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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別混為一談?!?/br>御清聽了心情大好,捏了捏路一的臉,笑了笑,“自然不能混為一談?!?/br>路一揉揉臉頰,瞪了一眼警告他別胡說。御清見路一張牙舞爪的樣子,無奈的嘆氣搖頭,果真是別扭!“那時候人死后便會化成泥土,女媧心疼她造出的世界被我?guī)椎窝獪I給毀了,恨不得把我滅了。只可惜我是天地孕化的神物,她奈何不了我,于是只能使詐了?!?/br>路一聽得嘴角直抽,這女媧可是神啊,她也使詐,會不會太不靠譜?斜著眼睛盯著御清,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御清翻過手掌三指朝天,“我發(fā)誓,我說的是真的?!?/br>不管是真是假,先讓他把故事說完再來定論,路一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xù)。之后的事情其實自己也能猜得出幾分,女媧騙御清能用涅槃羽將神農(nóng)氏復生,御清因為失去涅槃羽而能力驟減。女媧發(fā)難,將御清收服在自己的紫檀內(nèi)然后慢慢熔掉,卻沒料到御清會在她的紫檀內(nèi)涅槃重生。“那我為什么會占了神農(nóng)氏的身體?”御清有些為難,路一卻是一副誓不罷休的態(tài)度。“這也是女媧始料未及的?!?/br>第二十五章路一懷孕啦等御清繪聲繪色外加動手動腳的把前前后后都解釋清楚了,路一已經(jīng)是被轉(zhuǎn)得暈暈乎乎的,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腦袋糊涂記錯了年代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木石情緣?”路一帶著十足的鄙夷笑容,彎著頭望著御清。按這不靠譜的冥帝所說,御清是石頭里面蹦出來的一只大鳥,自己是被神農(nóng)氏誤吞入腹的斷腸草的一縷魂。這不正好是一個石頭一個木頭,一個鳥人一個草人么,這樣的組合會不會太過詭異了!御清對上路一不信任的眼神,馬上涌上受傷的情緒,苦著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我說的真的真的都是真的。所以我才說我們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萬世情緣是擋也擋不住??!”你就是說上一百個真的,是假的也不會變成真的。萬世情緣,我看是你自己定的萬世情緣吧!路一沖御清白了一眼,御清領(lǐng)會他眼神中的意思,厚顏無恥的拉著路一的手,道:“反正咱兩有緣有份,你情我愿。我是石,你是木,所以我壓你?!?/br>“我看是你克我!”路一嫌惡的揮開御清的爪子,這沒皮沒臉的家伙總要把問題扯到那方面。“哎呀,你這樣真的好可愛啊。”御清撲上去掛在路一身上,“看你這幅表情,我就想狠狠地欺負你?!?/br>御清手指輕托路一的下巴,正準備送上一個深情的吻,臉卻被路一的手掌抵住。路一盡量的讓自己的頭部后仰,躲開御清沒玩沒了的非禮,“你果然夠變態(tài),夠不要臉!”“嘿嘿嘿?!庇遒\笑幾聲,“你錯了。在罵人要不要臉之前,你還得先確定要罵的那人他有沒有臉?!弊煲贿呎f一邊噘著要往前湊,手上還忙著去解路一的腰帶。路一不斷的往后退閃,本來武功就不如御清,如今一只手堵著御清的臉,只空的出一只手來,哪里擋得住御清雙手的攻勢,那堵著臉的手還得小心的躲開御清使壞的舌頭。不過片刻功夫,路一就被逼的退到了墻角,急得滿頭大汗,衣衫已經(jīng)凌亂不堪。御清看著路一脖頸的完美性感線條,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吞了吞口水潤了潤火燒火燎的嗓子。輕輕拍了拍路一的臉蛋,“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別每次上床之前都要做這番熱身運動,不如把精力多放在那上面,豈不是大家都樂呵?”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畜生,你又不疼你當然樂呵了!路一冷著臉推開御清,麻利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往床上一躺。御清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就開竅了,這舉動太過不正常了,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路一正四仰八叉的躺著,睜眼看見御清狐疑的盯著自己,哼道:“上吧,你壓完我,我去壓別人,扯平了?!?/br>話剛說完,轟隆一身路一便跟著床一起摔到了地上,路一低著頭忍不住的笑了笑,這次是真扯平了,你氣我一次我氣你一次。“你再說一遍試試?”御清捏著路一的下巴迫使他抬頭,陰著臉沉著眸子沖路一甩了甩拳頭。路一瞧著那青筋暴烈的拳頭,又看了看被砸的稀巴爛的床,想象著這一拳揮在自己臉上后的慘狀,不禁打了個哆嗦。見御清靠近自己,路一條件反射往后躲,卻被御清扯住腳踝,以為御清要揍人,路一嚇得閉上雙眼。等得身子瑟瑟發(fā)抖,牙關(guān)嘎嘎嘎的磨啊,拳頭沒等到,身上卻是裹上了一件袍子。雙目悄悄的瞇開一條縫,看見御清臉上早已經(jīng)沒了怒意,反而是一味心疼的樣子望著自己,“小心感染風寒。”我那哆嗦是被你嚇出來的,可不是因為冷!路一被御清深情的樣子雷到,又激起雞皮疙瘩無數(shù),忍不住的又是一陣哆嗦。“咱們得快點了否則你真要得風寒了?!庇逡荒樀膰烂C,路一瞇著縫的眼睛突然圓睜,虎著臉愣愣的望著御清,一定沒好事!路一豎著滿身刺戒備的樣子著實的可愛,御清將路一從地上打橫抱起,忍不住在他眼角親了一口。“床已經(jīng)壞了,看來今天得委屈你了,你選個吧,咱們是在桌上呢還是在凳子上?”“你!”路一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腦袋突突的疼。拼勁全力一拳頭砸在御清的胸膛上,沒法發(fā)力的拳頭不輕不重的落下免不了又有了撒嬌的嫌疑,等路一想明白過來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路一抬頭一看,果然御清瞧自己的那雙紅眸居然開始泛綠光了。御清在路一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手指曖昧的畫著臀線,在那股溝處來回輕輕重重的摩挲。路一無奈的閉上眼睛,將御清一臉得意的神情擋在了自己的視線外。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生活就像是強/jian,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所以路一本著這個信念,乖乖的任那個鳥人吃盡豆腐。御清抱著路一在桌子上云雨一番,又換凳子上耕耘一番,直到路一掛著淚啞著嗓子喊不出話來了才罷休。幾番折騰下來,天際已經(jīng)泛出些許光,路一見御清一個響指,那坍塌了的床嗖一聲恢復了原貌,路一雙眼一翻被氣暈(累暈?)了過去。路一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大晚上。御清坐在床側(cè),擺著一張純凈無比笑臉,路一心里暗暗鄙視,這家伙真會做樣子。路一自言自語道:“居然睡了這么久?!鄙炝松鞈醒?,指了指湯碗,示意御清端湯伺候。御清忙巴巴的湊上去在路一的手背印上一吻,路一無力跟他啰嗦,只淡淡掃了一眼,透了點憤恨的意思。察言觀色的御清這會子是吃飽了,收起平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