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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絲壓不住的笑容。“你有病?。 苯酚趾傲艘宦?,“我多少分,快說!”“和我一樣,”謝臨君笑了,江路從來沒看見他笑得這么開心過,眼睛瞇成一條線,嘴角漾開的笑意完全止不住,他像是怕江路沒聽清似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和我一樣的分?jǐn)?shù)?!?/br>江路瞪著謝臨君看了一會兒,突然腦袋往沙發(fā)靠背上使勁兒靠了一下,然后看著天花板開始樂了。“你不再看一次么?”謝臨君問他,“萬一我騙你呢?”“騙我你能笑成這樣么?”江路說完,打了個呵欠,大概是憂心于查分的事情,昨晚起就沒睡好,這會兒瞇著眼睛樂了挺久,但也沒睡著。“真騙你的,”謝臨君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們考的科目都不一樣,怎么可能分?jǐn)?shù)一樣?!?/br>江路扭頭瞪著他,想了會兒,才想起來了。謝臨君是個alpha。alpha不分文理,文綜理綜都要考,錄取線也比他們這些omega要高很多。如果謝臨君的分?jǐn)?shù)和他一樣那還得了。按照alpha的錄取線,謝臨君基本就算是落榜了。“但是你考得很好,”謝臨君說,“我看了一下最近幾年幾個好學(xué)校的錄取線,你肯定能過?!?/br>“你呢?”江路說,“落榜了?。俊?/br>“你去哪我去哪,”謝臨君說,“落不了榜?!?/br>江路笑了會兒沒說話,隔了陣兒,他才說,“一起去吧?!?/br>充滿陽光的遠方,一起去吧。第83章跨越大海。查了分之后日子就過得異常的快,眨眼兒就回學(xué)校拿資料了,眨眼兒就填完志愿,倆人分?jǐn)?shù)一樣加上都考得挺高,很自然而然地去了同一所大學(xué)。那是北方的一所大學(xué),填報志愿的時候江路只想起了那邊冬天都會有的糖葫蘆還有聽著就很酷的暖氣片。淹沒到膝蓋的雪和出門棉襖進屋短袖的奇怪著裝。“我想去天津聽快板。”江路說得很誠懇。“還可以順道去聽段相聲,”謝臨君點開手機看了眼日歷,想了想,“我們可以把行李收拾好,一邊旅游一邊過去?!?/br>“嗯?”江路看著他。“有點兒遠,一直坐飛機或者別的什么去都會無聊,”謝臨君說,“我們可以走走停停,算好日子,報道那幾天過去就行。反正暑假還有很久?!?/br>“高中畢業(yè)旅行???”江路想了想,笑了。“嗯,”謝臨君關(guān)上手機,坐到江路身邊去,“是不是有點兒晚了?”“不晚,”江路說,“什么時候走?”“看你想去哪些地方,”謝臨君說,“想去的地方少我們就晚幾天出門,多的話就早幾天。”“那我琢磨琢磨,”江路笑了笑,想站起來,但吃過藥后的無力感讓他的腿腳仿佛不屬于自己一般,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輕嘆了口氣候,他說,“反正要去天津聽快板。”“嗯,”謝臨君看著他,“隔得不遠?!?/br>江路想了想又笑了,視線從謝臨君的臉上一點點滑到下巴再滑到鎖骨,就這么一點點地往下攀爬,最后落在膝蓋上那一點兒不細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的痕跡上。他說那是自己離開那年冉秋妤打的,用來打他的木板上的倒刺刮破了皮膚,硬生生弄出挺大一條口子來,后來結(jié)痂脫落了,留下了淺白色的疤。謝臨君身上總是有很多疤。奇奇怪怪的傷痕,有時候倆人脫了衣服一塊兒洗澡的時候江路都能看見他背后的傷疤,還有腦袋上已經(jīng)有幾塊長不出頭發(fā)的地方,現(xiàn)在頭發(fā)長長了蓋住了光禿禿的頭皮看不太出來。但是江路能看到。一旦看到謝臨君身上的傷,就覺得過去那些黑漆漆的日子又回來了似的。但謝臨君總能在這種時候拉住他的手。治病的過程總是充滿了煎熬的。江路終于提起力氣配合,但這不代表治療的路上就會一帆風(fēng)順。藥物帶來的副作用讓江路覺得自己像個**。發(fā)胖,忘性大,失眠多夢等癥狀讓他疲憊不堪,太陽明艷的那天早上差點兒沒能起得來床。藥物的副作用其實沒有這么大。不止一個醫(yī)生這樣說過。但江路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就好像被人按頭灌了一整瓶藥那樣,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明天就出發(fā)了啊,” 謝臨君洗完碗出來看著江路,“你去看看你還有什么沒有收拾的東西么?”“不想動啊?!苯氛f。他枕在沙發(fā)靠背上的腦袋轉(zhuǎn)過來望著窗外,陽光把綠油油的日子曬焉,最頂上的樹葉甚至蜷了起來,恨不得鉆回樹干重塑木身以示安慰。這么炎熱的天氣,踏出空調(diào)房一步都是死亡。第二天江路也是這樣頂著一臉我要死了的表情出的房門,兩個人打算從重慶那邊出發(fā),先到解放碑繞一圈。但礙于這樣的高溫,加上江路很鄭重地說:“三十三度以上的溫度不要喊我出門?!?/br>去重慶的計劃就這么暫時放在了一邊。路過的時候還是歇了會兒,找了個酒店住著,等晚上,溫度終于降下來雖然也沒降多少依舊能讓人感受到他比火鍋還要火熱的體感溫度的時候,江路終于出了門。“蜜桃烏龍,”江路找了家奶茶店待著,扭頭問謝臨君,“你喝什么?”“一樣吧,”謝臨君對這些沒什么研究,他撐著臉坐在桌子那邊,盯著江路看了會兒,“你是不是胖了?”“藥物作用,”江路說,“你知道的?!?/br>謝臨君抿了抿唇?jīng)]說話。這家蜜桃烏龍里還放了點兒椰果進去,江路喝一口就嚼一會兒椰果,喝得很慢,手里的茶涼得厲害,背后卻一陣一陣地冒著。他擦了擦汗,抬起頭看著天上,“好大的月亮啊?!?/br>謝臨君挺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江路又看著謝臨君,“星星也很多?!?/br>謝臨君抬眼看著他。江路笑了笑,把吸管從唇邊拿開,往前跑了兩步,轉(zhuǎn)過身來,謝臨君發(fā)現(xiàn)他的笑容有點兒牽強。重慶夜晚的小巷街頭很熱鬧,燒烤店和水果攤子挨著擺,水果冰粉撒上一層花生碎,大人汗流浹背地吃著烤rou,旁邊是幾瓶冰鎮(zhèn)的啤酒,腳邊是空空的啤酒瓶。小孩兒個個滿臉通紅地跑來跑去,嘴里喊著幾句聽不太懂的方言。“我又看見了,”江路說的聲音很小,差點兒就被老板的吆喝聲蓋了過去,“影子,很多?!?/br>謝臨君抿了下唇?jīng)]有說話。江路也不說話了,就站在那里,抿著唇看著他。“什么時候看見的?”謝臨君說。“從奶茶店出來,”江路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