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xù)】(續(xù)寫)【7】秦俊的演技
作者:gx6688 27年12月31日 字?jǐn)?shù):12220 田浩在時隔半個多月之后,終于又見到了他的恩主秦書記。 在這半個月里,他和白蕓提心吊膽,度日如年,生怕被秦書記打入冷宮。盡 管白蕓在后面的電話里多次表達(dá)隨時候駕的意愿,但秦書記卻一直沒露面。所幸 的是,在干部選拔的程序上,秦書記還是做了對田浩有利的安排,這才讓小夫妻 懸吊起來的心稍稍回落。 這次召見毫無征兆,單位里事先也沒有傳來什么風(fēng)聲,田浩憂心忡忡,不知 道等待他的是福是禍。好在秦書記沒有讓他久等,不一會兒就召他進(jìn)去。 辦公室里還是原來的格局,秦書記端坐在辦公桌的后面,態(tài)度和藹地示意他 就座,讓他心里踏實了許多。他上一次被正式召見,還是跟葉薇一起從外地回來, 就是那一次,秦書記在會見他時,他的妻子白蕓就躲在辦公桌下為秦書記koujiao。 從前的記憶涌上心頭,田浩下意識地望向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心里劃過妻子會不 會又躲在后面的念頭。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馬上被他自己否定了,今天的秦 書記已經(jīng)不需要那樣的手段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沒有避諱的必要。 然而,他認(rèn)為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正在發(fā)生,他的妻子白蕓,此時就在那張辦公 桌的后面,正在用紅潤的小嘴含吮著秦書記的jiba。她是半小時前由秦俊從學(xué)校 接過來的,就在田浩進(jìn)門之前才被秦書記按在身前藏于桌子后面。故地重游,故 事重現(xiàn),昔日那個從來沒有koujiao經(jīng)驗的羞澀少婦,如今卻已變得技藝純熟,生冷 不忌。白蕓也不知道秦書記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對自己的次koujiao的經(jīng)歷記憶 猶新,所以她判斷秦書記的目的或許就是重現(xiàn)昨日的記憶,尋回昔日的感覺。 秦書記的開場白跟上一次差不多,都是從表揚田浩的近期表現(xiàn)開始,隨后話 題一轉(zhuǎn),馬上進(jìn)入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小田啊,我兒子秦俊的移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得差 不多了,他名下有一些企業(yè)的干股,我打算轉(zhuǎn)給你,幫你和阿蕓把底子打打厚?!?/br> 田浩和白蕓同時吃了一驚,他們都知道那些干股的來歷,是當(dāng)初企業(yè)股份化 時,送給市領(lǐng)導(dǎo)的「靠山股」,不流通,只分紅,持股在手就等于掌握了一定程 度的話語權(quán),不僅僅是一筆財富,同時也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秦書記一出 手就是這么一份厚禮,顯然并沒有拋棄他們的意思,這不僅將他們多日來的擔(dān)憂 一掃而空,還讓他們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感激之情。 因為太吃驚了,田浩一時反應(yīng)不及,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秦書記無視田浩目瞪口呆的蠢相,繼續(xù)說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員,不方便 持有這些股票,所以我打算把它們放在阿蕓的名下?!?/br> 田浩連連點頭,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書記卻話音一轉(zhuǎn),又道:「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即便你小子以后當(dāng) 了陳世美,也不至于讓阿蕓人財兩空?!?/br> 「秦書記!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阿蕓的事!我發(fā)誓!」田浩激動地叫起 來,漲紅的臉上甚至呈現(xiàn)出猙獰之色。 桌子下面的白蕓,此時卻已經(jīng)感動得淚流滿面,含吮的動作愈加溫柔,恨不 得把世上所有的快樂都送給身前的這個男人。 「別激動,別激動?!骨貢洈[著手,讓田浩冷靜下來,又道,「這里面還 有點情況,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田浩預(yù)感到不妙,趕緊問道:「什么情況?」 秦書記道:「這些股票都在小俊的名下,轉(zhuǎn)讓時必須本人簽字,如果是轉(zhuǎn)給 別人,我說什么他都會照辦,可轉(zhuǎn)給阿蕓,他就不那么痛快了,跟我講條件。」 田浩越發(fā)感覺不妙,小心地問道:「俊公子有什么條件?」 秦書記身體向后一靠,回放在腿上的雙手很自然地?fù)徇^白蕓的俏臉,嘴里慢 條斯理地說道:「你也知道的,在青島的時候,小俊跟阿蕓有過一段故事,還因 此成就了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如今小俊就要漂洋過海,到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xiāng),在 走之前,他想跟阿蕓敘敘舊,為以后留個念想?!?