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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難纏的少年。球上的鏡片部分正對著少年,就好像是在盯著他那般。對于小玩意這樣的行動,少年早就熟視無睹。他也不知道這玩意是個什么構(gòu)造,也不是沒想過拆開看看。但好賴和自己聊了那么久的天,萬一拆了裝不回去可就虧了。都這么久了,在身體知覺一段一段出現(xiàn)的漫長時間里,他找不出第二個能和自己交流的存在。【如果你能夠幫助處理那些病毒,主腦會幫助你恢復(fù)記憶。】少年目光一凝,出手如電,似乎是想抓住它。這次,金屬圓球完美地躲過了少年的突襲。“恢復(fù)記憶?”少年的眼中帶著幾分危險的光,“這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提議?!?/br>他沒有所謂的記憶,甚至可以說還記得的事情就是在這個房間內(nèi)的事。不用圓球暗示,憑著自己日常下意識的行動,他也猜測過自己是不是遺失了什么存在。小圓球這話一出,幾乎是給他的“失憶”蓋棺定論了。【是的。你有一段遺失的記憶,主腦可以幫助你恢復(fù)。但是你必須先幫助主腦處理掉病毒。】“……”少年盯著圓球,若有所思。金屬圓球晃了晃。原本它以為要等上一會兒才能得到回應(yīng),又或者是馬上遭到這少年的刁難,但沒想到的是,對方的回應(yīng)來得非???。“行啊。”【……】……這么輕松?這么隨便?【記憶對于你來說,很重要嗎?】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緣由了。不然怎么解釋眼前的少年態(tài)度忽然大變??磩倓偟囊馑?,他明顯是不樂意去做這個任務(wù)的才對。“并不。”出乎圓球的意料,少年擺了擺手,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那你為什么……】“無聊。”少年坦然道,“整天待在這里,快無聊透了!你這任務(wù),能給我找找樂子不?”【主腦干涉的數(shù)據(jù)并不能保證讓你找到樂子……】“無所謂了,反正找點事做也沒啥?!?/br>少年站起身,松了松筋骨,他的視線瞥向房間的一角,那里的一串?dāng)?shù)字十分顯眼。這是一串看不出前后聯(lián)系,完全無規(guī)律的數(shù)字。自他看到這個房間起,就一直在那里。數(shù)字的后邊是“蕭晨旭”三字,是他自意識蘇醒之初便銘刻在腦海內(nèi)的內(nèi)容——他的名字。照常理來說這種刻在墻上的數(shù)字與文字時間一長是會被忽視的,但是蕭晨旭怎么都忽視不了那串?dāng)?shù)字。自己的名字跟在后邊更是讓人懷疑其中的關(guān)系。他問過圓球那串?dāng)?shù)字是不是有什么含義,對方一言不發(fā)。也許,它的含義就藏在自己的記憶里?蕭晨旭臉頰泛起一些紅,在手機(jī)被搶后迷茫地眨了眨眼,隨后一臉不爽地想要拿回手機(jī)。蔣一博被嚇得瞬間一蹦三尺高,迅速與他拉開距離。另外兩人就像是得到了信號那般,抱頭鼠竄。“總之就是這樣,我們這邊會處理他的事情,總之那些冒犯的話都是醉糊涂了,請不要介意!?!?/br>現(xiàn)在什么商業(yè)合作什么牽線都得擱一邊,不把人得罪才是正事。雖然這次是蕭晨旭自己喝的酒,但是如果不是他沒攔住對方打電話也不會出現(xiàn)這個局面!蔣一博滿頭冷汗,不斷地給對面的艾思博道歉。明明按年齡來說,艾思博是和他們同一輩的同齡人,但是問題是對方和自己這邊完全不是同路人,他們幾個就是靠家族庇蔭瀟灑混日子的少爺,而那人,已經(jīng)要到了和他們的父輩平起平坐的地步。蔣一博見過艾思博,是在一次商業(yè)會談中,他有幸見到了那傳奇的年輕人,長輩口中的“別人家孩子”。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對方不僅和自己不是同路人,他們之間的差距也猶如深淵。當(dāng)見到蕭晨旭因為酒醉即將得罪艾思博,蔣一博整顆心都提起來了。蕭晨旭和艾思博最近一同出入只是傳言,而他們提起艾思博的時候,蕭晨旭自己說過已經(jīng)不怎么和他接觸了。這對于他們來說很正常,路線不同,發(fā)展不同,再好的朋友也要形同陌路。艾思博沒有蔣一博預(yù)料中的生氣,反而十分冷靜的樣子。這更讓蔣一博覺得對面深不可測。換做常人,在這種大晚上接了個醉漢的電話,誰都不會樂意吧……等會兒,大晚上,電話?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艾思博的私人號?!艾思博這個人,有專門的工作號,留給別人的也多是工作號。哪怕你是商業(yè)合作伙伴,也是工作號的待遇。除非打給他的長輩或者貼身助理,否則你別想在他休息時間聯(lián)系上他。而蕭晨旭做到了,并且對面很快就接聽了。這足以證明是艾思博的個人號!蔣一博的手抖了抖,忍住了從蕭晨旭手機(jī)里拍下號碼的沖動。在他準(zhǔn)備掛掉這通荒唐的電話的時候,對面終于覓得了蔣一博冷靜下來的契機(jī),沉聲道,“先別掛?!?/br>“好,好的,有什么吩咐您說!”蕭晨旭已經(jīng)過來搶手機(jī)了,蔣一博狼狽地避開。“你們在哪?”蔣一博不明所以,報出了會所的名字后,對面就掛了電話。☆、155.獻(xiàn)祭世界(二十四)……以至于連系統(tǒng)也覺得,沒有多少人能讓這個可怕的男人崩潰。.因為他太過“灑脫”了。系統(tǒng)甚至覺得,就算真的把壽宴給搞砸了,讓病毒得到變強(qiáng)的機(jī)會,這個男人也不會后悔到哪里去——他肯愿意對付病毒,完全是把行動受限的怒氣轉(zhuǎn)移到對方身上的。如果主腦有實體,并且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知道的話,恐怕被針對的就不是病毒了……但也是這般強(qiáng)大的心態(tài),那不會被周遭事物影響的姿態(tài),才讓他成為對付病毒的最好人選。主腦,你是這么考慮的,對吧……約好的時間是晚上,正是娛樂的時間。蕭晨旭興味盎然地看著四周的霓虹,彩光閃爍間帶著幾分工業(yè)化的美感。城市似乎是一個致力于點亮黑夜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