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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田舟躊躇半刻,終歸還是沒有開口。等到了別墅,他才喊住蘇驕白。“嬌嬌,我有事想跟你說?!?/br>蘇驕白不耐煩的繼續(xù)往前走,不搭理他。“金家說,要跟我們聯(lián)姻。”蘇驕白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這老東西在說什么玩意!“金家不是只有一個獨生子?”而且那人還是顧金塢。“是……”蘇田舟面露遲疑。蘇驕白迅速打斷他,“那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磕汶y道讓我去跟顧金塢結(jié)婚?”蘇驕白以為自己講了個笑話。沒想到蘇田舟居然點頭了。“你們不是在交往嗎?金家塢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br>蘇驕白面色扭曲,“你怎么不讓他娶我后媽呢?”蘇田舟面色一變,“嬌嬌,你怎么說話呢!”“我怎么說話!我他媽是男的!”“可以去國外結(jié)婚?!?/br>“我生不了孩子!”“試管。”“老東西,你這是鐵了心啊?”蘇驕白氣得跳起來。“不是你先招惹人家的?”蘇田舟的理由十分充分,“金夫人對你很滿意?!?/br>滿意個頭!“我,我那是……”假的啊……蘇驕白簡直要瘋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第17章蘇驕白有苦難言,而蘇田舟根本就不聽蘇驕白的解釋,居然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金夫人,說趁著過年的時間,可以先訂婚。蘇驕白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逼。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因為考試的時候要凈身入教室,所以蘇驕白身上連手機都沒有揣。而他的行禮司機還沒拿回來。蘇驕白氣悶的直接回房。覺得這事跟蘇田舟這只老東西是解釋不清了,還是找金夫人說吧。蘇驕白在房間里兜了一圈,看到桌子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一口。他從小就有這個習慣。房間里一定要有一瓶礦泉水,看來這么久沒回來,家里的保姆記得還挺清楚。喝了水,蘇驕白覺得有點熱。他脫了身上的外套,然后又脫了毛衣,還是覺得熱。沒開空調(diào)啊。蘇驕白皺眉,打開房門,就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梁秋菊。“你……”“哥哥。”梁秋菊聲音甜膩的側(cè)身擠進來。蘇驕白臭著臉,剛剛要把人推出去,指尖觸到她的肌膚,突然渾身一個哆嗦。這是怎么回事?梁秋菊嬌笑一聲,開始脫衣服。cao!“你在干什么?”梁秋菊沒說話,還是在脫。蘇驕白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他轉(zhuǎn)頭,看向那瓶礦泉水。突然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梁秋菊是他后媽的人。他后媽知道他要跟顧家訂婚了。肥水流了外人田,自然不肯罷休。這是要霸王硬上弓,逼良為娼??!蘇驕白漲紅了一張臉,額角全都是汗。他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膚顯出奇怪的緋紅色澤。少年眉眼上挑,神色迷離。竟是比梁秋菊這個女人看起來還要魅惑。蘇驕白眼前有些模糊。他不斷的往后退。梁秋菊朝他撲過來。蘇驕白猛地拉開身后的陽臺,然后又猛地關(guān)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梁秋菊“砰”的一聲撞到陽臺玻璃上,臉都差點變形。外面的冷風又寒又刺。蘇驕白雙手扶住欄桿,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然后跳了下去。二樓不算高,也不算矮。蘇驕白被下了藥,身形不穩(wěn)。他踉蹌著停住,崴了腳。cao!忍著劇痛,蘇驕白一瘸一拐的出了蘇家。天氣太晚,外面沒多少人。蘇驕白本來想去找黃安安,然后又想起來黃安安回老家去了。他不知道黃安安的號碼,從來沒背下來過。還有其他一些狐朋狗友,他們的號碼蘇驕白也不知道。沒有手機就是不方便。蘇驕白苦惱的蹲在路口,被冷風吹得瑟瑟發(fā)抖。可即使如此,他身上的熱度也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烈。他到底是吃了什么東西……一團團白色的暖霧從他的嘴里吐出來,然后輕輕散去。冷熱交替,折磨的蘇驕白不停抓撓。他靠著墻,面頰觸到冰冷的墻壁,無師自通的輕輕蹭,這才稍稍舒緩一些。一輛黑色轎車緩慢駛過,然后又倒退回來。車窗打開,露出顧金塢那張略帶淡色薄紅酒暈的臉。“蘇驕白?!?/br>他喚他。蘇驕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顧金塢,艱難的蹬了蹬腿。“救,救救我……”顧金塢眉目一皺,打開車門,把人抱進車里。“你怎么了?”“熱……”“穿這么少還熱?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顧金塢吩咐司機,“去醫(yī)院。”蘇驕白在扯顧金塢的領(lǐng)帶。力氣又大又急,就跟要把他勒死一樣。顧金塢被蘇驕白一扯,歪了身子。蘇驕白八爪魚一樣的纏上去。顧金塢呼吸不穩(wěn),被他壓倒在后座。司機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把擋板升了起來。三分鐘后,擋板放下了。滿身濕汗的少年被領(lǐng)帶綁住了手,拴在車門把手上。他一邊掙扎一邊罵,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罵些什么。聲音哼哼唧唧的聽不真切。司機一腳油門到醫(yī)院。顧金塢沒解開蘇驕白的手,就這么扛著人進去了。蘇驕白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病床上。纖細一團,歪著身子,蜷縮成球。“醒了?誰給你下的藥?”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腳走過來,替蘇驕白撥開粘在臉上的碎發(fā)。蘇驕白偏了偏頭,嘴角劃出諷刺的笑,哼一聲,沒說話。顧金塢坐下來,也不多問,“我送你回家?!?/br>“不回!”蘇驕白猛地坐起來,桃花眼惡狠狠的瞪過來。不過因為昨天晚上哭的太多,所以微微有些腫。此刻氤氳一片,望過來的時候夾雜著幾點水霧,像是委屈極了。顧金塢微一挑眉,盯著蘇驕白看。少年垂下腦袋,露出一截纖細脖頸。掩在病號服里,更襯得肌膚白膩猶如美玉,脆弱極了。他伸手摳著被子,細瘦腕子上還有昨天晚上被顧金塢用領(lǐng)帶綁出來的痕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