/br> 田浩一聽,腦袋頓時大了一圈,這事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甚至比當(dāng)初秦書記 提議3P時更讓他感到意外。在他的觀念里,白蕓是秦書記的情婦,秦書記絕對 不會讓別人染指,從青島回來以后,他也的確是這么做的。但是,怎么忽然之間 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呢?阿蕓跟秦俊有什么舊?秦俊強jian過阿蕓,他們之間只有這 個舊,這個舊怎么敘?難道讓秦俊再強jian阿蕓一次?難道秦書記并不在乎兒子搞 自己的女人?或者,他已經(jīng)不打算讓阿蕓做他的女人了嗎? 「秦書記……」田浩忽然轉(zhuǎn)移話題,打算動之以情,「阿蕓這些天很想你, 你一直不來我家,阿蕓茶飯不思……」 秦書記呵呵一笑,感慨道:「說實話,我也想阿蕓呢。你不知道,我這些天 每天都要搞許多女人,都是給我送禮、托我辦事的。那些女人排著隊讓我cao,但 這十多天下來,我連一次精都沒射過,為什么?就是因為那些女人越搞越?jīng)]有味 道,她們?nèi)考悠饋恚脖炔簧夏銈兗野⑹|。」-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白蕓本來也跟丈夫一樣驚疑不定,連嘴上的動作都停下來,不料轉(zhuǎn)眼間又聽 到秦書記發(fā)自肺腑的感慨和稱贊,令她既感動又迷惑。既然自己在秦書記心里的 份量這么重,他怎么會讓秦俊來搞自己呢?她疑惑地望向秦書記,耳中傳來丈夫 同樣的詢問。 「您這么高看阿蕓,怎么還會讓外人搞她呢?」 秦書記臉色一沉,以不快的語調(diào)駁斥道:「小俊不是外人!他是我兒子,他 搞阿蕓就相當(dāng)于我搞阿蕓?!?/br> 田浩見秦書記動怒,立刻退縮了,對秦書記的強詞奪理根本不敢反駁。 秦書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再次發(fā)話,語氣更冷了:「這么說,你是不同意 了?」 田浩一驚,心里念頭急轉(zhuǎn),在他看來,這件事實在太意外太出格了,他爭辯 的原因也是因為它不合情理,而不是為了維護(hù)自己作為丈夫的尊嚴(yán)。此時秦書記 逼問過來,他可不敢再堅持自己的觀點,馬上把妻子推到前面:「我是無所謂了, 就怕阿蕓不同意?!?/br> 秦書記馬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你同意就行了,阿蕓那里可以不讓她知道?!?/br> 「不讓她知道?」田浩的腦子又短路了,完全跟不上趟。 「嗯,跟阿蕓說,還是咱們?nèi)齻€一起玩,到時候把她的臉蒙上,然后再讓小 俊出來,這樣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br> 「這樣也行?」田浩非常懷疑,「阿蕓再怎么遲鈍,身邊多一個人怎么會不 知道?」 「你可以把位置讓出來嘛,」秦書記不屑地說道,「阿蕓是你老婆,你少睡 她一次會有什么損失嗎?」 田浩猛然驚覺,這么一來,就不是讓秦俊和阿蕓重敘舊情了,而是他們父子 要一起來搞阿蕓,事情的性質(zhì)一下就變了,其嚴(yán)重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他被完全嚇住了,既不敢贊成也不敢反對,只能嘟嘟囔囔地找茬挑刺:「我感覺 還是不行,男人與男人的差別很大,阿蕓對咱們兩個極為熟悉,換一個人她肯定 會察覺到?!?/br> 秦書記點點頭,裝作沉思的模樣,然后又說道:「沒事,你就放心吧。就算 阿蕓真的有所察覺,也不會揭穿的。」 「怎么會?阿蕓的脾氣……」田浩抓住機會,便想更進(jìn)一步。 但秦書記手一抬,把他的話硬生生地?fù)趿嘶厝ィ骸改阄沂亲類郯⑹|的人,也 是阿蕓最愛的人,既然咱們兩個聯(lián)手做這個局,肯定有咱們的理由。如果阿蕓有 所察覺,她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咱們?yōu)槭裁磿@么做,更會考慮揭穿它的后果。揭 穿它會有什么后果呢?無非是打我們的臉,壞我們的事,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同時還會讓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曝光。這些對阿蕓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她是 絕對不會這么做的?!?/br> 「你是說,阿蕓會假裝不知道?」田浩難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蕓的冰雪聰明,肯定會假裝不知道?!骨貢浶赜谐芍竦卣f道,「不 過她事后可能會偷偷地問你?!?/br> 「那我要不要說?」 「當(dāng)然不能說啊,你咬死不承認(rèn),她就會以為這件事需要嚴(yán)格保密,就不會 再問了?!?/br> 此時的白蕓,已經(jīng)賭氣罷工了,她氣秦書記出爾反爾,答應(yīng)過不讓別的男人 碰她,此時卻自食其言;她氣田浩為夫不振,沒有為她據(jù)理力爭。直到田浩被秦 書記打發(fā)走,她還氣鼓鼓地不依不饒。 「你答應(yīng)過的,你答應(yīng)過的。」白蕓委屈得淚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聲來。 秦書記慌得手腳無措,連忙哄道:「別哭別哭,這事還沒定呢,你要是不愿 意,咱們就當(dāng)沒這回事好了?!?/br> 白蕓卻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將掉下來的眼淚,又調(diào)整了 一下狀態(tài),埋怨道:「沒有你這么胡鬧的!