。當年北戎大亂,王儲之爭非常激烈,北戎太子被身邊的人出賣,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帶著貼身的人逃到大召,求當時的大召皇帝幫忙。大召皇帝朝堂議事,整個朝廷只有當時太子之位不穩(wěn)的仁威帝主張幫忙。于是,大召皇帝把這件事交給仁威帝處理。事后仁威帝幫北戎太子登上了皇位。再利用北戎的兵力,讓自己也坐穩(wěn)了太子之位。從此,兩國締結(jié)兄弟之邦。當年的北戎太子發(fā)誓,其后代子孫在北戎王位一天,只要北戎的皇位是仁威帝的子孫,那便永不得與大召為敵。“北戎克爾威穹,見過大召國皇帝陛下?!北比峙c大召,乃附屬國與天朝的關(guān)系。大召地大物博,北戎乃是番邦小國。“威穹王,咱們有一年不見了?!?/br>“陛下抬愛,自從去年岐山一別,本王也一直等著今年的春獵?!蓖吠趼曇魷喓?,步伐沉穩(wěn),是個做事果斷、狠厲的人。“怎么?朕記得去年的春獵可是我大召國贏了,威穹王莫不是一直等著今年的春獵想贏回去?”文孝帝問,聽似玩笑,卻也帶著試探。“皇上,獵場上可不分朋友,本王當然想贏回去。”“哈哈哈……”文孝帝和威穹王走在前頭,兩人的話都帶著爭強好勝的野心。看似兄弟之邦,但其實,誰都想把對方的國家吞并。這就是帝皇,再大的恩惠,也比不過一統(tǒng)天下的野心。岐山獵場的春獵,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大召和北戎的三代帝皇,獵場里的宮殿雖沒有京城皇宮那么繁榮,到也有帝皇其他行宮那么富麗。文孝帝坐在皇位上,右下是大召國的臣,以右相端磊為首、左相宇文霆次之;左邊以威穹王為首。“皇上,這宇文相爺去年春獵時本王見過,本王知大召的律法,以丞相為百官之首,但這位大人位居宇文相爺之前,不知是?”威穹王疑惑。“此乃我朝右相端磊,端相是朕的老師。”文孝帝介紹。威穹王聽文孝帝介紹,雙眼一亮:“原來是才高八斗的端太傅……端相,久仰久仰?!?/br>“王爺過獎?!闭撴?zhèn)定和心機,端磊也是佼佼者。“今日大召和北戎岐山春獵,兩國皆派出十周歲以下的少年英雄十名,規(guī)則與往年不同,先請出兩國的二十名參賽選手?!蔽男⒌鄣脑?,直接拉開了春獵的序幕。第66章墨染反擊“這是我大召的太子趙元崇、靜王趙元賢、安國公世子李墨染……”文孝帝把十名大召的少年勇士介紹了一遍。威穹王看著他們一個個瘦小的身材,對這場的春獵,更是信心十足了。北戎人天生比大召人長的高大,威穹當初提出少年勇士比賽春獵,對大召就是不公平。但是,文孝帝如果拒絕,那便是示弱,答應(yīng)了,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誰都料得到。再看北戎那十名少年勇士,雖說不能超過十周歲,可個個看上去有十二三歲的身高。“安國公世子?”威穹王的視線停在李墨染的身上,“可是當年隨仁威帝助我祖父平定叛亂的那個安國公李示之后代?”“正是?!崩钅净卮?,面對威穹高大身軀傳來的威嚴,他不卑不吭道,“李示乃我曾祖父。”“我常聽父王提起李示李將軍的英雄事跡,當年助我北戎叛亂時,以一人之力斬了兩百叛軍,世子乃李將軍后代,將來也是大召的良將了?!遍_口的威穹那邊的十名少年之首,一雙眼十分大膽的透露著他的野心和心機,看著李墨染的眼神有幾分輕視,和他話中對李家的尊重是兩個對比。“此乃我北戎的太子,森亞。”威穹王介紹。“森亞太子?!崩钅疚⑽⒁恍?,也不行禮,良好的修養(yǎng)和禮儀無愧于大召泱泱大國的名聲“墨染此生不想當良將,只想當賢臣。”什么?大殿上的人,特別是大召的官員,對這孩子的回答很是疑惑。“哈哈哈……”森亞大笑,“李示之后代不想當將軍,莫不是看輕了武人?”李墨染嘴角雖然在笑,但眼神卻已冷,他看著森亞:“墨染從小就聽說番邦重武輕文,野蠻人較多,今日聽森亞太子這番話,果然名不虛傳?!?/br>“你……”“我大召國良將眾多,林家一門武將,南平侯出戰(zhàn)以來更是從未敗過,何懼我李墨染從文?又何懼邊境小國狼子野心?自古以來,文安內(nèi)、武安外,若是朝廷內(nèi)憂不能解決,武將在外如何放心殺敵?墨染想當賢臣,并非看輕了武將,我大召國文武皆是看重,墨染從文,是相信我大召的實力,相信大召的將士。”五歲男孩,大殿上,在百人的視線下,侃侃而談。談國家的強大,談武將的崇高,談朝廷的局勢,更是不屑把番邦小國看在眼里。“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北戎人重武,受那次的叛亂影響,更是受大召的武力影響,李墨染的咬文嚼字,話里諷刺,他自然聽不懂。“文安內(nèi)、武安外,此乃治國之策,森亞太子貴為北戎太子,將來勢必繼承北戎的王位,莫要看輕了文人。”李墨染笑著提醒。“大召國地大物博,人杰地靈,今日聽世子一番話,如雷貫耳?!迸旁谏瓉喓竺娴囊幻倌觊_口,他比一般的北戎人斯文秀氣不少,“文安內(nèi)、武安外,的確是治國良策,想必大召太子,也是文采了得了。”趙元崇挑眉,笑而不答。李墨染的爪子還沒收起來,倒是對這名少年刮目相看了?!拔掖笳賴εc北戎國不同,大召立儲是立賢不立嫡,皇上立大皇子為太子,自然是看中他皇子的才能?!?/br>意思是,你如果懷疑大召太子,就先要去打文孝帝的臉。“世子方才所言,只當賢臣,不當良將,那么世子的意思是,將來要當大召太子的賢臣?”李墨染搖頭:“你這話真有意思,我大召皇上在此,墨染當?shù)漠斎皇钱斀窕噬系馁t臣?!?/br>“世子方才說,大召立儲立賢不立長,那你的意思是,太子之才能超過了靜王?”“哈哈哈……”李墨染大笑出聲,小孩笑聲盈盈,聽起來很是高興,又帶著任性的語氣說,“你這么笨,連挑撥離間的資格都沒,太子被立為儲君的時候,靜王尚未出生。”“你放肆?!?/br>“你大膽。此乃我大召國的岐山獵場,你站的是我大召國的領(lǐng)土,我乃皇上親封的安國公世子,豈容你一無名小卒在此質(zhì)問?我大召兄友弟恭,你方才質(zhì)疑我大召國的立儲之事,莫說是你,就連威穹王也沒有資格過問我大召國立儲之事,你又算什么東西?”“你不知好歹,我乃北戎三王子?!?/br>“哦……”李墨染恍然大悟,“難怪你對我國的太子之事如此好奇,你質(zhì)疑我國太子殿下的才能,難道說,你也質(zhì)疑森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