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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他懷里少年悶聲說道。他好不容易才將人逮到,斷是沒有現(xiàn)在松手的道理。“少他媽給老子來這一套!”楚天澤惡聲惡氣地說著,“當老子不會揍你是吧!”“楚師兄,想揍就揍吧。只要楚師兄不生我的氣就行?!鄙倌曷曇衾飵Я它c視死如歸的氣勢。這語氣倒是把楚天澤聽得氣笑了,“你他媽能有點出息!”“我不要出息,我只要楚師兄?!鄙倌甏鸬蔑w快,根本就是本能回答一樣,想都不要想的。“你你、你——”少年不是第一次語出驚人,但楚天澤的耳廓還是有些泛紅,他覺得他多半是被少年給氣得上火了。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少年這種無賴的行為。“真他媽恬不知恥!”“楚師兄隨便罵吧,我沒關(guān)系的,不會生楚師兄的氣的?!鄙郯椎氖肿е鴮Ψ降囊路欁?,他剛剛實在是太不安了。還好此時他和楚師兄離得很近,近的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暖。他再次確認了一點。自己根本離不開這種溫暖,這種吸引就像蛾子對火光的追求一樣。他不可能放手。“你真他媽不放?”“不放?!?/br>“很好,有脾氣!有種!”楚天澤本想伸手將少年的手扯下來,但他的指尖在觸碰到對方的瞬間,卻忍不住縮了回來。“是你逼老子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到少年的腰間。“唔唔……”感覺到一陣搔癢之感從身體兩側(cè)傳來,邵白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縮了縮。那一瞬間他像使不上力氣一般,兩只手終是松開了男人的衣服。咯噔一下,邵白心里慌的厲害。朱色的身影抓住機會一下就擺脫了他的束縛。他剛剛怎么會不自覺的松手呢?邵白愣在原地,心里難過的要命。還沒來得及說清楚,楚師兄也沒有原諒他。如果他松手了,楚師兄應(yīng)該就會馬上離開了吧。他終究還是要失去僅有的火光了嗎?下一刻,失重感傳來,邵白倏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不知何時男人兩條有力的胳膊將他托起。如此一來,他便仿佛和男人一般高了。邵白望著男人精致的面龐愣神,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過這般面對面地看過楚師兄的模樣。因為身高的問題,他一般都是仰視著對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晃來晃去,邵白身體有點不自在地掙扎了一下。接著他就受到了男人無情的嘲諷。“呵,莫名其妙地當了天驕榜首開始跟老子耍無賴了是吧?!蹦腥俗旖枪戳斯矗湫Φ?。“楚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邵白連忙解釋,生怕對方誤會。“老子管你有沒有?!背鞚商袅颂裘?,“現(xiàn)在換你了,腳不沾地的感覺不好受吧?!?/br>“求老子松手,看老子理不理你。”男人惡狠狠地說著,顯然他是想報復(fù)少年剛剛類似胡攪蠻纏的行為。邵白的臉上有些薄紅。他被男人舉在空中不能動彈,這種動作都是大人抱小孩玩才用的,邵白的內(nèi)心里難免有些羞恥。然而更多的是因為那雙淡紅色眸子正在注視著他。他不知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不能長時間與那雙眸子對視了。看久了,心會跳得很快,身體會感覺灼熱,整個人像是會失控一樣。很可怕。見少年將臉撇到一邊,楚天澤以為對方是得了教訓,低頭認負了,心里莫名的舒爽了些。他還真沒想到欺負下小傻子能帶給自己這樣的愉悅,甚至連帶著沒得到榜首的郁悶都消失了。“下次還敢不聽話嗎?”少年抿了抿嘴,不說話。“呵,你是倔驢嗎?”楚天澤沒好氣地罵道,接著他將少年放在地上。“滾回去睡覺?!笔衷谏倌甑募缟贤屏艘话?。少年兩只腳就像扎根一樣一動不動。楚天澤也懶得廢話了,能動手就直接動手,直接一只手就將清瘦少年扛回寢屋里。接著把對方扔在了床上,掉頭就走。然而他袖子又在一瞬間的功夫被少年攥在了手心里。楚天澤的頭開始隱隱作痛,只覺得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什可憐的小狗崽子這他媽就是塊狗皮膏藥!“大晚上,你犯什么病啊!”“楚師兄,我沒想惹你生氣的。天驕榜首的事——”少年低聲說道。“行了。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楚天澤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不否認剛知道時候他心里很不爽,但他還是懂的是非曲直的。若真是因為本事不如輸?shù)?,那算是他技不如人,沒什么好找借口的。若真是天驕榜出了錯,那也和少年沒什么關(guān)系,是那什么牢子天道的問題。還他媽天道!連個榜都排不好!楚天澤的心里其實還是更加偏向第二種情況,小傻子的法訣情況他是十分了解的。這種東西是不可能騙人的。“那楚師兄是原諒我了嗎?”邵白問,“還會不理我嗎?”“老子什么時候不理你了。”楚天澤有些暴躁,少年說得這話好像他楚天澤多小氣雞腸一樣!“我在門口敲了好久,可是楚師兄沒有理我。”“那是老子睡著了!睡著了能怎么辦!”楚天澤有些暴躁地分辨道,“你趕緊給老子睡覺?!?/br>“不想睡覺?!?/br>“……”“我怕睡醒了楚師兄就不見了?!鄙郯渍J真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那你想怎么樣?我們就向兩根木棍似的這么站著?”楚天澤惱火地問道。“……”邵白沉默了片刻,接著想出了個自認為折中的法子。“楚師兄,你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嗎?”“滾!你他媽當自己沒斷奶嗎?”男人暴跳如雷,“睡覺還要人陪?!?/br>吵鬧了一番后,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寢屋里的燈總算熄滅了。邵和玉是連夜趕往清虛宗的,冷月幫他安排好了馬車,大概天蒙蒙亮的時候邵和玉就已經(jīng)來到清虛宗山下了。今年的天驕榜怪異非常,為了以不變應(yīng)萬變,他必須要先見邵白一面了解下情況。守門的記名弟子沒有攔他,不需要出示令牌或者信物,邵和玉的身份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雖說今年的天驕榜爭議不小,但毫無疑問六海州界邵家的鋒芒已露,無人可擋。邵和玉在寢屋門口站定,天色尚早,可他也顧不得會不會吵醒熟睡的少年,抬起手敲了敲門。沒有反應(yīng)。邵和玉皺了皺眉,又敲了敲。門猛地被推了開來。“誰啊!他媽的卯時都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