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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茶換到左手,“就一直有影子跟著我們。”謝臨君往前走了一步,牽起江路的手帶著他繼續(xù)往前走。兩個大男孩兒在這樣的夜里牽著手,昏黃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淹沒在明暗交界處,前面的燈壞了,黑漆漆一片,江路走到那邊的時候明顯有些抵觸。“怕么?”謝臨君的茶早就喝完了,把杯子丟進垃圾桶里,這會兒剛好從兜里摸出手機來打開手電筒,牽著江路繼續(xù)往前走?!八麄兏愀墒裁矗俊?/br>“沒干什么,就是沖著我笑,”江路說,“笑得……很恐怖?!?/br>“那你也沖他們笑,”謝臨君說,“看誰先把誰逗樂?!?/br>江路看了眼謝臨君。走出這一截路,又是很明亮的一大段。路燈也不像剛才那般昏暗,前方還有點綴在橋頭的明亮燈光,天空被光源污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臟兮兮的像快廢棄畫布一樣掛在天上。“不用怕,”謝臨君很用力地攥緊了江路的手,他說,“我在牽著你?!?/br>第84章?lián)肀屣L。兩個人一路走走停停,日子過得不快不慢倒也愜意,在日光的流淌中影子被拉得斜長,親昵地疊到一起,不再讓光源從二人之間穿過。他們的行李不算多,很多衣服江路懶得收拾也懶得拿,就丟在了那個家的衣柜里。“我們還回去么?”江路這樣問過謝臨君。那個時候他們正在前往西安的高鐵上,人很多,呼吸時空氣里都帶著對面小孩兒吃的餅干的味道。他們準備一路逛到上海,吃吃逛逛的,再坐飛機去往真正的北方,這時候的的北方出于一種相較于南方略微干燥的季節(jié),太陽明晃晃地掛在空中,風里又帶了不少沙塵,但無端讓人心中生出一股期待來。江路手里還握著藥,謝臨君拿著他的水杯,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才接上了江路剛才的話,“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吧?!?/br>聽見他這么說以后江路突然松了口氣,仰頭把藥都倒進了嘴里。不是一去不回,也不是念念不忘。就是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很平淡地回去看看。謝臨君沒有把路堵死。在這個悶熱潮濕的南方的夏季,他們一路往上,終于去往了北方。空氣比南方干燥了不知道多少倍,江路一下飛機就有點兒想往自己臉上潑水的沖動,干得就像汗水都無法從毛孔里流出來了一樣,連空氣里都是躁動不安的塵土味。“我們跑了好遠啊。”江路拿起行李往外走了兩步,“回去的時候也要用這么久嗎?”“回去的時候直接坐飛機就行了,”謝臨君看了他一眼,“先去找酒店吧?!?/br>江路點了點頭。在外面的酒店里呆不了幾天,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這里早晨霧霾江路就感冒了,連帶著謝臨君也有點兒水土不服。太干了,頭天晚上忘了開加濕器,江路就起來喝了三四次水,第二天唇瓣直接裂了幾道口子,刷牙的時候疼得厲害,齜牙咧嘴地刷完了牙趕緊把唇膏摸出來擦上了。大一報道那天學校門口有不少老師和學長學姐,都挺熱情的在那邊幫忙帶著去宿舍和簽到登記,人聲嘈雜,江路咽了口口水,下意識地往謝臨君背后躲了躲。謝臨君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準備找個老師問問路。“江路是吧?”一個老師抬頭看了眼他,“你父親說過,你不能關(guān)燈睡覺?”“啊。”江路愣了下。謝臨君同樣愣住了。他們在這之前都想好了,因為江路怕黑怕到極致的緣故,原本是打算到校外租個房子住著的。畢竟寢室要熄燈,就算不熄燈,他也不可能讓別人跟著他一起開燈睡覺,沒這種先例,也沒有這么“獨特”的學生。可沒有想到的是江徹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給你安排的是職工樓那邊的單人間,”老師還在說,“晚上可以開燈睡覺,就是你得多交點兒錢,還有,你一個omega自己獨住記得把門鎖上,晚上出門最好找個人一塊兒。”江路還在發(fā)愣。不知道是震驚于江徹真的記住了他所有的事還是震驚于這么簡單就給他安排了職工樓的公寓。他只是一個大一新生,老師居然說得這么平靜,把他住到教職工公寓的事兒說得這么平靜。或許還有別的震驚因素在里頭。這個老師居然這么無所謂地看著自己,說出了你一個omega自己獨住記得把門鎖上這種話。不太一樣。和以前那個把omega當成洪水猛獸又或者塵土沙粒一般的地方不一樣。“快去放行李啊?!崩蠋熆唇愤€在發(fā)愣,便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這會兒老師都在外面迎接新生,你自己先過去,哦,這個是鑰匙?!?/br>“我們先過去吧?!敝x臨君接過鑰匙,說,“先幫你收拾好我再去寢室?!?/br>江路點了點頭,跟著老師去了職工樓的公寓,放好行李整理完畢后又跟著謝臨君去了他的寢室。寢室是四人寢,他們倆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個男孩兒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這會兒正坐在桌子上商量待會兒去哪吃飯。“哎,你好?!绷舸珙^的男生最先看到他們,“我叫劉松韻?!?/br>“我叫張青竹,還有兩張床,你們挑一下吧?!绷硪粋€男生說。“我叫謝臨君?!敝x臨君說完這句,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床上,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帶江路去吃飯。“你們倆上哪兒吃啊?!眲⑺身嵖匆娝麄儌z要出門,問了句,又指著江路,“他不住這兒???”“不住這兒?!敝x臨君說。“那你們上哪兒吃?”劉松韻還在鍥而不舍地體溫。“不知道,”謝臨君說,“出門看看,有什么吃什么。”“那帶我們一起啊,”劉松韻說,“我們倆為了決定吃啥已經(jīng)商量了半小時了?!?/br>“帶你干啥你他媽電燈泡三萬七千多瓦,”張青竹瞪了他一眼,“我們倆吃食堂去。”“我cao,食堂得吃好幾年呢,”劉松韻跳下桌子,拉著謝臨君就往外走,“快點快點我們一塊兒去吃飯,快開學了趕緊培養(yǎng)一點兒感天動地的室友情出來……”“cao,你丫傻.逼吧!”張青竹罵了句。“沒事,一起去吧,”江路這時候才開口了,“培養(yǎng)點兒驚濤駭浪的室友情。”“感天動地。”劉松韻站在旁邊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感人肺腑,”江路笑了笑。“感人發(fā)燒!”劉松韻一幅遇到同道中人的表情,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江路?!苯飞斐鍪趾退樟宋铡?/br>大學外面就是條小吃街,不少奶茶店和火鍋店此時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