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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皮膚白,那印子就格外明顯。顧金塢看的眉頭一皺。“顧金塢,我去你家住吧?!?/br>“什么?”顧金塢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我去你家住?!?/br>蘇驕白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蘇田舟就算翻遍了他的狐朋狗友,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會躲在顧金塢家里。男人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修長雙腿交疊,姿態(tài)閑適。他單手覆在膝蓋上,身上的西裝并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忙碌而顯出任何頹喪之感。領(lǐng)帶不知所蹤,襯衫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不見了。露出白皙漂亮的鎖骨。陽光從他身后交疊而入,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入光暈內(nèi)。蘇驕白舔了舔唇,“我不會白住的,我會給你干活的。”“給我干?”男人意味不明的挑出三個字。蘇驕白覺得有機會,立刻點頭,“對,給你干!”顧金塢低笑一聲,對上蘇驕白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笑道:“行啊,跟我回去吧,給我干?!?/br>蘇驕白:……不知道為什么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顧金塢在海市有多處房產(chǎn)。他最常住的就是郊區(qū)那套。靠海,臨市,空氣好,風(fēng)景漂亮。雖然蘇驕白也算是見過大世面,但知道這里的房子要有關(guān)系才能住進來。蘇驕白的腳扭傷了,醫(yī)生叮囑起碼要休養(yǎng)一個星期。蘇驕白踮著腳,站在顧金塢的房子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指著屋子里那個純金打造的鳥籠道:“你還養(yǎng)鳥?你鳥呢?”顧金塢順勢看過去。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還沒抓住?!?/br>“飛了?怎么也不看著點?!?/br>蘇驕白嘟囔一句,又去看客房。客房里都是雜物。碩大一間別墅,居然只有主臥有床。蘇驕白徑直往上一趴。然后想起來顧金塢的潔癖,又坐起來,抓了抓頭發(fā)。“那個,要不我睡沙發(fā)吧?”“不用。”男人正站在衣柜前脫衣服。蘇驕白眼尖的看到他脖頸處細細密密的抓痕。嘖嘖嘖。“顧金塢,你玩的挺野啊?!?/br>顧金塢換衣服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頭朝蘇驕白看過去。兩人一個站,一個坐。少年翹著腿,頭發(fā)亂糟糟的遮住眉眼,仰頭時唇瓣鮮紅。比任何口紅色號都要誘人。顧金塢滾了滾喉結(jié),轉(zhuǎn)過頭去。“你不記得了?”“啥?”蘇驕白傻愣愣的歪頭。“不是你給我抓的嗎?”換好衣服,顧金塢走出臥室。蘇驕白一臉震驚。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對顧金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他,他難道把他給強上了?蘇驕白越想越心驚。昨天自己確實是有點神志不清。他只記得自己被顧金塢弄上車,后面的事情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蘇驕白使勁抓頭,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去。“那個,你,你沒事吧?”“嗯?”男人站在冰箱前,似乎正在打量吃食。蘇驕白又慢吞吞的挪過去,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們……”“我們?”顧金塢曖昧一笑。蘇驕白頭皮發(fā)麻。不會吧……作者有話要說: 劃重點,三分鐘。☆、第18章氣氛有些尷尬的凝滯。蘇驕白看著顧金塢,欲言又止。“你不是打架很厲害的嗎?怎么還,還任由我……”霸王硬上弓。顧金塢挑了挑眉,似乎是終于聽明白蘇驕白在說什么。他從冰箱里拿出兩個雞蛋,并一袋吐司面包。“可能是我自己愿意的吧。”蘇驕白:……你能不能別發(fā)sao了。把吐司面包往蘇驕白懷里一塞,顧金塢看著他扭曲的臉,好笑道:“放心,我們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蘇驕白吐出一口氣,低頭捏了捏手里的吐司。“我們中午就吃這個?”蘇驕白看著干巴巴的吐司,再看一眼居然在生吃雞蛋的顧金塢。男人單手捧著兩顆蛋,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玻璃杯。“啪嗒”兩聲,蛋碎。濃稠的蛋液在杯子上掛壁,沉沉浮浮的顯出氤氳的橙黃色。像顆初生的小太陽。蘇驕白只看一眼就覺得十分腥氣。顧金塢卻習(xí)以為常。單手端起來,仰頭,喉結(jié)滾動。兩三口就喝完了。蘇驕白受不了這個。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冰箱前,看了一眼。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塞著新鮮食材,顧金塢卻只拿了吐司面包和雞蛋出來。“這不是有嗎?”“不會做。今天保姆請假?!?/br>好吧。果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蘇驕白翻了個白眼,拿了米,拿了菜,準(zhǔn)備做飯。“你會做?”顧金塢挑了挑眉,頗感意外。蘇驕白立刻道:“我可不是你這種大少爺。”這話說起來倒是有些冤枉顧金塢了。在學(xué)校里,比起顧金塢,蘇驕白才是那個大少爺。畢竟他連蚊帳都懶得弄。而顧金塢雖然身份高貴,但他非常低調(diào)。就跟勤工儉學(xué),從山村旮旯角飛出來的金鳳凰一樣。簡直就是勵志之典范。蘇驕白手藝不算好,也不算壞。做了三菜一湯,一鍋飯。蘇驕白吃了個半飽就覺得差不多了。反倒是顧金塢,就跟沒吃過飯一樣,連盤子的湯底都就著米飯吃完了。“好吃嗎?”蘇驕白沒忍住,多問了一句。顧金塢雖然吃得多,但依舊是一副優(yōu)雅模樣。他擦了擦嘴,緩慢開口道:“好吃。”“真給面子。”蘇驕白喜滋滋的彎了眉眼,喜上眉梢,模樣看著純稚又干凈。顧金塢不禁看得有些癡。蘇驕白又道:“唉,你說我要是給陳學(xué)姐做一頓飯,她會不會就喜歡我了?”顧金塢搭在餐桌上的手一頓,沒有說話。眸色卻咻然陰暗下來,帶著沉沉的陰鷙。蘇驕白是個粗神經(jīng)的,還沒察覺到顧金塢的情緒,只是自顧自的又道:“我暗戀了學(xué)姐那么久,學(xué)姐怎么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呢?”蘇驕白對陳姍姍的“暗戀”,不僅陳姍姍自己知道,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哎,顧金塢,你暗戀過誰嗎?”蘇驕白問出這話后,又覺得自己多此一問。像顧金塢這種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