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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翻了個白眼,用氣音道:“放,放開我……”語氣難得柔弱。聽在耳中,居然像是在撒嬌。顧金塢視線所及。少年纖細單薄的身體裹著束腰,面色發(fā)紅,眸色氤氳,濕漉漉的黑發(fā)貼著面頰,細薄唇瓣緊閉,桃花眼微垂,仰著下顎,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后頸曲線。曾經(jīng)對女裝厭惡至極的人,居然因為陳姍姍的一句話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演什么白雪公主。顧金塢怒從心頭起,那醋意怎么都止不住。“咔噠”一聲,試衣間的門被鎖上了。蘇驕白渾身一機靈,轉(zhuǎn)頭朝顧金塢看過去。男人伸手扯開自己的領口。原本禁欲的白襯衫在此刻平添幾分凌厲野氣,一股匪風悍氣撲面而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第13章試衣間內(nèi)劍拔弩張。蘇驕白看著面前雙眸陰暗的男人,努力咽著干澀的喉嚨。他也不是怕,就是覺得腿軟。蘇驕白挪著身體往旁邊躲。顧金塢領口的襯衫扣子被扯開兩顆,露出纖細優(yōu)美的鎖骨。黑發(fā)盡數(shù)在發(fā)頂,露出一點細細的美人尖。原本應該清冷平和的一個人,此刻卻張牙舞爪,氣勢嚇人。他垂眸,盯住面前的蘇驕白。蘇驕白一邊企圖轉(zhuǎn)移話題,一邊一點點的往門口挪去。在這種氣氛下,他甚至都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束腰。“你,你怎么在這?”“檢查?!?/br>顧金塢是學生會長,元旦節(jié)目都要過他的眼。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奇怪。見男人雖然陰沉著一張臉,但居然還肯跟他說話,語調(diào)似乎也平穩(wěn),蘇驕白覺得氣氛漸漸和緩下來。他的指尖觸到身后的門把手,胸口憋著的那股氣緩慢下沉時,面前的男人突然動了。蘇驕白下意識伸手,朝前一拍。“啪”的一聲,就是一個巴掌。男人愣在那里。蘇驕白也愣住了。他抬著手,掌心刺麻麻的疼。“那,那個,顧金塢,你冷靜一點……”蘇驕白聲音干澀,指尖都在抖。打人不打臉,蘇驕白也不是故意的。剛才只是一個巧合,不能算打巴掌,畢竟只是輕輕拍了那么一下。連點痕跡都沒有。就跟調(diào)戲人似得滑過去。可這無意識間的動作似乎徹底惹惱了男人。“呵?!?/br>男人低笑一聲,猛地朝蘇驕白撲過去。“臥槽!”蘇驕白被突如其來的沖擊力撞得一個踉蹌。身體往后倒,撞到身后的門。卻不想他倒下的趨勢并沒有停下來,反而被身上的男人壓著,直接就把門給撞破了。可憐的鎖“啪嘰”一下飛了出去。薄薄的一扇木板門,徹底跟試衣間分離。顧金塢下意識伸手護住蘇驕白的腦袋。他也沒想到這試衣間的門這么不結(jié)實。“啊!”最可憐的不是被顧金塢壓在身后的蘇驕白。而是躲在門口偷聽的陳姍姍。她來不及撤離,被壓到了腿。“??!我的腿斷了!哇啊?。 ?/br>陳姍姍一路哭天搶地的被人抬上了救護車。她只是想吃個瓜啊!顧金塢看著急忙慌跳上救護車的蘇驕白,微微蹙眉,艱難的動了動剛才壓在蘇驕白腦袋下面的手。……蘇驕白是個男生,呆在病房不合適,在外面走廊將就了一晚,第二天去買早餐。路過吸煙區(qū)的時候,看到顧金塢穿著昨天的衣服,站在安靜的吸煙區(qū)里鶴立雞群,身邊的垃圾桶上已經(jīng)堆了十幾根香煙屁股了。裝模作樣。蘇驕白輕嗤一聲。要不是這只狗逼昨天突然發(fā)神經(jīng),陳學姐也不會被壓到腿。蘇驕白正準備目不斜視的過去,突然瞥見男人垂在身側(cè)的另外一只手紅腫青紫,甚至還有點僵硬。不會是昨天傷到了吧?哎,這是醫(yī)院,他cao什么心!蘇驕白甩了甩腦袋,去找陳姍姍。陳姍姍的情況不嚴重。只需要打個石膏靜養(yǎng)就好了。單人病房里,陳姍姍打著石膏吊在病床上,一邊吃炸雞啤酒,一邊興奮的拉住蘇驕白說話。“那個,我都這樣了,也不能演王子了。今天早上我想了一下,覺得白雪公主和王子都用兩個男生來演的話,會更吸睛?!?/br>蘇驕白:???“這個意思呢,就是,就是……”陳姍姍欲言又止。蘇驕白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小白啊,你別擔心。我給你找了一個超級帥的?!?/br>陳姍姍心虛的去拍蘇驕白的肩膀,努力安撫。蘇驕白原本不想答應,但看著陳姍姍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是決定舍命陪美人。但他萬萬沒想到,接王子這個角色的人,居然是顧金塢。“cao,怎么是你這只狗逼!”顧金塢叼著嘴里的煙,靠在墻上,身姿散漫又隨意。那邊陳姍姍拄著拐杖,剛一回話劇社,就已經(jīng)樂顛顛的忙活開了。“哎呀,小白,你來了。顧學弟,早上好啊?!?/br>“陳學姐,你沒有跟我說……”“我聽說你們是舍友,這樣再好不過了!距離元旦還有一個月,你們好好培養(yǎng)感情??!”陳姍姍一咕嚕說完,就去檢查道具了。蘇驕白扭頭,惡狠狠地盯住顧金塢。“看屁看!”“哦?”男人一挑眉,視線下移,落到蘇驕白的屁股上,神態(tài)依舊懶散。“cao!”蘇驕白下意識捂著屁股往后躲,“你他媽變態(tài)??!”顧金塢無辜道:“是你讓我看的。”蘇驕白那雙桃花眼氣得都要瞪成牛眼了,“你不好好去練你的鋼琴,來湊什么熱鬧?”作為學生會長,顧金塢在元旦晚會上的節(jié)目是彈鋼琴。聽說這位會長大人一個人就是一支樂隊,誰也別想賺他的錢。對此,蘇驕白覺得虛偽至極。你這么能怎么不去跟郎朗pk呢?顧金塢彈了彈手里的香煙,另外一只手插在褲兜里。“昨天的門,是我和你一起弄壞的,作為賠償,我答應陳學姐來演王子……”“臥槽!要不是你發(fā)瘋撞我,那門能壞嗎?”說到這事蘇驕白就跳腳。他立刻截斷顧金塢的話,一副“你這只狗逼”不要推卸責任的樣子。顧金塢眉眼下垂,按滅指尖的香煙。顧金塢確實沒有推卸責任。他答應了陳姍姍的“無理”要求。蘇驕白道:“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