把我當(dāng)什么了?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 秦書記悶聲不響,臉上卻寫滿不甘。 白蕓又嘀咕了幾句,見他不說話,也就住了口。過一會兒,又想起股票的事, 問道:「那股票的事,怎么辦?你把我們兩個都叫過來,不會是想畫個餅給我們 看吧?」 秦書記道:「股票的事好辦,明天就能辦手續(xù)。小俊其實什么條件都沒提, 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br> 「???!」這下輪到白蕓吃驚了,「都是你的主意?!為啥?」 秦書記的神情忽地扭捏起來,老臉的兩頰上似乎還堆起了紅云。 白蕓瞧著稀奇,不信也信了,追問道:「你是說,你想跟你兒子一起搞我?」 秦書記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著脖子點點頭。 「你個變態(tài)老流氓!」白蕓又羞又氣,忍不住罵起來,「好端端地,你怎么 會有這么惡心的想法?」 秦書記支支吾吾,面帶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氣說道:「我年紀(jì)大了, 干那事需要額外的刺激,就像跟你們小兩口玩三人聯(lián)床,就是一種額外的刺激。 但玩過幾次之后,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開?!?/br> 「然后你就想到這一出了?」白蕓恨恨地問道。 秦書記的臉上略過幾分得意,說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過他的女朋友, 很刺激的?!?/br> 白蕓愕然,喃喃道:「那不是luanlun嗎?」 「小俊又不會娶她們,所以不是luanlun。」秦書記不以為然地反駁,然后又貽 然自得地補了一句,「不過很有l(wèi)uanlun的感覺?!?/br> 白蕓對秦書記的無恥和變態(tài)很是無語,她現(xiàn)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卻不能認(rèn)同。 再怎么說,同時跟他們父子兩個亂搞還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底線。如果像他說的那 樣,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或許還能含含煳煳地對付過去, 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那就怎么也不能答應(yīng)。對了,他為什么要讓她知道? 「你全都盤算好了,也逼著耗子答應(yīng)了,為什么還故意讓我聽到?你安的是 什么心?」-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田浩可能會騙你,但我不會?!骨貢洸环獾卣f道, 「另外我還想,萬一這件事成了,就讓田浩背上坑你騙你的責(zé)任,讓他一直懷著 這份對你的愧疚,這對你以后有好處?!?/br> 白蕓心頭又是一陣感動,秦書記雖然性觀念骯臟變態(tài),卻在點點滴滴的細(xì)節(jié) 上從來都不疏忽,處處為她著想,這份心意幾乎讓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現(xiàn)在已 經(jīng)有了一口答應(yīng)下來的沖動,但這條線是她最后的底線,她怎么也跨不出這一步。 「可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箾]有辦法,她只能再次祭起這最 后一招。 「是啊,我答應(yīng)過的。」秦書記尷尬地點頭承認(rèn),但臉上寫滿了不甘,眼睛 里也充滿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從有了這個念頭,我就欲罷不能了,滿腦 子都是這件事?!?/br> 兩個人對視著,白蕓的眼中是氣惱和愛憐,秦書記的眼中是倔強和哀求。 終于,白蕓讓步了,她氣惱地流下眼淚:「你就知道糟賤我!」 「怎么?你答應(yīng)了?」秦書記驚喜地跳起來,大聲問道。 「你裝得這么可憐,我能不答應(yīng)嗎?」白蕓依然氣惱,抽泣著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阿蕓!」秦書記歡天喜地,手舞足蹈起來。 「你先別美,我有條件!」白蕓一抹臉上淚痕,板著臉說道。 「你說,你說,我都答應(yīng)?!骨貢浢Σ坏貞?yīng)聲。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保證!」秦書記拍著胸脯做出保證。 「不能讓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們騙他一輩子!」秦書記大聲地許諾。 白蕓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又板起臉,狠狠地瞪了秦書記一眼, 憂心忡忡地叮囑道:「我知道你愛顯擺,但這個事情你絕不能說出去,你兒子那 里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給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給你看。」 秦書記上前一步抱住白蕓,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別說傻話,我保證 不說出去就是了,秦俊那里我也會警告他?!?