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xù)】(續(xù)寫)【6】潮落有時
【宦妻續(xù)】(續(xù)寫)【6】潮落有時 作者:gx6688 27年12月27日 字?jǐn)?shù):4791字 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東西,得不到時渴望占有,得到以后很快就會厭倦。 自從田浩家的臥室向秦書記完全敞開,三人行的禁忌之美迅速消逝,樂趣也 隨之驟減。當(dāng)新鮮感逐步消散,田浩這個丈夫顯得越來越礙眼了,就連美少婦的 嬌美容顏也在逐漸失去它的吸引力。在幾次「聯(lián)歡」之后,秦書記明顯有些意興 闌珊了,連帶著對白蕓也冷澹下來。這種轉(zhuǎn)變令田浩和白蕓非常不安,他們做到 這一步,已經(jīng)付出了太多犧牲,如果秦書記從此對他們失去興趣,他們該何去何 從? 「這可怎么辦?」田浩搓著手,坐臥不安地在屋里打轉(zhuǎn),不停地向白蕓抱怨, 「秦書記的興致不高,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咱們家了。你說,他是不是玩夠了,不想 要你了?」 這個假設(shè)讓白蕓很受傷害,不管她和秦書記的關(guān)系如何的不正當(dāng),她作為女 人的優(yōu)越感都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丈夫的話說得太直白了,一點都沒有考 慮她的感受,讓她格外受不了。 「他不來才好!」她氣鼓鼓地回頂過來:「樂得清靜!」 田浩見妻子惱了,頓時軟下來,耐心解釋道:「不是啊,阿蕓。這一期的黨 校學(xué)習(xí)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下面就是干部考核的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要是秦書記在這個節(jié)骨 眼上不幫忙,咱們以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他不來,我有什么辦法?」見丈夫心急火燎的,白蕓的心也軟下來,卻也 無可奈何。 「你說,咱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田浩急切地轉(zhuǎn)換著思路。 「沒有吧,」白蕓順著他的意思回想了一會,說道:「他上次來,玩得很好 啊,第二天早上還搞我來著。」 「咦?」田浩卻不知道有這個插曲,面露疑惑之色,「還有這事?我怎么不 知道?」 白蕓臉一紅,解釋道:「他那天醒的早,也不吱聲,就在旁邊悄悄地搞我, 把我也搞醒了…」 「然后呢?」田浩追問道,他并不在意秦書記和妻子之間的這種花絮,只關(guān) 心導(dǎo)致秦書記興趣缺缺的蛛絲馬跡-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沒有然后啊,」白蕓簡單地敘述道,「然后你也醒了,秦書記就裝作什么 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大家一起起床洗漱吃飯上班,沒別的了?!?/br> 「多長時間?」田浩感覺有點不對頭,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兒,又追問道。 「什么多長時間?」白蕓迷惑地問。 「他搞你,搞了多長時間?」 「前面有多久我不清楚,我醒了以后,他又搞了十多分鐘吧?!?/br> 「射了嗎?」 「沒射。」白蕓搖搖頭,秦書記的能耐怎么樣,大家都知道,田浩這是明知 故問。 「你感覺怎么樣?」田浩又追問道。 白蕓頭一低,小聲道:「挺好的?!?/br> 田浩一愣,對妻子的yin蕩很是無語,只好再次問道:「我的意思是,你感覺 他是想隨便搞幾下,還是想結(jié)結(jié)實實地大搞?」 這一下,白蕓真的臉紅了,她不但答非所問,還透露出自己當(dāng)時的感受,真 是丟人丟到家了。窘迫之間,她決定不再跟隨丈夫的步調(diào),反問道:「這有什么 關(guān)系嗎?就是搞了一小會兒而已,沒什么的?!?/br> 「我感覺有關(guān)系。」田浩的神態(tài)凝重起來,緊接著語氣一轉(zhuǎn),懊悔地說道: 「看來是我醒的不是時候,要是晚醒一會兒,讓他射出來就好了?!?/br> 「不會吧?」白蕓不以為然,「他要是想射,你又不會攔著,跟你醒不醒有 什么關(guān)系?」 田浩嘆了口氣,耐心地說出自己的推想:「我是這么想的,秦書記之所以趁 我睡著的時候悄悄地搞你,圖的是個偷字,我一醒,他的計劃就被打亂了。他固 然可以當(dāng)著我的面繼續(xù)搞你,但如此一來,這個「偷」的意境就會被徹底破壞, 所以他才及時收手,寧可不射精也要維持已有的局面?!?/br> 白蕓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在三人關(guān)系已經(jīng)達到這種程度的情況下,秦書記 竟然還能搞出偷情的把戲,而且還堅定不移地貫徹執(zhí)行。驚詫良久之后,她才遲 疑地問道:「那,那可怎么辦?」 「只要他還有想頭就好,」田浩以為找到了問題所在,很快冷靜下來,心里 盤算了一下,對妻子面授機宜:「這件事咱們必須投其所好。他不是喜歡偷嗎? 咱們就讓他偷。」 「那怎么辦???他這些天連個電話都不打。」白蕓還是一籌莫展。 「不用擔(dān)心,他不打過來,你可以打過去?!?/br> 「那我說什么呀?總不能跟他說,你來偷我吧,這話我可說不出口。」 