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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你這朋友長得也很漂亮,mama很喜歡?!?/br> 溫蕊原本被人牽著手有點尷尬,但在聽到姜太太的這番話后,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她終于明白這種變化是什么了。 姜太太似乎不認(rèn)得她了,哪怕她長大了有了變化,但在聽到小蕊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理應(yīng)不該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是分開太多年她已不記得自己,還是說…… 姜學(xué)洲趁著姜太太去廚房囑咐阿姨加菜的當(dāng)口,湊到溫蕊耳邊悄聲道:“我mama得了老年癡呆癥,很多人她都不記得了?!?/br> 溫蕊吃驚:“真的嗎,這么年輕?” “這些年我們家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爸爸也過世了,所以我媽的情緒一直不太好。這也是我請你來的原因之一。對不起溫蕊,事先沒能眼你說一聲,我擔(dān)心你會嫌棄不愿意來?!?/br> “怎么會,我很愿意幫忙?!?/br> “那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請你來我家吃飯嗎?也許你跟我媽多聊聊,能對她的病情有好處。” 溫蕊笑著點頭答應(yīng),心里卻有點空落落的。她不知道這些年姜家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姜太太的樣子和這棟老舊的小洋房也能知道,他們的日子過得并非一帆風(fēng)順。 所以這世上像她這樣不幸的人還有很多,每個人都在努力向上的活著,對姜家是這樣,對她亦是如此。 - 一頓飯吃得和樂融融。姜太太雖說不記得她,但言談舉止并未有什么出格的表現(xiàn)。倒是照顧她的阿姨話挺多,把所有人都逗得很高興。 姜太太對她也很喜歡,臨走前非塞了一袋水果給她,還囑咐她以后多來家里玩。 “你不喜歡學(xué)洲也沒關(guān)系,過來陪我說說話,阿姨很喜歡你。” 很多年前姜太太也和她說過類似的話,總是請她去家里玩,給她吃精美的甜點,還給她梳頭扎辮子。那一刻溫蕊覺得mama好像又回來了,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沒有離開。 回去的路上姜學(xué)洲開車送她,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彼此的傷心事,只挑高興的事兒聊了幾句。到家后溫蕊想著家里紀(jì)寧芝怕是在,就沒有請姜學(xué)洲上去坐。 “我跟室友一起住,她可能已經(jīng)睡了。” 姜學(xué)洲不動聲色看了眼樓上屬于溫蕊家的那扇亮著燈的窗戶,卻什么也沒說,只叮囑她上樓小心,便開車離開了百匯園。 溫蕊也同一時間轉(zhuǎn)身上樓。走到門口就見門縫里透出光來。她當(dāng)然知道紀(jì)寧芝這樣的夜貓子不可能這么早睡。即便是懷了孩子她也沒有早睡的意思,只是暫時把咖啡和酒戒了罷了。 也因為如此,紀(jì)寧芝這幾天的情緒愈發(fā)壞了。 溫蕊開門進(jìn)屋準(zhǔn)備找她聊聊天開解一下,卻沒料到屋子客廳正中間一個男人坐在那里,正在跟人打電話。 即便沒聽到他的聲音,光看背影溫蕊也能認(rèn)得出來。 幾個小時前他夾著煙瀟灑離開的時候,身上穿的也是這件衣服。但她沒有料到幾個小時后這人居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家里。 司策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溫蕊回來便露出個溫柔的笑來。他這笑和姜學(xué)洲的有點像,溫蕊一時間竟有些恍神,產(chǎn)生了一種司策其實也是個善良的人的錯覺。 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走到了沙發(fā)邊。正巧司策也掛了電話,拍拍身邊的沙發(fā)示意她過來坐。 溫蕊沒理他,硬梆梆地開口道:“你怎么又來了?” 司策沒說話,指了指臥室的方向。溫蕊這才注意聽了聽,發(fā)現(xiàn)主臥室那里隱約傳出了說話聲。 “蔣雍來了?” “來看孩子和孩子mama,說是一個人不敢來怕被打,非把我拖來?!?/br> 換了旁人這么說溫蕊怕是就信了,但這話是從司策嘴里說出來的,溫蕊就存了幾分疑慮。 “蔣雍什么時候成了這么膽小的人。你也不是那種樂于助人的家伙?!?/br> “那倒是,我這人只幫我在乎的人。” 溫蕊假裝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不耐煩地把包往沙發(fā)上一擱:“你這戲還拍不拍了,劇組那邊還沒恢復(fù)拍攝嗎?” “快了。怎么,你很盼著我開工?” “是,這樣我耳根子就能清靜清靜了?!?/br> “是想耳根子清靜還是不想我打擾你談戀愛?”司策說到這里低頭抿嘴一笑,“姓姜的符合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自然有點關(guān)系。你若喜歡那樣的,我倒也不是能演?!?/br> “本性難移,你還能演一輩子?” 司策說話間已站起身來,兩手斜插在褲兜里,上半身朝著溫蕊靠了過去。兩人間的距離瞬間拉近,讓溫蕊想起了昨天在醫(yī)院雜物間時的情景。 仿佛他下一秒就會吻上來。 “是啊,就演一輩子。要不咱們試試,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溫蕊伸手將他推開,轉(zhuǎn)身去飲水機邊倒水,邊倒邊向司策下逐客令:“這里也沒你什么事兒,不如你先回去?!?/br> “沒開車,得等蔣雍。” “不能打車?” “大明星不適合打出租。司機這會兒下班了,也不適合再把人叫出來?!?/br> 一番話竟是堵住了溫蕊所有的出路,氣得她翻了個白眼:“你們組那個布景,怎么就沒倒下來砸到你身上呢?!?/br> 這話就是句氣話,上一次溫蕊也說過,說完轉(zhuǎn)頭就給忘了。別說她沒放在心上,就是當(dāng)事人司策也根本不在意。 只是溫蕊沒有想到,自己的怨念竟會如此之深,本以為隨口說的一句話,過兩天竟是不小心一語成讖。 那天是她開學(xué)的前一天,本想最后一天休假在家好好休息睡個昏天黑地,卻在傍晚時分接到了虎哥的電話。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急,一張嘴就道:“嫂子不好了,策哥出事了?!?/br> 司策在拍一場打戲的時候威亞突然斷裂,令他從高空摔了下來。雖然底下鋪了墊子,但下沖的力量太大,司策還是不可避免地受了傷。 溫蕊…… 所以是她烏鴉嘴了? - 虎哥在電話里粗略說了司策的傷勢:“……手術(shù)差不多快完了,送進(jìn)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看得我心驚膽顫?!?/br> 作為一個大高個的成年男人,虎哥說著說著聲音竟有了些哽咽:“你說阿策拍這么個電影,事情怎么這么多,也太不順了?!?/br> 溫蕊想起了那天隨口說的詛咒司策的話,沒想到竟叫她一語成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需要我過去嗎?” 虎哥也是打蛇隨棍上,立馬連聲應(yīng)是:“還是得你在場才行,要不然阿策不安心我們也不放心?!?/br> 什么時候她竟變得這么重要?從前不是工作的時候連她的電話都不方便接的嗎。 溫蕊沒再說什么,問清司策住在蔣雍家的醫(yī)院后便打車前往。路上她還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