/br> 白蕓又動了情,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哽咽道:「我是為了你才答應(yīng)的,你可 得心里有數(shù)!你對我好,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只好由著你胡鬧??蛇@事,實在 太出格了啊,我心里還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答應(yīng)你,明明不該答應(yīng) 的。」 「沒事,慢慢來,這事不急?!骨貢涊p拍著她的背,低聲地?fù)嵛恐?,「?/br> 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為止?!?/br> 「你不是急著要嗎?」白蕓拖著鼻音問道。 「這就是個相互遷就的事,你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我,我就不能勉為其難地多 等一段時間?」秦書記寬厚地解釋著,言語中充滿溫情。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么時候開始就開始,我聽你的?!?/br> 白蕓猶豫了一下,然后毅然決然地說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嗎?」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讓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 答應(yīng)你了,橫豎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蕓的觀念里,這次的犧牲太大了, 她的一部分會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時所說的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并不是修辭。 秦書記看著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聲建議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 觸接觸?」 「怎么接觸……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談話聊天也是接觸?!骨貢涊p摟著白蕓,小聲地勸 道:「你想想看,到時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邊看著的,你如果太緊張?zhí)?/br> 生硬,他還能看不出來?所以啊,總得事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免得事到臨頭露出馬腳?!?/br> 「那怎么準(zhǔn)備?」 「盡量熟悉熟悉唄,彼此太陌生的話,心理上就會很排斥,身體也會很僵硬。」 這種普通的事務(wù)安排對秦書記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信手拈來,「我一會兒就讓小 俊送你回去,下午你們一起去辦股票轉(zhuǎn)讓手續(xù),這些都是你們相互接觸的機會。 下午辦完事,如果條件允許,你們還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 了解。你們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為重,要盡可 能地利用有限的時間達(dá)到相互熟悉的目的?!?/br> 「那好吧,我聽你的。」 「那我叫小俊過來?」 「等一下……」白蕓欲言又止。 「你還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嗎?可不要憋壞了……」白蕓目光有點躲閃,但言語 中的關(guān)心顯而易見。 「你想幫我射出來?」秦書記不動聲色。 「……嗯?!拱资|故作鎮(zhèn)定地承認(rèn)。 「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嗎?」秦書記的眼睛瞇起來,輕輕地笑著-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白蕓的臉騰地紅了,支吾了幾聲,最終承認(rèn)道:「……我也想要了,這十多 天,耗子擔(dān)驚受怕的,顧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現(xiàn)在射給你,晚上就射不出來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沒射, 看我射不出來,就會猜到我們見過面了?!?/br> 「啊?!你是說,今晚就要開始么?」 「不行嗎?」 「……行吧,你說行就行。那……你讓秦俊送我走吧?!?/br> 「別急,既然你說了,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來,應(yīng)該不會誤事。 說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嗎?」 「我感覺五十也沒問題?!?/br> 「那就一百吧?!?/br>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 跟上次一樣,白蕓離開秦書記的辦公室時,yindao里浸滿了jingye。 秦書記失算了,因為驕傲自滿和輕敵,十多天的庫存被一次出清,父子并肩 上陣的大計只好往后推延。