「你跟他請假。」 「請假?」 「對,請假。」 于是,在田浩的鼓動下,白蕓撥通了秦書記的電話。在電話里,白蕓告訴秦 書記,這些天田浩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很重,每天都忙不過來。為了不影響他的學(xué)習(xí),白 蕓懇求秦書記短時間內(nèi)不要再搞3P了,以便讓田浩保持足夠的精力-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白蕓的請求正合秦書記的心意。對秦書記來說,強勢介入人家的夫妻生活絕 對是一道頂級的大餐,但大餐不比家常飯,天天吃可受不了。經(jīng)歷了幾次之后, 他已經(jīng)開始厭倦了,審美上的疲勞令他喪失了繼續(xù)尋歡的動力。這幾天,他一直 在猶豫著,是不是找個由頭從這個溫柔陷阱中脫身出來。他想回到從前那個隨時 可以占有白蕓的狀態(tài),但是,考慮到三人之間已經(jīng)形成的私密關(guān)系,再像從前那 樣把田浩排除在外顯然是不合適的,總不能說,我現(xiàn)在不想帶你玩了,你靠邊站 吧,即使是面對田浩這樣的軟蛋,他也張不開這個口。所以,在萌生退意之后, 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給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降降溫,也包括白蕓在內(nèi)。他從來都不缺女人, 以前的那些老相好老部下,已經(jīng)很久沒聚過了,剛好可以借此機會敘敘舊。白蕓 的電話正好在這個時候打進來,提出的建議正好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他 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也把白蕓后面要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田浩夫婦想憑借一個電話把秦書記勾來的計劃泡湯了,但也恰到好處地把秦 書記從進退兩難的窘境中解放出來。但是,他們兩個并不知道自己幫了大忙,見 秦書記順?biāo)浦?,干凈利索地解除了他們之間早已約定成俗的私秘約會,頓時慌 了神,雙雙陷入被拋棄和被疏遠(yuǎn)的惶恐之中。 重獲自由的秦書記,如困鳥出樊籠,馬上恢復(fù)了風(fēng)流本色,重新開始了四處 獵艷的浪蕩生活。一段時間以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蕓身上,原來那個以 他為中心的yin亂小圈子失去了他這個主心骨,活躍程度大幅下降,已經(jīng)淪落到名 存實亡的境地。如今事易時移,早先強烈吸引他的磁石已經(jīng)變成他急于逃離的對 象,老花花公子高調(diào)上演了一出王者歸來,那班狐朋狗友聞風(fēng)而動,各種名義的 yin亂私宴一場接一場,大有死灰復(fù)燃卷土重來之勢-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請托的,求情的,行賄的,送禮的,各種各樣的人物紛紛在他跟前亮相,很 多人都以美女為敬獻和輸誠之禮。有人帶來妻子,有人帶來女兒,有人帶來親戚, 有人帶來朋友,更有甚者竟然帶來自己的兒媳,白蕓學(xué)校里的那個姓林的體育老 師就是把兒子的未婚妻送了過來。林老師攤上的事,正是因為sao擾白蕓。白蕓不 堪其擾向秦書記抱怨了一次,于是林老師就被停職調(diào)查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很多女老 師都被他sao擾過,屬于情節(jié)比較嚴(yán)重需要嚴(yán)懲的那種。面臨著被開除的下場,林 老師在驚駭之下趕緊四處請托活動,好不容易走通公安局劉局長的路子,這才有 了公案私了的可能。但這樣一來,他兒子那個才訂婚兩個月的未婚妻就倒了霉, 先是在林家人的安排下酒后失身于劉局長,然后又被當(dāng)作籌碼送到秦書記跟前。 秦書記暗暗苦笑,自己雖然好色,但也不至于來者不拒,但這些人聞風(fēng)而來, 顯然都把他當(dāng)成了色中惡鬼。其實在具體的權(quán)力運作中,怎么收禮,怎么辦事, 體系內(nèi)中都有明確的分工。像這種私密性的聚會,組織者負(fù)責(zé)收錢收禮,也負(fù)責(zé) 打點托辦的事項,什么事能辦,什么錢能收,都有一定的章程,事后分臟也自有 一套規(guī)矩。秦書記負(fù)責(zé)把關(guān)和背書,背書的方式之一就是收用請托者帶來的女人, 所以,不論美丑他都得搞一搞,反過來說,他要是不搞,對方反而會疑神疑鬼放 心不下。秦書記哀嘆,老子閉關(guān)數(shù)月,修心養(yǎng)性,甫一出關(guān),怎么就遇上這么多 的破事?殊不知,正是他數(shù)月來的不作為,才導(dǎo)致今天的井噴之勢。 在秦書記的眾多部下當(dāng)中,劉局長算是比較親近的,他是秦書記的表小舅子, 對秦書記的家事格外熱心。秦俊就要出國了,已經(jīng)辦好了移民手續(xù),劉局長以此 為由也舉辦了一場私宴。因為是私宴,所以來赴宴的基本上都是自己圈子里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秦書記在「百忙」之中獲得了寶貴的喘息機會,在這 個晚上,他終于可以擺脫那些「公務(wù)」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然而,他最終還是不得清閑。