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檻。“那個……失禮了,楚道友,我先走了。”發(fā)泄完后,王策的臉上有些紅,他也是被氣昏了頭才敢在外人面前說這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這里,自己好好冷靜下。“你給老子站住?!?/br>王策的身子顫了顫,猛的清醒過來,有些艱難地轉(zhuǎn)過身來。他剛剛對楚道友的語氣好像不怎么好。楚道友不會要打他一頓吧。王策有些哭笑不得。也是,畢竟很少有人像他這般不要命的在楚道友的面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就在王策慌亂想著的時候,他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被高大的衣領(lǐng)猛得拽起。“什么玩意,竟然對著老子說教。說了那么多的屁話,所以你顧忌的到底是什么?”或許是因為身高的優(yōu)勢,楚天澤說話的氣勢極為凌人,聽得王策一愣一愣的。“冠冕堂皇一大堆,還不是你螞蟻點大的自尊心?!背鞚烧f,“你該顧忌的難道不是那小丫頭的意愿嗎?”“那才是她想要的吧?!?/br>“說你廢物真是沒錯?!?/br>衣襟被人隨手松開,王策的身體往后退了一步。“喜歡,王策?!?/br>那夜少女的聲音,猶如囈語,在王策的耳邊環(huán)繞。楚天澤對他的說得話如雷貫耳,給了他當頭一棒。難道是他本末倒置了?難道他那些糾結(jié)都是無用的嗎?是啊,他真正該在意的是什么呢?難道不該是公主本人嗎?如果是這樣,那他所做的一切包括自請輪值——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明艷公主臉上失望難過的表情,王策的手不由捂住臉,這時他連自裁謝罪的心都有了。“真他媽煩人?!背鞚砂l(fā)現(xiàn)自己真的比以前柔軟多了,或許和一個人相處久了,兩人的性格便會慢慢相似起來。若是一年前,這個王策在他面前這般大呼小叫,他肯定把對方那張嘴連著腦袋一并給擰下來。楚天澤準備尋個安靜的去處消磨時間。“你他媽瘋了?”感覺到有人拽住自己,楚天澤轉(zhuǎn)過身來。這個王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楚楚楚……道友?!北坏t色的眸子一瞪,王策趕緊松開手來,“你能不能幫幫我?!?/br>“找死?”“不是,不是。”王策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我想問問你,我該怎么做才能得到……明艷公主?!?/br>說道后面王策的聲音都快沒了。“什么?老子憑什么要幫你這種忙?”紅色的眸子瞇了起來,楚天澤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危險。王策的心里有點忐忑,說到底他也是走投無路隨口亂說,至于能不能說服面前的男人他沒有一點把握。“楚道友,你是喜歡邵公子的吧,我們都不希望他們兩在一起,從某方面來說,我們可以成為盟友?!蓖醪哐凵耧h飄,不太敢男人的神色。“可笑。老子和你可不同,那小傻子只可能和我在一塊,他不可能離開我?!蹦腥搜哉Z里的狂妄自信實在是讓人牙酸。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br>“那個楚道友,你是已經(jīng)和邵公子在一起了嗎?”王策小心發(fā)問。“……”“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那樣的程度了嗎?”王策兩根小拇指勾在了一塊。“……”氣氛忽然陷入可怕的沉默。楚天澤有點惱羞成怒,硬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句話,“關(guān)你屁事,你想死是不是?”“哎,還沒有嗎?”王策有些被嚇到,但他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了驚訝。“他媽的!現(xiàn)在沒有怎么了!遲早的事?!币粓筮€一報,王策在無意間也踩到了楚天澤的痛腳,但楚天澤不愿落下乘,于是放出狠話,“不出兩天?!?/br>“兩天?楚道友,你不知道邵公子明天會跟著公主殿下去承天寺祈福的事嗎?”王策驚訝的表情愈發(fā)明顯。“……”之前還自信滿滿的男人瞬間炸開了鍋。“你他媽說什么?承天寺祈福?”男人的拳頭開始攥緊。“啊……是、是的?!?/br>王策忽然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將這事告訴這個男人了。“楚楚道友,你要去哪???”見男人轉(zhuǎn)身就走,王策趕緊跟上。楚天澤很生氣,他占有欲本就極強,越是在意誰越是容易為之生氣,他現(xiàn)在就恨不得將那小崽子親手逮回來,教訓一頓。只是走著走著,他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他現(xiàn)在似乎不該去找那個小傻子。楚天澤蹙起眉,他差點忘了,那天晚上他放出狠話的目的。他不就是為了逼小傻子一把,讓對方趕緊開竅嗎?如果他現(xiàn)在主動去找對方,那之前的所作所為就沒有效果了。男人猛的轉(zhuǎn)過身,還好王策留意,不然差點就一頭撞到他的身上。“你和我一起去?!?/br>“什么?去哪啊?”王策被楚天澤沒頭沒腦的一句弄傻了。“那什么狗屁破寺?!?/br>“楚道友,你是準備幫我嗎?”王策的眼睛不由亮了亮,拿著水勺揮啊揮的看上去有點傻,“不,你是要成為我的戰(zhàn)友嗎?”楚天澤面色沉了沉,“我不屑和任何人合作。”要知道他心里嫌棄王策可不是一點半點。“可是,楚道友準備用什么理由跟著去承天寺呢?”“……”“這個的話,我可以幫楚道友?!蓖醪呗冻鲆豢诎籽?,笑得燦爛。第86章天隱皇朝15在曲曲折折的山路上,一輛馬車和十來匹單騎組成的車隊從天隱皇朝城門出發(fā)顛顛晃晃地向承天寺進發(fā)著。“這他媽就是你想出的好理由?”穿著厚重的銀甲,男人全身上下都被遮了個嚴實,他騎在馬背上對著身邊另一個全副武裝的銀甲人咬牙說道。“楚道友,這個方法不好嗎?你的樣貌太特別了,想要悄無聲息地跟在車隊里實在太難了,我只能想到這么個方法了?!币驗樵阢y甲下王策的聲音有些悶,但還是不難聽出他語氣里的rou痛,“這套銀甲還是我動用了宮里人脈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銀甲軍里一人一套,記錄分明,他們愛惜得很。一開始都不肯松口,我可是軟磨硬泡好久,花了大半年的供奉才借了這么一套?!?/br>“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老子光明正大的有哪去不得?”趕了一段路下來,人馬停下來休息,楚天澤翻身下馬,作勢就像將自己身上這套礙手礙腳的銀甲給解下來。王策趕緊伸手將男人的動作攔住,“楚道友,萬萬使不得??!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把你偷偷藏在銀甲兵中,那回去后我王策的腦袋可是要不保了啊?!?/br>“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