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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話好圓了這圈,路一死撐著扒在圈外不愿入局。片刻后,御清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比他更愛我,比你想象的愛,不過你不肯承認(rèn)罷了?!?/br>“放屁!”想都沒想路一就駁了回去,心里萬般地不服氣。御清只是淡淡的望著路一,笑的溫柔謙和。被他這樣的笑瞧著,路一自己都覺得心虛,剛才那句粗口就顯得有些狡辯,完全是沒腦子的反應(yīng)。那御清揚著嘴角笑的了然,路一只覺得那笑容越發(fā)的刺眼,匆忙轉(zhuǎn)身要避開。御清一把扯住路一的手臂,輕輕一帶。路一一個不設(shè)防,摔坐在了御清的腿上,掙扎想要起身,御清哪里肯罷手,張開雙臂將路一緊緊地圈在了懷里。御清低頭湊到路一耳邊,沖著那耳垂輕吐氣息,曖昧道:“既然兩情相愿,咱兩是不是該做點什么?”御清見路一耳根脖頸都抹上一層紅,不由笑道:“我還沒說做什么呢,你就害羞成這樣?難道你我心意相通了?”氣息酥酥軟軟的劃過耳際,路一覺得有些癢癢麻麻的,忍不住偏過頭蹭了蹭了肩膀,低聲罵道:“死流氓?!?/br>“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就是流氓事情了?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你自個兒臉紅的。還是說……”邊說御清邊將他的賊手纏上路一,“你想的和我一樣流氓?!?/br>路一坐在御清身上施展不開拳腳,只能由著他動手動腳,橫豎是躲不過御清的輕薄了,路一只能罵他不要臉。御清聽了卻大笑道:“對付你這種別扭的,還就得不要臉,我要是處處讓著你,你只會越加的別扭。只有徹底的沒臉沒皮了,才能制得了你,再說了,你不是好這口么,心甘情愿的被強嘛!”路一聽那御清說話越來越?jīng)]譜,臉上燒的更紅更燙了。“路一,我對你是真心的?!庇鍝е芬簧钋楦姘?,空出一手捏了捏路一的耳朵。路一趁機從御清身上躲開站了起來,揉了揉其實并未被捏疼的耳朵,覺得身上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消失了,才紅著臉怒睜著眼睛瞪了瞪御清。御清有些生氣,沉著嗓子道:“你總不愿信我!”路一見他氣勢沒那么囂張了,心里解氣不少,玩世不恭道:“古語有云,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不過你不是這樣的人?!闭f罷回頭得意的瞄著御清的臉色。御清對路一半分期待也沒有,耷拉著腦袋,用渴望的眼神巴巴的看著路一,貌似祈求他別把話說的太難聽。路一倒吸一口冷氣,呵,人至賤則無敵??!好在自己臉皮也不薄,路一安慰似的拍了拍御清的肩膀,“你是無事獻殷勤,即jian又盜!”路一這頭話剛說完,御清已經(jīng)抬起手沖路一屁股一掌呼了過去,啪的清脆一聲,路一頓時尷尬萬分的捂著屁股蹦出去老遠(yuǎn)。這打屁股的動作太過曖昧,路一伸手想要去揉揉,又覺得只會讓氣氛變得更曖昧。忍住屁股火辣辣的疼,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御清,“變態(tài)!”御清笑道:“誰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喲!”路一推了御清一把,陰陽怪氣道:“你能吐,你吐一個我看看!”御清一聽路一是罵他狗呢,裝作生氣的樣子,拉住路一想要抽回去的手塞到嘴邊。路一驚恐的看著御清露出森森白牙,嘴角似乎還有隱隱的笑意,寒氣絲絲兒的往外冒。御清見路一嚇得呆愣的樣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少頃又變臉?biāo)频氖兆⌒θ荩袂榍f重的低頭,在路一手腕處輕輕一咬,只留了個淡淡的齒痕。御清撩起自己的袖子,將自己的手與路一的手?jǐn)[在一起,兩個齒痕落在相對的位置,抬頭沖路一淡淡一笑。路一瞧出御清的意思,一股暖流緩緩淌過心間。全然無意識的,路一抬手摩挲著御清手臂處自己留下的一道深深地齒痕,路一心口突突的跳,過往的畫面如幻燈片一般的在腦海中閃過。等回過神來,自己手臂上那個淡淡的齒痕已經(jīng)消去,幾乎看不見了。御清握著路一的手,輕聲道:“我可舍不得在你身上留下個疤。”路一將手抽回,摸了摸之前還有血跡的脖子,明明一道法術(shù)就可以去掉,他干嘛還留著自己手上的那齒痕。御清起身想要擁住路一好好說幾句情話,路一回過神忙用手肘頂開彼此的距離,開了話頭說道:“我有些事情依舊想不明白?!?/br>“你問?!?/br>你要是老早就這么直爽該多好,路一氣憤的隔開御清的手,“別總毛手毛腳的,你能正經(jīng)點不?”御清故作委屈道:“你剛剛明明答應(yīng)我,先說后做的,這會兒說完了你就反悔了!”路一被精蟲上腦的家伙氣的不行,左躲右閃的避開揮舞著雙臂一副吃人模樣的御清,“我也說了要讓我滿意為止!”御清眨巴眨巴眼睛,道:“做完你就知道滿意不滿意啦?!?/br>嗷!路一內(nèi)心大聲嚎叫,仰頭對著窗外的蒼天,“上帝啊,請救救我吧!”御清走到路一身邊將那窗戶關(guān)上,惋惜道:“你不歸上帝管,歸我管?!?/br>路一恨得牙癢癢,御清卻一點也沒自知意識,將手臂抬起送到他嘴邊,挑了挑眉。路一低頭看了看伸到嘴邊的手臂,再看看御清寵溺一般的笑,瞇了瞇眼睛,你是料定我舍不得咬了還是怎么的?路一果斷的狠狠了心,啊嗚一口就沖御清的手咬了下去,可剛咬上路一就后悔了,自己終究是下不了重口了。路一懊惱的抬頭瞪了御清一眼,又沖他呲了呲牙。御清拋了個媚眼,沖路一笑笑,抓準(zhǔn)時間握住路一的腰掐了一把,一個低頭吻住了路一想要罵人的嘴,趁勢將舌頭鉆了進去,翻攪著逗弄路一的舌尖。兩舌頭你追我趕的在路一口腔中大作戰(zhàn),直到御清自己都覺得有些氣喘吁吁了才放開了路一。“你!”路一搜腸刮肚要找個詞來罵他,看看那皮厚得如城墻般的御清,最后只得作罷,氣鼓鼓的繼續(xù)收拾包袱。再繼續(xù)呆在這個人身邊,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得心臟病,然后會被活活氣死的。得了便宜的御清收斂自己的賊心,一手按住路一的包袱,真誠道:“我不逗你了,咱好好說話?!?/br>路一自然不肯輕易相信,戒備的望著御清。整理包袱本就是賭氣的行為,自己真要走也無處可去,再說這世界是冥帝造的,自己不管到哪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用御清的一句話說,自己歸他管,是他管轄界內(nèi)的一縷沒投胎的孤魂。路一松開包袱往一邊坐下,低著頭不說話,藏在袖間的手輕輕摩挲著那個發(fā)結(jié)。“其實當(dāng)時女媧并不是為了救神農(nóng)氏才將涅槃羽放進他體內(nèi)的。”御清嘆了口氣,繼續(xù)道:“我也是在前世找到你之后才知道的?!?/br>“他是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