隨著部下們一一駕臨,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在這短 短不到半年的時間里,這些家伙身邊的女伴全都換成了新人。這些新人一個比一 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爭奇斗艷,各領(lǐng)風(fēng)sao。老大迷途知返,重回革命隊伍, 讓這群官宦喜出望外,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勾通感情,而勾通感情的最佳方式就是向老 大引薦自己的新女伴。于是,秦書記又被女人們包圍了,部下們的面子不能不給, 他只能勉為其難地一一受用。 喧囂過后,秦書記獨自一個人走上陽臺,面對著繽紛的夜色陷入長久的沉默。 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秦俊望著他的背影,臉上也露出復(fù)雜的表情。秦俊一直很 清楚,自己能在社會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靠的就是老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他一直 對老爹心懷敬畏。如今,老爹就要失去權(quán)勢,他也要移民國外,原有的畏懼感漸 漸澹去,卻多出來幾分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懷。作為優(yōu)哉游哉的公子哥,他以前是從來 不用考慮人生和事業(yè)的,但最近出國的事情逼著他去想以后失去老爹的庇護他應(yīng) 該怎么辦,想的越多越能體會到老爹的好,心里面自然而然地對老爹產(chǎn)生出新的 感情。他已經(jīng)聽說了,老爹這幾天情緒不高,cao過的女人有幾十個,卻沒有射過 一次精,對于男人來說,這顯然不正常。 「爸?!骨乜⌒⌒囊硪淼厣锨按蛘泻簟?/br> 「嗯?!骨貢浢媛段⑿Γ瑢η乜↑c頭示意。他這個兒子,沒什么出息也不 怎么闖禍,算是比較省心的,如今就要放飛出去,心里總有幾分難舍-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小金這會兒閑下來了,要不要讓她過來陪陪您?」小金是秦俊新交的女朋 友,才十八歲,是某大學(xué)一年級的女生,人長得漂亮,思想和性格又放得開,在 他們這個小圈子里如魚得水,極受歡迎。在秦書記忙于應(yīng)付眾多女人的時候,小 金也淪入眾多男人的包圍,這會兒她正斜靠在吧臺上,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喘息著, 顯然是剛剛逃出重圍。 「……」秦書記抬眼向小金那邊看了看,神色猶豫。 「小金一直都讓他們戴套的,那里還很干凈?!骨乜〔聹y著老爹的心思,繼 續(xù)勸說,「當(dāng)然了,您要是想要她,肯定不用戴套?!?/br> 在此之前,秦書記玩過秦俊的每一個女朋友,尤其喜歡跟秦俊一起玩。這種 近乎luanlun又不是luanlun的游戲很合他的口味,秦俊也深得其中三味,一直都積極主 動地予以配合。今天,為了提振老爹的低迷情緒,秦俊不遺余力地鼓吹動員,甚 至精神振奮地發(fā)起挑戰(zhàn):「咱們爺倆兒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齊上陣了,今天再來比試 比試吧?!?/br> 但秦書記仍然無動于衷,眼中的蕭索之色更濃,看來是真的失去了興趣。 秦俊見實在勸他不動,只好悻悻作罷。又等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說道: 「您還在想白老師吧?這么多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比過她?」 秦書記一愣,他這些天留連于花叢,搞了很多女人,但這些女人要么脂粉味 太濃,要么功利性太強,沒有一個能讓他心動,搞來搞去,越發(fā)地讓他感覺沒意 思。聽秦俊這么一說,白蕓那張?zhí)鹈赖男δ橊R上映入腦海,懷念的情緒忽地漲滿 心房。白蕓,原來自己一直在想她。 「既然您這么想要她,我找人把那個田浩做掉算了?!骨乜『萋暤?。 秦書記苦笑著搖搖頭,嘆道:「問題不在田浩身上,他不但沒有妨礙我,還 愿意跟我一起睡他的老婆。」 「原來是這樣。」秦俊不由得暗暗稱羨,又問道「您這幾天重出江湖,我還 以為你們斷了關(guān)系,聽您這么一說,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嘛。既然那邊一切順利, 您怎么還跑到外面來折騰?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這個事,說來話長……」秦書記很難得地在兒子面前尷尬了一回,無奈地 向兒子全盤托出:「他們夫妻的感情很好,我也有意維護他們的感情,這樣玩起 來才有味道,然而最近……」 秦俊聽到最后,終于弄明白老爹的難處,說白了就是3P玩夠了,不想再帶 田浩玩,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躲到外面來。出現(xiàn)這種情況,其實是當(dāng)局者迷,秦 俊感覺并不難辦,他自己就想到了好幾個可行的辦法。然而,就在他打算張口說 話前的一霎那,另一個絕妙的主意忽然冒了出來。那個體態(tài)嬌小,容貌清麗的絕 美少婦,不也一直是自己魂牽夢縈,夢寐以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