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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突然消失,也不會突然出現(xiàn)。 但就算被困于安土城之中,她既不會對這里的奢華觸動,也不會被他能夠?qū)λ鷼⒂鑺Z的權(quán)利恐懼。刀架在脖子上,她也會怕死,但怕過之后,卻又是平時的樣子。 看似恭順,卻隱藏著一種無所畏懼的底氣和傲氣。人,總要有所依仗才會有恃無恐,那她的依仗又是什么? 寧寧聽得寒毛都豎起來了,她一直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十分的好,畢竟茍要有茍著的樣子,她可是社會里混過的人,不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還要展現(xiàn)自我,做做刺頭。 但是她以為的表現(xiàn)良好,其實在對方的眼中卻是無所遁形。她該說果然不愧是在歷史上留下盛名的人物嗎? 對上對方,她這種哪怕是在社會上混跡過的人也完全不夠看了。這是他這句話,怎么都有種難以回答的感覺啊。 她的依仗是什么,是她的刀劍,還是她在真正的生死關(guān)頭能夠全身而退的信心?或者說她不屬于這個時代,她來自于自由平等的美好年代,那個年代,就是她的底氣。 寧寧抬眸看向織田信長,正準備找個理由看能不能圓過去,然而金字一閃,所有的理由都變成了這一個。 因為這句實在恥度頗高,連寧寧都覺得普通的姿勢配不上它,下意識就單手捧住了側(cè)臉,然而在別人看來,就像是十分自戀的樣子般,“當然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啊。哎,我這惱人的美貌啊。” 作者有話要說:寧寧:嗨~大家好~聽狐之助(?)說,最近有好多人好奇我的身份和名字,難道在故事最開始的時候我沒講清楚嗎?我是中國人啊,而且完全沒有想要改變國籍的想法。還有,還有,寧寧其實可以算小名也可以算代號,因為真名里有一個寧字,畢竟你們知道我們審神者不能直接用真名的。所以,我和歷史上日本那個北政所真的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而且我們其實也不同名。就,我也不是太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認為我會嫁給猴子,而沒有在新婚之夜把他剁了… 感謝在2020-06-21 20:23:14~2020-06-22 19:27: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泓茗、秋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這句話說完之后,寧寧已經(jīng)做好了大概會被織田信長嘲笑到死的準備,反正她這段時間被笑得還少嗎?只要不給她再來上一刀,被嘲笑一下什么的她可以的。 沒想到的是,織田信長聞言卻是挑了挑眉,并沒有像平時那樣大笑出聲。 他確實是個翻臉如翻書的蛇精病戲精,玩了幾天天上的姬君梗其實已經(jīng)玩膩了,現(xiàn)在才會挑明了來問。 而寧寧的這句話,卻讓他有了新的玩法,就此改變了戲風。 于是,新戲準備開演。 第二天早上起來,寧寧的處境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原本是住在安土城里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唯一的方便大概就是離上廁所的地方比較近。現(xiàn)在卻突兀的被搬家搬到了織田信長住的院子里,連衣服都從頭到尾的換過一輪。 小袖的款式變得更絢麗不說,還增添了華貴的打褂。 無論寧寧問什么,來幫忙的侍女總是笑而不答,笑得她雞皮疙瘩一直冒一直冒。她對織田信長的能折騰心有余悸,這種反常可不是她樂見的。 等被盛裝打扮得像個五月祭娃娃似的帶到織田信長面前,寧寧都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比較好。 比起寧寧的不適應(yīng),織田信長的轉(zhuǎn)變完全不需要任何鋪墊的,他看著寧寧的表情都變成了暗含幾分贊賞,“果然是美麗的姬君,”他說著就轉(zhuǎn)向一旁陪侍的森蘭丸,“蘭丸覺得如何?” 森蘭丸可沒有織田信長那種看著寧寧猶如換頭的表現(xiàn),不過織田信長的話他向來不會反駁,點點就是露出微笑,“殿下說得是?!?/br> 等織田信長夸過寧寧之后,寧寧就發(fā)現(xiàn)她從平時大概就是個逗樂的人,一躍成為了對方“重要”的姬君,可以在安土城享受眾人尊敬的待遇。 寧寧可不覺得這樣的轉(zhuǎn)變是好事,戲精的戲越難,她就越不好茍著。唯一的安慰,就是時間總是在向前,現(xiàn)在離六月份,也不遠了。 因為搬到了離織田信長很近的地方,寧寧和對方的相處也多了起來,不管對方的戲是什么,至少她現(xiàn)在不會被人嘲笑了,當然陪侍的時候還是需要像伺候大爺那樣伺候?qū)Ψ健?/br> 在回廊上側(cè)身半躺著,織田信長喝完杯中的酒,十分自然的把杯子遞到她面前,寧寧面無表情的給他滿上,本以為他會收回手,沒想到他卻順著酒杯望了過來,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 寒毛都豎了起來,寧寧有些警惕的回望著織田信長。 看到寧寧的樣子,織田信長忽然笑了,不是平時那種快把她玩死后的大笑聲,而是一點點的微笑。 需要的時候,織田信長也能笑得光華四溢,異樣的魅力,也難怪歷史上能引動天下英豪,“還沒問過你的名字?!?/br> 寧寧搖了搖頭,她的名字日本人真的叫起來會有多奇怪暫且不提,在歷史中她絕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不過這么久才想起問她的名字,終于有打算將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了嗎? “沒有名字嗎?”織田信長收回酒淺酌了一口,“那我為你取一個如何?” “有名字,”寧寧向來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完全沒有想讓別人更改的打算,“但不能說?!?/br> 而且,不是她看不起哪位,織田信長就算加上他的刀,也沒法念對她的名字。卷舌音后鼻音了解下?四個聲部也了解下? “為什么?”織田信長饒有興致的胡說八道,“被人知道了,就不能返回天上了嗎?正好,這樣就可以留在我身邊了?!?/br> 寧寧覺得自己都要為織田信長的戲精程度點贊了,當然,拇指向下的那種。 只是她還來不及說什么,就有武士急奔了進來,“殿下?!?/br> 收起戲精作態(tài),織田信長揮手讓寧寧離開。 寧寧立刻如蒙大赦的跑走了,她對所謂的軍國大事完全沒興趣,她還有什么不知道,算日子就知道,離開安土城去本能寺的日子,也就在這兩天了。 不用陪侍織田信長那個折騰到死的魔王的時候,就是寧寧覺得精神放松的悠閑時候,哪怕無聊到只能扯著庭院里樹上的葉子玩,也好過去提心吊膽。 大概就是因為如此,寧寧的腳下很快多了不少葉子的殘骸,而她面前的花樹很明顯被她擼禿了一塊。 原本來尋找寧寧的人見狀也沒忍住笑出聲來,少年清透的聲音在漸漸熱起來的天氣中有種讓人舒適的涼意。 不知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