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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但有些事情別人跟他客氣他也是覺得那人虛偽,這性格非常的矛盾。“謝皇上?!崩钚薏桓也粡?。“李愛卿,昨日你既已拒呂樺的提議,又為何過了一晚上舊事重提,朕昨日也說的明白,余下兩人朕自有想法。別跟朕饒圈子,說什么為國效忠,朕不信這一套?!?/br>第47章蠢二諷刺聽著文孝帝的話,李修連大氣也不敢喘。這偌大明亮的御書房,突然像極了天牢陰暗潮濕的死牢。眼前的帝皇,喜怒無常的脾性誰都知道,李修怕一句話沒說好,引來了殺身之禍。但又憶起李墨染的話,不要跟太子和靜王站邊,要站左相楊世慶的邊,也可以站端磊的邊??衫钚迚焊鶅翰恢?,如果這個時候換了左相和端太傅,他們會怎么回答。想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文孝帝都不會相信的,但如果是墨染童言無忌呢?“回皇上,是墨染的意思?!焙顾呀?jīng)濕透了李修的里衣,他聲音幾乎要打顫,卻還是強忍著堅定著回答。“哦?”文孝帝瞇起了眼,的確,李修歪打正著了。不管李修怎么回答,文孝帝都會懷疑有人在背后教唆他。但唯有李墨染這個四歲的孩子,文孝帝不會懷疑其另有目的。為何?誰他媽會去懷疑一個四歲的孩子有心機?。克植皇浅燥柫藳]事做跟一個四歲的孩子比心機。“小墨染是怎么說來著?”文孝帝有興趣了,摳指在書桌上敲著。“昨日微臣回去,心情欠佳,于是把呂尚書的事情告訴了夫人,墨染正靠在夫人的懷里吃東西,也把臣的話聽了去?;噬嫌兴恢?,墨染這孩子早熟的緊,一聽……聽呂尚書如此欺負(fù)他,他便鬧了,他說只許呂尚書欺負(fù)他,就不許他欺負(fù)呂尚書的兒子嗎?于是便要微臣今早毛遂自薦。還說……”李修欲言又止,一邊觀察文孝帝的神情,看帝皇沒有發(fā)怒的意思,還成功勾齊了文孝帝的興致。“還說什么來著?”文孝帝急著想知道,那孩子太有趣。“還說既然太子和靜王都參加,朝中大臣又有那么多公子參加,而且我國和北戎是友誼之邦,兩國都是孩子比賽,春獵又怎么會有危險,如果以他這小小年紀(jì)能狩一頭獵物給皇上,就更顯大召國的國威了,就算輸了,他這個年紀(jì)也不會丟臉?!?/br>語罷,李修耐心等文孝帝的反應(yīng)。“說的好?!蔽男⒌叟陌付?,“連一個四歲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瞧瞧滿朝的文武大臣,一個一個以為朕會把他們的兒子送上刑場似得?!?/br>“皇上英明?!崩钚蕹脵C道。“李修啊,你倒是生了個好兒子?!蔽男⒌塾执蛄科鹄钚蓿行┏晕?。“就算墨染是微臣的好兒子,將來也是效皇上忠,皇上乃天子,百姓乃子民,皆是皇上的子?!崩钚蕹脵C又道。以往李修不會拍馬屁,碰到什么事情總是逃避,今日才入文孝帝的眼,他發(fā)現(xiàn)李修也挺能說話的。“你給朕傳句話給小墨染,朕隨了他的意,讓呂樺的小兒子也去了春獵,他可要怎么感謝朕?”“是,微臣遵命。”“下去吧。”“微臣告退?!?/br>待李修離開之后,文孝帝問全衡:“你怎么看李修這個人?”“李家人丁單薄,雖一門功勛在身,但老國公、安國公皆是單傳,到李小公子如今也是單傳,老國公是先皇的侍讀,平日里從不在其他官員中走動,李公子聰明伶俐,如果繼承了國公的爵位,這老國公手中的兵馬自然落到了小公子的手中,小公子得皇上知遇之恩,會死心塌地的對皇上忠心?!?