他驕傲自滿,是因為十多天御女?dāng)?shù)十卻一精未射,讓 他對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滿,以為自己完全能夠收放自如。他輕敵,是因為低 估了白蕓的魅力和實力。白蕓對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隨處都會流露,豈是那些 庸脂俗粉所能比的?她的高潮來得又快,讓他在獲得成就感的同時也欲罷不能, 總想再加把力推進(jìn)到下一次高潮,以獲取的成就感。結(jié)果,射意逐漸沸騰起 來,等他見勢不妙想抽身逃跑時,被白蕓抓住機會使出吸精大法,瞬間一泄如注 一瀉千里一敗涂地。 白蕓本來是想幫秦書記維護(hù)計劃的,但等到兩個人捉對廝殺起來,她也身不 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體只想從秦書記那里得到慰藉,到后來被搞美了, 越發(fā)地渴求男人的jingye,所以才有最后那反戈一擊。不過,眼下這個結(jié)果更讓她 滿意,她對秦書記的計劃信心不足,推遲幾天更符合她的心意。 秦書記有些惱火,但也無可奈何,尤其當(dāng)他看到白蕓一邊捂著下體不讓jingye 流出來一邊含住他的jiba吮吸最后的余精時,更是連一句責(zé)備話都說不出了。他 心中暗想,這女人一定是愛極了他,所以才會這么珍惜他的jingye。 走的時候,白蕓沒讓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計劃推遲了,他們之間的接觸已經(jīng) 不是那么迫切,另一方面,白蕓在被秦書記射滿jingye的情況下,想獨自體會那種 被滋潤的感覺。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來,煳在她的內(nèi)褲上, 粘粘的,緊貼著rou。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絕對無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為那是 秦書記的jingye,她甘之如飴。 中午的時候,田浩打電話告訴她,秦書記要送股票給他們。 晚上回到家,田浩來了興致,想要與白蕓敦倫,但白蕓一句話就把他整沒電 了。白蕓開玩笑地說,既然你說秦書記這兩天會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時候沒了彈 藥?田浩本來不怕的,他年輕,一天一次沒壓力,秦書記的計劃里也沒他什么事, 但jingye量是個破綻,搞不好白蕓會在這一點上察覺到不對。他心虛地撤退了,白 蕓也就心安理得地夾著秦書記的jingye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蕓在學(xué)校里請了假,跟秦俊去辦股票過戶手續(xù)。手續(xù)很繁瑣,一 個單位一個單位地跑下來,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白蕓發(fā)現(xiàn),秦俊與半年前相比變化很大,原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相已經(jīng)不見了, 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對白蕓的態(tài)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禮有節(jié)。據(jù)白蕓的觀察,秦書 記很可能還沒有告訴他那件事,因為以他從前的德性,就算再怎么改,色狼的本 質(zhì)也不會變,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于她,怎么可能還是現(xiàn)在這樣?在見到秦俊之 前,她一直在盤算著如何面對他,如何給他使臉色,如何跟他保持距離,如何打 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結(jié)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讓她的這些準(zhǔn) 備全都落到空處。確定秦書記還沒有把那件事告訴秦俊,讓她心里放松了許多, 但隨后又犯了難。她需要盡快跟秦俊拉近關(guān)系,但秦俊曾經(jīng)在青島強jian過她,她 一直都討厭他也害怕他,現(xiàn)在秦俊不說話,難道還要她主動跟他搭訕嗎? 中午,他們在路邊的餐廳吃飯,飯桌上兩個人也一直不說話。直到吃完飯, 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對白蕓說道:「白老師,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br> 白蕓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這家伙原來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裝相。 「這件事很難啟齒,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想說,但一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秦俊面色尷尬地說,態(tài)度倒是很誠懇,「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jīng)冒犯過你……」 白蕓臉上一麻,心想,這家伙可真是厚臉皮,直接就直奔主題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到了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能拜托的人竟然只有你 ……」 白蕓一聽,感覺不對味,秦俊說的好像是另一件事,這才集中注意力繼續(xù)聽 他說。 