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人打入他們內(nèi)部應(yīng)該是最好的辦法。 正好他們這里有現(xiàn)成的人選。 韓鳳平怎么也沒有想到, 自己的名聲有一天會被以這樣的方式利用。 甚至在原來風(fēng)流的名聲基礎(chǔ)上,那幫不肖子媳還想再加一點不為人知的不良嗜好。 韓鳳平覺得太好笑了,這些年輕人好天真,難道他們說什么人家就真的會信什么?他韓鳳平在外面就沒有一點基本的信任可言嗎? 想他堂堂衛(wèi)國公, 朝中一品官員,這輩子也有過建功立業(yè)的時候,雖然平時身邊女人有點多, 但他對女人溫柔體貼可是出了名的,這樣一個多金有魅力的成熟男子, 就算有人在背后說他有特殊嗜好,也要有人信才行啊。 然而, 就在韓霽他們著手給韓鳳平放出風(fēng)聲之后的第三天,韓鳳平就從門房收到一封請柬——樊都魚膾宴。 樊都……估計是什么新開的酒樓。 作為善交際的一品國公,韓鳳平每個月都會收到無數(shù)封像這種新酒樓開張品鑒的請柬, 他若沒有別的目的,一般是不會出席的。 正要將這請柬合上, 韓鳳平忽然看到請柬的邀請內(nèi)容中寫了‘傾國傾城’‘活色生香’幾個詞。 好好的魚膾宴,用這種詞匯都變得不正經(jīng)了。 韓鳳平發(fā)現(xiàn)這張請柬后頁還有夾層,總覺得不簡單,于是將這請柬摘出來, 其他還給了管家添壽。 添壽將其他請柬收好,雖然國公現(xiàn)在不要,以后說不定就要了,所以每一封請柬都要收著,半年清理一回。 “國公是想吃魚膾了嗎?前兒夫人也在說,要不要干脆請潘樓的師傅到府里來做一桌?”添壽問道。 韓鳳平低頭看著請柬,隨口問道: “夫人想吃嗎?” 添壽緊跟其后:“也沒正兒八經(jīng)的說,就是那日錢嬤嬤與小的提了一嘴,小的沒敢應(yīng)下?!?/br> 單獨吃一桌魚膾沒多少錢,但要請潘樓的師傅回府來做,那代價還是有點大的,所以添壽不敢做主,得問過韓鳳平才行。 韓鳳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夫人想吃什么,你自辦去?!?/br> “是?!碧韷酆闷婵戳丝错n鳳平手里的請柬問:“那國公是在家里吃魚膾,還是要去赴宴?” 韓鳳平將請柬合上,不叫添壽瞥見,說道:“這是個朋友開的,我得去一趟。府里……我就不吃了。你照顧好夫人便是?!?/br> “是,小的遵命?!?/br> 韓鳳平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考慮了片刻,忽然轉(zhuǎn)身:“我出去一趟。” 添壽應(yīng)聲后問:“國公要去哪里?是遠是近?要套車嗎?” “不遠,馬就成?!表n鳳平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是?!?/br> 添壽應(yīng)聲,剛要小跑著去辦,就見花園那邊,有個小丫頭探頭探腦,是趙氏身邊的云萍,正對添壽招手,添壽指了指往府外走的韓鳳平,意思是:等會兒。 “哎,對了?!?/br> 韓鳳平正巧回頭,看見添壽在和云萍打手勢,云萍不滿擺著腰跺了跺腳,做出撒嬌的樣子,添壽則諂著笑臉,對云萍拱手作揖。 見韓鳳平回頭,添壽不敢再理會云萍,迎上去問:“國公還有事?” 韓鳳平說:“我想想不用了。” “是?!?/br> “添壽,你今年三十多了吧?”韓鳳平忽然問:“可想娶妻?” 添壽愣了愣,以為韓鳳平是看見他和云萍眉來眼去,趕忙說道: “國公,小的不敢肖想云萍姑娘,您別誤會?!?/br> “云萍?”韓鳳平疑惑:“我沒說她,那丫頭心思不純,就算給了你約莫也不會是個忠貞的?!?/br> 添壽沒想到國公會與自己說這些,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韓鳳平見他這般,拍著他肩頭說道: “等回頭我空了,給你物色個家世清白,知冷知熱的小美人兒。當然了,如果你堅持要云萍,我也沒什么意見,你自己看好她就行。” 添壽一時感激在心,國公不僅掛念著他,還主動為他考慮,添壽對韓鳳平謝道: “云萍姑娘的性子,小的明白的,不敢肖想她。但若國公做主,給小的配個知冷知熱的可人兒,小的一定會對她好。” 三十多歲,不想女人那肯定是假話。 添壽心中竟略有期待,國公的眼光好,為他選的美人定然差不到哪去,而且,國公這人只要說出去的話,就沒有不兌現(xiàn)的,所以添壽很放心。 “得了。去備馬吧?!?/br> 韓鳳平拍了喜笑顏開的添壽兩下,看著他跑去了門房。 ** 韓鳳平騎馬來都開封府找太子和韓霽。 太子之前手里沒有要緊差事,領(lǐng)了開封府府尹一職后,便日日來此坐堂,審案親力親為,竟是一副有心把事做好的樣子。 韓鳳平亮了身份,府衙官差趕忙領(lǐng)他進到后堂。 太子坐在主位上查閱案卷,韓霽在一側(cè)謄寫卷宗,他旁邊角落那邊還擺了張桌子,林悠坐在桌子后頭觀察被兩個官差押到后堂來,戴著腳鐐手銬的案犯。 太子和韓霽見韓鳳平來了,雙雙起身。 “爹,您怎么來了。”韓霽行禮問道。 韓鳳平將披風(fēng)解下遞給韓霽,韓霽拿到一旁掛好,只聽韓鳳平問: “她怎么也在?畫院里就那么閑嗎?成日在外頭閑逛,薪酬照收,我聽說外頭她一幅畫的價格都炒上天了,還有比她更清閑的職位嗎?” 林悠正畫著畫,聽到韓鳳平這酸不溜丟的聲音連頭都沒高興抬,哼哼兩聲說: “有些人羨慕就說羨慕,羨慕別人不丟人?!?/br> 林悠在韓鳳平面前就沒吃過虧,韓鳳平指了指她:“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能羨慕你?” 走到她身邊看她在畫什么,原來是在畫案犯的頭像。 韓鳳平嘴上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丫頭的畫技確實一絕,至少經(jīng)她畫出來的頭像,沒有十成相似,也有八|九成像,將來就算案犯跑了,憑著她留檔的這畫像,就算走到天南海北,也能照著抓回來。 “我是狗,您兒子不也是,您兒子是,您又是什么?” 林悠把一幅畫收了筆,畫像交給官差放到一旁晾干,等待下一個案犯被押過來的空檔跟韓鳳平打一打嘴仗。 韓鳳平隨便找了處座椅坐下,舒舒服服的喝了口茶:“我自是與你們不同的?!?/br> 林悠煞有其事的點頭:“是是是,我們都是家狗,您是神狗,行了吧?” 韓鳳平嘴里的茶水直接從鼻子里噴了出來,韓霽嫌棄的看著他,不情不愿的給他遞了一塊干凈的帕子。 韓鳳平擦干凈以后,對韓霽罵道: “你聽沒聽見她罵你我是狗?” 韓霽敷衍:“她還小,您跟她計較什么?” 韓鳳平算是兩頭受氣,捂著心口想打人。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