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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發(fā)什么瘋?”顧金塢沒有說話。“你不會是喝酒了吧?”所以來找他耍酒瘋?蘇驕白努力回想,昨天到底有沒有在顧金塢的身上聞到酒味。顧金塢偏頭,深邃的輪廓側(cè)臉在氤氳燈色下罩著一層朦朧感。他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大概,是醉了吧?!?/br>……既然是醉了,蘇驕白也不好多計較。畢竟人家正式受害人都不計較了,他也不能多事。確定了主演人員,大家立刻開工。本來為陳姍姍量身借來的王子服當然不能給顧金塢穿了。陳姍姍就立刻又去借了一套。然后催促著顧金塢換上。男人在試衣間里面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又被造型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面帶薄汗的走出來。剎那間,整個舞臺的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這是一套中世紀的歐式風格服裝。男人身穿白色外衣緊貼腰身,腰線勁瘦,側(cè)邊掛著一柄騎士劍。只有手臂四分之三的短袖口收緊,露出里面的花邊袖口。褲子寬松,垂直長襪處,用玫瑰花式帶子綁起來,還是sao包的蝴蝶結(jié)。外罩一件圓形斗篷,固定于一肩。雖然衣服廉價,但穿在男人身上,立刻就變得十分華貴。甚至顧金塢那頭黑發(fā)還被挑染成了金色。他原本就五官深邃,再加上造型師的刻意烘托,乍眼一看,整個人就跟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真正王子一樣。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站在那里,一點也不局促的讓人審視。渾身氣質(zhì)清冷,總是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尤其是垂眼看人時,那股繾綣溫柔,令人無端動容。周圍傳來抽氣聲,大家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如此盛世美顏,簡直是人間極品。陳姍姍抖的連手機都快拿不住了。拍完照,她立刻扯著蘇驕白去換衣服。蘇驕白艱難的套上那個束腰,然后換上那條十分繁復的公主裙。這條公主裙在白雪公主的設(shè)計上略微進行了改良。領(lǐng)口寬,衣領(lǐng)低,露出臂膀,腰線提得很高。細膩的藍,襯在蘇驕白細膩的肌膚上,更顯白凈。蘇驕白艱難的提著裙,一步一挪的走。碩大的裙撐像棵面包樹似得把人托起來。蘇驕白一臉苦相,卻不知現(xiàn)在的他在別人眼里是何等風情。“臥槽,一個男的都美成這樣,我不活了……”“嗚嗚嗚,果然是我們校花,真是太漂亮了,崽,mama愛你……”顧金塢是s大公認的男神校草。蘇驕白是s大公認的“女神?;ā薄?/br>聽說這還是本來的?;吹教K驕白那張臉后自動退位的。而對此,蘇驕白一無所知。畢竟在蘇驕白的暴脾氣面前,誰也不敢提這事。“好好好,完美!”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陳姍姍激動的差點把拐杖甩飛。顧金塢眸色幽暗,盯著少年被勒得極其纖細的腰身。果然,腰很細。蘇驕白似有所覺的抬眸,顧金塢神色自然的將視線收回來,手里被陳姍姍塞了劇本。“快,練習一下。”陳姍姍激動的面紅耳赤。顧金塢面無表情的念出臺詞,“哦,我美麗的公主,你真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蘇驕白:……這煞筆臺詞到底是誰寫的!尤其是對著顧金塢那張臉,蘇驕白覺得這簡直比把他五馬分尸還慘!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第14章舞臺上,穿著王子服的顧金塢和穿著公主裙的蘇驕白面對面站在一起。蘇驕白臭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聽面前的男人念臺詞,語調(diào)平穩(wěn)的就跟機器人一樣。“?。∧闶俏业膼?!我愿化作輕風,去輕吻你臉上的香澤。你夭灼的桃頰,來世定是一塊風水寶地……”陳姍姍自然不滿意。“激情,給我點激情!”顧金塢拿著劇本的手微微顫抖。蘇驕白抽了抽眼角,果然看到陳姍姍把矛頭對準了他。“小白,你來試試?!?/br>蘇驕白顫巍巍的低頭,輕咳一聲。“??!王子?。∥?,我愿把我的整個身體,填滿你熱,熱辣的心靈……”蘇驕白念得磕磕絆絆。對面的顧金塢勾起了唇,抬手掩住唇角。蘇驕白瞪他。顧金塢輕咳一聲,轉(zhuǎn)向陳姍姍,“你這臺詞有點眼熟?!?/br>陳姍姍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道:“我化用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怎么樣,帶感吧?”“可我們演的不是白雪公主嗎?”蘇驕白插嘴。陳姍姍斜睨他一眼,“你懂什么,藝術(shù)都是共通的!”蘇驕白閉嘴了。繼續(xù)去背那酸到渾身惡寒的臺詞。“哎,那個誰,誰!劉爾施,你過來對一下臺詞!”劉爾施換上了惡毒皇后的衣服,一身黑的跟烏鴉一樣。他應該也被強制換上了束腰,現(xiàn)在走路就跟個九荀老大爺一樣,連腰都直不起來。“嗬嗬嗬……”劉爾施使勁喘粗氣,被陳姍姍扯過來。看向蘇驕白和顧金塢的目光帶著惡狠狠的憤怒,就似要燒起來。陳姍姍不知道劉爾施跟蘇驕白還有顧金塢的糾紛。反而對劉爾施的目光十分滿意。“好,皇后,保持這個狀態(tài),來來來,講臺詞?!?/br>“白雪公主,你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劉爾施念臺詞的時候,看著蘇驕白,語氣陰森至極。陳姍姍更加滿意了。“好好練啊?!?/br>又去揪演魔鏡的演員。劉爾施眼神陰鷙的盯著蘇驕白,“老子會讓你們后悔的?!?/br>“哦,我好怕啊。”蘇驕白翻了個白眼,并沒有放在心上。毫無感情的念了一個多小時的臺詞,陳姍姍帶著盒飯過來慰問大家。蘇驕白吃完飯,就看到顧金塢穿著那套王子服站在窗邊抽煙。陽光交疊,落在男人身上,斑駁如云,猶如一幅中世紀油畫。想到顧金塢為了救自己傷的手,蘇驕白也不矯情,直接把自己買的云南白藥遞給他。雖然這家伙才是一切源頭的罪魁禍首,但蘇驕白從來是恩怨分明的。“你煙癮還挺大?!?/br>顧金塢低頭,看到塑料袋子里的云南白藥。“給我的?”“不然呢?哎,我說你這人,在醫(yī)院呆了那么久也不去看看手,有沒有傷到骨頭?你元旦晚會不是還要彈鋼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