「我對你做過那樣的事,你不答應(yīng)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畢竟你跟我父親的 關(guān)系擺在那里,就算我不拜托你,想必你也會幫忙……」 「等下!」白蕓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想請你,在我出國期間,照看我的父親。」秦俊極其鄭重地向白蕓行禮, 又怕白蕓推拒,補充道,「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幫忙聯(lián)絡(luò) 下就行了?!?/br> 霎那間,白蕓對秦俊的印象大為好轉(zhuǎn),這家伙,竟然還有這份孝心,沒看出 來啊。 「秦書記對我們很好,照顧他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就像你說的,就算你不拜托 我們,該幫的忙我們也照樣會幫?!?/br> 「太感謝了!白老師!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秦俊連聲稱謝,連連向白蕓 施禮。 「不用客氣,秦書記身體好,基本上用不著我們照顧?!?/br> 「但你們的好心我不能不領(lǐng),多加一層保險嘛,現(xiàn)在的人生活不規(guī)律,飲食 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骨乜⌒那榉潘?,話也多起來,「我家里有 一份老頭子的緊急聯(lián)絡(luò)卡,遇上不同的情況,聯(lián)絡(luò)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給你送 去?!?/br> 「為什么要等到明天?」白蕓疑惑地問,「咱們下午不是沒事嗎?取過來不 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嗎?」秦俊聞聽也疑惑了,「早上出發(fā)前,老頭子特意囑 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幫你買東西。」 白蕓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秦書記只告訴了秦俊怎么做,并沒告訴他原委?;?/br> 錢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愛好,白蕓也不例外,以前手頭緊,逛街就盯著便宜貨, 最近手里錢多了,興趣愛好也在向名貴奢侈的方向轉(zhuǎn)移。白蕓想了想,這樣也好, 處的時間久一點,有助于雙方改善關(guān)系。 結(jié)果,下午的購物幾乎令白蕓迷失自我。剛開始的時候,只在一些普通的店 面閑逛,挑挑揀揀的很是愜意。但不久之后,就到了讓女人邁不動步的地方,各 種名牌的服裝鞋帽,各種高檔的女性用品,轉(zhuǎn)眼間就勾住了白蕓的眼球。放在以 前,她多半是只看不買,但這次不行了,凡是她多看兩眼的,秦俊就會慫恿她去 試穿試用,試過以后就會買下來。起初白蕓感覺很難為情,讓秦俊為她花這么多 錢,根本說不過去,但隨后秦俊告訴她,這都是秦書記的安排,她也就釋然了。 她想了想,也放開了思路,不再只為自己買,碰到適合秦俊的,也幫他買下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一路且行且買,遠(yuǎn)遠(yuǎn)看去宛若一對夫妻。 晚上回到家,田浩被滿屋子的東西嚇了一跳,趕緊向白蕓詢問。白蕓告訴他, 這都是秦書記讓秦俊幫她買的,然后可憐巴巴地問,老公我能留下嗎?田浩暗罵, 我要是敢拿走其中一件,你都能吃了我。他知道這是秦書記在收買白蕓,為即將 設(shè)的局做鋪墊,但作為知情者,他又不敢把實情告訴妻子,只能旁敲側(cè)擊地跟她 說,秦俊可不是好東西,你要多留點神。白蕓卻不以為然,說現(xiàn)在有秦書記在, 秦俊不敢怎么樣。田浩暗自哀嚎,人家父子倆就要合伙搞你了,你怎么就不醒醒 呢?-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第二天中午,秦俊果然帶來了秦書記的緊急聯(lián)絡(luò)卡,但同時,他也帶來了白 蕓不愿意面對,又不得不面對的情況——秦書記把整個事情都告訴了秦俊。就在 學(xué)校對面的小餐館里,兩個人相對而坐,氣氛既尷尬又緊張。白蕓感覺無地自容, 這是多么齷齪骯臟的事情啊,自己竟然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又被秦俊知道了,她自覺無 顏以對。秦俊也是一副又氣又惱的模樣,手里掂動著秦書記的聯(lián)絡(luò)卡,幾次欲言 又止。 「老頭子這是昏了頭了!」秦俊終于暴發(fā)了,義憤填膺地怒罵起來,「他為 了追求短暫的刺激,什么都不顧了!他把你當(dāng)成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了,怎么就 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身邊的人呢?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不知道嗎?誰可靠, 誰不可靠,他不知道嗎?他怎么能這樣呢?怎么能這樣呢?」 白蕓的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秦俊,這還是當(dāng)初那個強jian她的流氓 嗎? 