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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現(xiàn)在林悠基本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早起運動,三餐少吃,平日上工時,能跑的地方盡量用跑的,如今在身材上有了明顯變化算是對她這段時間努力的最大肯定。 韓大佬自從去書院后,早飯和中飯都在書院解決,林悠不必管他,所以運動完后,林悠把院子的雪稍微掃了一下就出門去了。 今天下午有活兒,答應給老楊帶羊湯喝的,林悠拎著菜籃子,買了個炊餅當早飯,慢悠悠的邊吃邊在集市里轉悠。 集市東頭有一家羊rou館子,一整天爐子都不帶歇的,什么時候去都有,這家的羊貨湯濃rou鮮味美,熬得發(fā)奶的湯面兒上撒一把碧油油的蒜葉,那味道說是香飄十里都不為過,尤其是冬天,一碗下肚,再涼的手腳都能熱乎起來。 林悠上工時跟老楊來吃了一回就喜歡上這家的味道。 韓霽原本是不吃羊rou的人,有一回肚子餓了,林悠不在家,他一個人進廚房找吃的,看見林悠出門前溫在爐子上的rou湯,以為是豬rou,就盛了一碗,吃的時候也微微察覺出跟豬rou不同,但味道實在太好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吃完了。 “九娘來啦?!?/br> 羊rou鋪老板達叔認識林悠,不是因為林悠經(jīng)常光顧,而是因為他們家的新招牌是林悠給畫出來的。 這還起源于有一回老楊來這吃rou沒給錢,答應羊rou鋪老板給寫一塊新招牌卻一直沒做,羊rou鋪老板認出跟老楊一起來吃羊湯的林悠,委婉的提出讓她替老楊付錢。 林悠在心里把老楊埋怨了一通,在給錢和畫招牌的選擇中,她選了后者,給羊rou鋪子設計了一塊絕無僅有的招牌,上面不僅有字,她還把各種口味的羊rou湯用畫筆畫了出來,不僅顏色鮮活精準,還細致到每一根面,湯面里的rou質、雜菜、油花……活靈活現(xiàn),仿佛真的把羊rou湯放在招牌上一般。 這招牌顏色鮮亮,遠遠就能看見,能一下子吸引食客的目光,眼看生意比往年這時候好了很多,羊rou鋪老板現(xiàn)在看見林悠就樂,熱情招呼著她進店,有時候一兩碗羊湯都不收她錢。 周圍有些店鋪瞧見羊rou館的招牌有點眼紅,有兩家已經(jīng)開始在跟老楊接觸,他們知道林悠是老楊的徒弟,想讓老楊開口,請林悠幫他們設計設計招牌。 不過這都是后話。 林悠今天還有任務在身,從羊rou館買了十斤熟切的羊rou,留了一斤給韓大佬晚上佐粥吃,給老楊包了一斤放在那,剩下八斤林悠準備全部帶去看望宓家嫂子。 除了羊rou之外,林悠還買了五斤金絲棗,五斤銀耳,最后又去了金銀店,用自己的私房錢打了一整套銀鎖、銀環(huán)、銀勺子、銀碗,都是實打實的銀錠子,林悠特意沒讓銀匠雕花,只是刻了‘長命百歲’幾個字。 準備好一趟東西,林悠便按照韓大佬給她的地址找過去。 韓家在安陽縣的主街附近,宓家稍微有點偏,但安陽縣攏共就那么大,再偏也就是多走兩條街的距離。 昨天晚上下了雪,一早上下來,路上泥濘的很,不過宓家的位置偏僻,越往他家方向走,路上就越干凈,雪地只有少數(shù)幾排腳印。 林悠遠遠便看見韓大佬說的門前柳樹,這時節(jié)柳樹都落葉斷枝了,光禿禿的,還積著雪,合上的柴門前只有一條腳印,應該是宓子章出門時留下的。 眼看要到,林悠停下腳步,稍微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衫,她今天是代表韓大佬過來慰問嫂子的,要時刻注意形象,不能給韓大佬丟臉。 整理好衣裳正要過去,就看見幾個家丁簇擁著一個賊頭賊腦的人巴到了宓家的籬笆墻外,往院子里張望著什么。 那人林悠好像有印象,昨天她去書院給韓霽送傘的時候,這人就和她擦肩而過,當時他身上穿的是書院的統(tǒng)一校服,是書院的學生,可他今天穿著便服,那樣子不像是來找宓子章的。 那幾個家丁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宓家柴門外的一道腳印,知道宓子章已經(jīng)離開,為首那人讓家丁把門撬開,然后他便側身避過門前狗舍,輕手輕腳的走入宓家院子,而他的家丁們則神情猥瑣的互相使眼色,蹲守在門外給那人放風。 這架勢,無論怎么看都不像上門拜訪吧。 果然,在那人闖入宓家沒多久,宓家院里就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但只叫了一聲就沒了聲響,定是叫人捂住了嘴。 而隨著女子尖叫,被拴在院子里的狗也驚醒了,可它給拴在樹上,除了狂吠之外別無他法。 那些守門的家丁們見勢不妙,趕緊跑進院子去抓狗。 林悠仿佛聽見了屋里細弱的嬰孩哭叫,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管不顧沖到宓家門前大聲喊叫起來: “來人吶!有人偷狗啦!來人啊!抓賊??!有人要偷狗吃rou啊!快來人!” 那些抓狗的家丁沒想到有人突然發(fā)聲,怕驚動周圍鄰居,真把他們當偷狗賊,趕忙沖著屋里喊了聲,然后便灰溜溜的從宓家柴門溜了出去。 家丁們跑了以后,林悠不敢耽擱,把手里東西放到院門邊,從墻角撿了把鐵鍬就沖進有嗚嗚咽咽哭喊聲的主屋中,果然,那個賊眉鼠眼的人已經(jīng)撲到床上,拼命想把在床上坐月子的女人的衣服扯開。 林悠氣憤至極,不管不顧用鐵鍬往那人背后敲過去,雖然冬天的衣服比較厚實,但鐵鍬敲在身上還是很疼的。 那人做賊心虛,被打了之后以為是人家男人回來了,灰溜溜滾下床就往門邊跑,他受了大驚,腳步虛浮,跑五步摔兩步,林悠拿著鐵鍬又在他身上打了幾下,一不小心被他竄出門去。 周圍有些鄰居在張望,不知道這家到底發(fā)生聊什么,林悠拿著鐵鍬到門邊吼了一嗓子: “一幫喪盡天良的玩意兒,偷狗偷到你祖奶奶家來了,個殺千刀倒霉玩意兒!下回再敢來偷狗,老娘把你們剁碎了喂狗!” 這么狂放的喊了一陣后,周圍鄰居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偷狗賊來偷狗,冬天的狗rou特別暢銷,有人冒險偷狗也在情理之中,很快就這件事就給壓了下去,沒人懷疑那些人闖宓家的真實意圖,算是把宓家嫂子的名節(jié)給保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九娘威武!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把人打跑之后,林悠回到院子,把不怎么結實的柴門關好,走到狗舍前,小心翼翼把拴著狗的繩子解開,那狗頗通人性,仿佛知道林悠是趕走壞人的人,對她的靠近竟無絲毫抗拒。 林悠在它頭頂摸了兩下以示鼓勵:“真乖。把門看好了。” “汪。”狗狗給了林悠一記回應。 林悠這才拾起放在門邊的東西,拎著往主屋去。 宓子章的妻子月氏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裳,下床來抱著啼哭不已的孩子輕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