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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叫上去,然后在遞出考卷時,依照分?jǐn)?shù)的多寡給予微笑或冷眼,好讓全班都看見這家伙有多么以成績?nèi)∪?、多么大小眼?/br>“王惟翰?!?/br>拖著腳步走到講臺前,低頭先看見自己的分?jǐn)?shù),八十五分。以臨時測驗來說算是不錯的成績……王惟翰脖子忽然變得很硬,不想抬頭看姚津云的假笑。“班長這次考得不錯?!?/br>靠腰不想看你笑還不行喔?王惟翰恨恨地抬起頭,正好對上姚津云笑得彎彎的眼睛。“臨時考試還能考這樣,不愧是班長,一定平時就有在復(fù)習(xí)吧?!?/br>關(guān)愛的眼神和欣慰的口吻令人頭皮發(fā)麻,王惟翰一把搶過考卷;在走回座位的路上,他清楚感覺到劉彥智又在瞪他了。考卷發(fā)完之后,姚津云大概檢討了一下考卷,有一題文法比較復(fù)雜,講解完之后,黑板也幾乎寫滿了。找板擦、找板擦、找──板──擦──!全班開始浮起異樣的氣氛。看見姚津云左右張望著找板擦的模樣,王惟翰想起前天因板擦而起的sao動,心里打了個突,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頭朝阿浩望去。阿浩一手懶懶的撐著臉,用嘴型無聲地問了句“干嘛”,回望過來的笑容非常燦爛。黑色胃袋(七)這是后來才聽說的。聽說李成浩在國中時是個危險人物。他國一就敢找國三的學(xué)長打架,身高沒有人家高,只憑一股狠勁,抓著對方的頭往鐵門上猛撞。跟他打過架的人沒有一個不見血。畢業(yè)典禮那天,三年來惹過的人集合在門口堵他,這次換他進(jìn)醫(yī)院。之后重考了一年,考上以升學(xué)率著名的高中,國中時的氣焰收得一乾二凈,光看他那張娃娃臉,誰也看不出來他以前是混過的。因為他笑起來超級燦爛。這根本是詐欺……王惟翰無意識地握緊了被硬塞到手上的球棒,腦袋一片空白。阿浩一手勾著他脖子,講話時幾乎在朝他耳朵吹氣:“吶,動手吧。”放學(xué)后的校園不算安靜,在社辦里,隱約能聽見cao場傳來附近居民運(yùn)動時相互交談的聲音。還有姚津云難得粗重的呼吸聲。王惟翰額上冒出了冷汗──兩個沒見過的學(xué)生一左一右把坐在墻邊的姚津云架起來,那頭平常梳得整齊的黑發(fā)有點亂了,色大衣上都是鞋印。姚津云抬起臉,左頰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唷,你來啦。”總是微瞇著的眼睛望向呆掉的王惟翰,咬破了的嘴角竟還扯得出笑容。“笑屁!”左邊的人抬起膝蓋往他胸腹之間撞去,姚津云悶哼一聲,接著用力咳了起來。“你們在干嘛!”王惟翰摔下球棒,轉(zhuǎn)身抓住阿浩的衣領(lǐng),低聲吼道:“為什么要打他?”“我也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告訴你……”阿浩拉開箝制住衣領(lǐng)的手,彎身撿起球棒?!暗液髞頉Q定讓你知道?!?/br>“知道什么?”冷硬的金屬物體再次被塞進(jìn)掌心,王惟翰下意識地握住。“你先打他一下,愈重愈好,打了我就告訴你?!?/br>“……干,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惟翰咬牙?!盀槭裁次曳谴蛩豢??”阿浩伸手指了指姚津云:“打下去,等我告訴你為什么,你還會自動自發(fā)的多打幾下?!?/br>“我……”“快打呀?!卑⒑拼叽俚穆曇糨p柔得像在哄小孩。“……?!?/br>“你就聽他的話吧,蠢蛋?!边@是姚津云的聲音。王惟翰不可置信的看著姚津云蒼白的臉。滲汗的額下是硬扯出的笑意,明亮的眼睛中滿是嘲弄,讓王惟翰覺得自己真的像個蠢蛋。“死到臨頭嘴巴還這么賤,不打怎么對得起自己?”阿浩的聲音在耳邊慫恿著,飄忽的嗓音聽起來既接近又遙遠(yuǎn)。王惟翰瞪向姚津云,高高舉起了球棒。鏘啷。“哇??!”重重?fù)]在窗戶上的鋁棒打斷了窗框,玻璃應(yīng)聲而碎。靠窗站立的兩個學(xué)生連忙放開姚津云,閃避四散的玻璃碎片;王惟翰見狀立刻丟下球棒,伸手“撈”起姚津云,也不管自己到底勾住了他什么部位,扯著人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你干嘛……”姚津云虛弱的問句消失在急速奔跑的風(fēng)聲之中,阿浩追出來大喊的那聲“阿翰”,也一下子就被遠(yuǎn)遠(yuǎn)拋開。逃命的時候絕不能回頭看,一回頭看速度就會變慢。王惟翰收緊右臂,拖著姚津云撒腿狂奔,飛快地穿過無人的走廊,一路跑到學(xué)校后門的停車場邊,才聽見臂彎中的呻吟聲。“你不要再跑了渾蛋……他們沒有追來……”一只手伸上來扯住王惟翰的頭發(fā)逼他放慢速度,在車棚邊停了下來。王惟翰大口喘著氣,心臟怦怦亂跳。松開手的同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勾住的是姚津云的腰。“干……”姚津云身體前彎,雙手撐在膝上,喘得說不出話?!翱毂荒阏蹟嗔恕??!?/br>“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一直罵干……當(dāng)老師的嘴巴那么……臟……”喘得不得了,連回嘴都差點咬到舌頭。王惟翰頭暈?zāi)X脹,回了兩句就沒辦法再開口了。“干……怎樣……”一路被拖行的姚津云也好不到哪去。師生兩人靠在圍墻邊喘了很久,才慢慢順了呼吸。王惟翰望向姚津云青紫的臉,“真可惜”的心情一冒出來,他才察覺到:其實這家伙長得還不錯。“他們干嘛要打你?”姚津云伸舌舔了舔嘴角,吞尖傳來鐵銹般的血腥味令他皺起了眉?!澳銘?yīng)該要這樣問才對:他們?yōu)槭裁匆獛臀易崮???/br>“嗄?”王惟翰一怔。“那天我?guī)∏缛D產(chǎn)科檢查,被李成浩看見了?!币蛟粕焓址鲎∽约合掳?,隨即痛得瞇了瞇眼睛?!岸倚∏缭卺t(yī)院還抱著我哭……嘖,早知道應(yīng)該連口罩都帶去借她?!?/br>被……被阿浩看見了?王惟翰倒吞了口口水,想起前幾天阿浩問過的那句“你跟小晴怎么樣了”。所以……所以,在板擦上黏刀片、帶人來揍姚津云,都是為了這件事?所以剛剛阿浩才會把球棒塞給自己,叫自己先打再說?頭發(fā)亂了、衣服臟了、臉頰腫了、嘴角破了??粗蛟票淮蜻^的慘狀,王惟翰胸口一窒。“你……你沒跟他們解釋嗎?”“沒有欸?!币蛟茡u了搖頭。“……為什么?”王惟翰艱澀的開口,嗓音干啞得像被扭過的毛巾一樣。“這不是秘密嗎?我都還沒向你討到人情,放棄這個秘密多可惜?!币蛟七肿煲恍ΓΣ坏桨朊?,就痛得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