秦俊見白蕓滿面驚疑地盯著他看,搶先說道:「白老師,你什么都不用說, 我都明白。這件事責(zé)任不在你,我老爹是什么樣的人,能做出什么樣的事,我比 誰都清楚。他如果是禍害別人,我才懶得管,但他禍害你,我就不能答應(yīng)。你有 情有義,心腸又好,你家田浩做出那樣的事,你都能包容能諒解,像你這樣的好 女人現(xiàn)如今到哪去找?。烤驮谧蛱?,你還答應(yīng)幫我照顧他,這是那些不三不四的 女人能做到的嗎?老頭子強迫你做這種事,根本就是傷天害理!」 白蕓既吃驚又感動,急忙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停口:「俊公子……」 「叫我小俊好了?!骨乜膺葸莸卮丝诖謿猓猹q未盡地說道,「我家老 頭子做出這樣的事,我一點都不覺得俊公子這個稱呼有多光彩?!?/br> 「小俊,」白蕓馬上改口,然后善意地糾正他,「秦書記沒有強迫我,是我 自己愿意的?!?/br> 「啊?!」秦俊吃驚地問,「你怎么可能自己愿意?」 白蕓嘆了口氣,說道:「秦書記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想那樣,想得厲 害,我就只能答應(yīng)了。」 「這還不是強迫?這是利用你對他的感情強迫你?!骨乜∫会樢娧刂赋觥?/br> 白蕓又嘆口氣,勸道:「秦書記太強勢,他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你 可不要為了我跟他頂撞,如果因此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br> 秦俊懊惱地嘿了一聲,低下頭去,說道:「我以前就是個混蛋,只知道吃喝 玩樂搞女人,現(xiàn)在要出國了,要自食其力了,就想著再不能那樣了,沒成想,老 頭子忽然來了這么一出,你說這叫什么事?做好人怎么就這么難?」 白蕓聽他這么一說,為人師表的責(zé)任感猛地溢滿心頭,伸手過去握住了秦俊 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小俊,你能這么想,是非常 非常好的。秦書記之所以把你牽扯到這件事里來,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志向,還在 拿過去的老眼光看你。你可不要因為受到這點阻礙就放棄理想,更不能自暴自棄。 你要堅持下去,我支持你!」 秦俊又感動又振奮,回握住白蕓的手,試探著問道:「白老師,你原諒我了 嗎?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jīng)……」 白蕓鄭重地點點頭,說道:「以前的你是個混蛋,我當(dāng)然不能原諒,現(xiàn)在的 你不想做混蛋了,要做積極向上的好青年,我當(dāng)然會原諒你,支持你?!?/br> 「謝謝你,白老師!謝謝!」秦俊激動地?fù)u動著白蕓的手,「我一定會努力,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嗯!加油!」白蕓笑容滿面地鼓勵他。 「老頭子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不贊成,現(xiàn)在更要堅決反對,無論如何我也 不能再走回原來的老路了,更不能再對白老師無禮?!骨乜〈罅x凜然地表達(dá)決心, 神色間卻劃過些許的猶豫和顧慮,「就算老頭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樣?!?/br> 「小俊,我不值得你這么做,」白蕓面露凄苦之色,「我早就不是干凈的女 人了,你為了我跟秦書記對抗,只會讓我更為難?!?/br> 「可是,讓我再一次對你做那種事,我也做不到啊?!骨乜⊥纯嗟亟衅饋恚?/br> 拳頭砰砰地敲在腦袋上。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似有所悟。 「白老師!我想到辦法了!」秦俊興奮地叫起來。 「什么辦法?」白蕓雖然并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很想聽聽。 秦俊把頭一低,身體向前湊了湊,并示意白蕓也靠過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前一段時間去做包皮手術(shù),就是男人那里的手術(shù)……」 白蕓的臉微微一紅,點頭表示自己聽得懂。 「在手術(shù)前,護(hù)士給他打了一針,那一針打過以后,能保證他在24小時內(nèi) 硬不起來,說是為了防止硬起來撐破縫合線。」 白蕓頓開茅塞,驚喜地問道:「你是說……」 秦俊叫道:「對啊,我就是想打這么一針!哈哈,老混蛋這下沒招了,你讓 我來我就來,但我硬不起來,你可不能怪我,哈哈……」 白蕓也忍不住笑起來,欣慰地笑,開懷地笑。笑完以后,她拿起來秦俊的手, 親吻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你,俊公子!」 ****** 針劑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興沖沖地跑到醫(yī)院,卻被告知,這種針劑屬于局部麻醉藥,是比處方藥 管理更嚴(yán)格的管制藥,也不是普通護(hù)士所能處理的,需要專業(yè)的麻醉師根據(jù)患者 的身體情況確定劑量并實施麻醉。秦俊一聽就傻了,他這個事情需要保密,總不 能把麻醉師帶到現(xiàn)場吧?他通過電話把情況跟白蕓一說,白蕓也感覺很棘手,只 能告訴他盡力而為。秦俊說,針劑他通過關(guān)系還是能搞到,關(guān)鍵是用法用量,搞 不好會出危險,所以他需要向?qū)I(yè)人士請教,晚上請人家吃飯的時候再問問清楚。 