/br>“全衡,你總能明白朕的想法?!?/br>“皇上謬贊?!?/br>“你想想,老國公年紀(jì)大了,朕如今不動他的兵馬,等他將來歸西之后,他的兵馬落到了李修的手中,李修雖然是武將,但沒有老國公帶兵的才能,墨染這娃聰明,日后如果為我所用,建立起一支不輸于內(nèi)侍省的隊伍,全衡以為如何?”文孝帝問。“皇上的意思是?”全衡心一驚,這不是要分他手中的權(quán)利嗎?“內(nèi)侍省的權(quán)限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活動不方便,如果有一支暗中cao作的隊伍,你以為如何?那日墨染在學(xué)堂不過是童言無忌,昨日呂樺便在崇政殿上要如此對付那孩子,呂樺是宇文霆的人,顯然宇文霆是心虛了。”文孝帝冷哼。“那皇上如此看重宇文相爺……”“宇文霆是狼,那些世家就是豹,讓狼和豹去斗,朕顯得自在。宇文霆區(qū)區(qū)一個文臣,沒有兵權(quán),何懼之有?”“皇上英明?!?/br>“朕便等著,那四歲的神童會送朕什么謝禮呢?”文孝帝今日特別高興。國子監(jiān)。昨日崇政殿的事情,恐怕皇子學(xué)堂里的人都知道了,呂樺和謝君豪如此設(shè)計李墨染和鄭暉年,今日學(xué)堂里,呂秀文見了李墨染,也是萬分的尷尬。他作為人子,無權(quán)干涉父親的每個決定,但李墨染只是一個四歲的孩子,父親這般,真的沒必要。呂秀文此時還不知道,今早崇政殿,李墨染已經(jīng)讓李修反擊了。鄭暉年一到學(xué)堂,就來到謝安杰的座位上,他嘲笑的道:“謝安杰,你父親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讓小爺去春獵,呸,把自己兒子也賠進去了吧?!?/br>鄭暉年這嗓門又大,學(xué)堂里總共也才十個人,可是個個聽的清楚。謝安杰一張白嫩的俊臉,當(dāng)下紅了,鄭蠢二生平第一次,成功的諷刺了謝安杰。第48章兩家結(jié)怨眾人也因為鄭暉年的話沉默了,昨日崇政殿上出來的八個名單,太子那邊四個,靜王這邊四個。太子神色猶豫,是一貫的軟弱。靜王神色正常,昨日一下朝,皇貴妃就找了宇文霆,宇文霆自然做了思想工作,皇貴妃也告訴靜王,當(dāng)中不會有危險,相爺會派人暗中保護,如此一來,靜王自然不怕,再說他從小受寵,膽子也是比一般人大。春獵什么的,很是喜歡。鄭暉年也是不怕的人,十歲的孩子,勉強和少年可以站邊,他膽子也大,貼近蠢了,能為太子殿下立功,想想心里就高興,他倒是不覺得春獵有什么,應(yīng)該說人傻是福,連擔(dān)心也不必了。“墨染弟弟,你說剩下的兩名會是誰?”端禮問。本來聲音應(yīng)該很輕,但大家卻挺的仔細(xì)。剩下兩名會是誰,大家都好奇。“不知?!蹦居朴苹卮?,“端禮哥哥倒是有可能,總歸不會是我?!?/br>他那句不會是我,又讓呂秀文心塞了。昨日崇政殿上,呂樺還提了他。他惹惱了安國公,加上謝君豪惹惱了鄭探,太子的勢力,無意中形成。大人的事情就算小孩子不管,但呂秀文對李墨染是欣賞的。小小年紀(jì),文采了得,以李家的背景,李墨染這輩子肯定飛黃騰達了。他不懂父親干嘛要去招惹李家。趙元崇看向李墨染,此時,李墨染也抬頭看向他,視線相碰,兩人微微一笑,誰也沒有說話。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