第二天,當(dāng)秦俊打開一個注射包,向她展示里面的針管和藥劑時,白蕓再也 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緊緊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這事過去,我會好 好地補償你?!?/br> 「白老師,你……」秦俊身體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白蕓哭道:「我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除 了這個身子,我也沒什么能報答你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全都給你,全都給你?!?/br> 「我這么做……可不是貪圖你的報答?!骨乜÷曇舾蓾貟暝?。 「所以才更可貴啊,」白蕓收住眼淚,展露笑容,「小俊現(xiàn)在跟以前大不一 樣了,我……我很喜歡?!?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秦俊顯然還在掙扎著,神色猶豫不決:「那樣的話,我不是又變成混蛋了?」 「才不是呢。」白蕓大聲地為他辯解,然后又娓娓說道:「你以前強jian我, 干的是壞事,所以是混蛋;但這次不一樣了,是我自己愿意的,就不再是壞事了。 小俊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壞事變成了好事,這就是進(jìn)步。」 秦俊似乎被說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終于抬起來,從后面回抱白蕓。 過了一會兒,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間把白蕓從懷里推開,雙手遮在褲襠前面, 原來是jiba硬起來,頂?shù)搅税资|。 白蕓輕笑一聲,不退反進(jìn),伸手在秦俊的帳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來, 這個小混蛋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改,總想干壞事。」 秦俊尷尬地擠出笑容,訕訕地說:「讓你見笑了?!?/br> 「沒事的,你不用這么緊張。」白蕓繼續(xù)撫摸著,柔聲提議道:「讓我用嘴 幫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會這個,是秦書記前些日子教我的,還不怎么熟 ……」 秦俊忙道:「還是別來了,說好等這件事完了的?!?/br> 「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看在眼里,記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讓你知道啊。」白蕓 慢聲細(xì)語地堅持自己的主張,「況且,這也不算是報答,只能算是酬勞,你這兩 天為了我忙前忙后的,還不許我慰勞一下嗎?」 秦俊艱苦地忍耐著,一時說不出話。 「你真的不想要嗎?」白蕓輕舔著嘴唇,繼續(xù)引誘,「你如果不要,我可走 了。」 「我要!」秦俊一聲大吼,猛地?fù)渖蟻恚p手捧住白蕓的小臉,在她唇上狂 吻起來。 白蕓默默地配合著他的親吻,雙手在下面幫他解開褲子,釋放出早已堅硬如 鐵的頑物。在秦俊親夠吻夠之后,她主動低下身去,湊近那個當(dāng)初害她失身的始 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過包皮手術(shù)?」白蕓驚奇地發(fā)現(xiàn),秦俊的yinjing在勃起后 完全沒有上下滑動的外皮,guitou的顏色和質(zhì)感也大為不同。 「我小時候包皮過長,我爸媽帶我到醫(yī)院做的,我都不記得了。」秦俊眼看 著自己的大jiba和白蕓的俏臉,平靜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呢?!拱资|隨意地述說著,興趣盎 然地繼續(xù)翻看著秦俊的jiba。她對男性性器官的好奇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消失,摸摸、聞 聞、捏捏、看看,怎么擺弄都不夠。 秦俊卻等不及,輕輕地掙脫著,把guitou湊向白蕓的嘴。白蕓會意,收起自己 的好奇心,把guitou輕輕含入口中,然后蠕動著唇舌忽緊忽慢地吮咂著。 「白老師……」秦俊輕輕地呼喚。 「嗯……」白蕓輕輕地應(yīng)和。 兩人一個向下瞅一個向上看,四目相對瞬間碰撞出絢麗的火花,秦俊的jiba 頓時變得更粗更硬,而白蕓的臉上則浮起的紅云。 「謝謝你?!骨乜【o盯著白蕓的眼睛,誠懇地發(fā)出輕語。 作為回應(yīng),白蕓眨了眨眼睛,眼角浮起笑意,鼓動著香腮更加深入地吞吐起 來。 然而,與此同時,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傳入秦書記的耳中。聞 聽著從手機中傳來的點點滴滴,秦書記暗自搖頭,這小子的演技越來越高明,竟 然真的把白蕓騙住了。早先他夸口的時候,秦書記是怎么都不信的,但如今那個 曾經(jīng)被他強jian的少婦正在主動為他koujiao,鐵一般的事實讓老頭子不得不嘆服兒子 的手段。 看樣子,時機已經(jīng)成熟,該執(zhí)行計劃了。 秦書記可不想讓兒子把jingye提前消耗掉,以他對白蕓的了解,如果不及時干 預(yù),秦俊一會兒就會被她吸干。所以,他果斷地掛斷電話,反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