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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丟在不知名的時空中。 寧寧思來想去,想到了最后一個辦法。他們這次的特別任務(wù)是本能寺之變相關(guān),如果刀劍男士們也到了這個時空,那么多半會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在本能寺附近。 所以如果她能一路茍到本能寺的話,還是很有希望找到那六振刀的,這也是現(xiàn)在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如果再找不到刃,她就只能先退回本丸,然后找時之政府求助了。因為這種方法把握也不是很大,畢竟是時間轉(zhuǎn)換器的問題,找刃猶如大海撈針,所以寧寧并不太想使用。 “姬君,姬君……”面前人的喚聲讓寧寧回過神來,“茶已經(jīng)好了?!?/br> 寧寧看著被好好的放到自己面前的茶碗,露出很是不好意思的表情,“真是抱歉,我走神了,千宗易先生?!睂τ诓璧来蠹?,她還是很有自己的一份尊敬,更何況這位大師自帶人格魅力。 “無妨,”千宗易對于寧寧的失禮并不在意,“不管是誰,總會在不經(jīng)意之間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起的重要東西,無論帶來的是歡喜,還是悲傷?!?/br> 寧寧端起千宗易泡好的茶,“重要東西?就好像千宗易先生的茶?” “就好像吾之茶,”他靜靜的開口,自帶一種讓人寧靜的氣息,“然則,吾也只是這條道路上不斷求索之人罷了?!?/br> 寧寧喝了口茶,感覺自己心底的浮躁也被撫平了一般,“千宗易先生走得心甘情愿?!?/br> 千宗易笑了,眼底是種看透世情的通透,“姬君也走得心甘情愿。” 寧寧和人對望一眼,千宗易的眼眸如海般深邃卻也平靜,于是她也跟著笑了,“是啊?!彼畔虏柰?,“喝了千宗易先生的茶之后,我也想要更加努力的學(xué)習(xí)了呢。” 千宗易看寧寧有些如釋重負(fù)的樣子,便笑著自然而然轉(zhuǎn)回了話題,“之前學(xué)過的東西,姬君還記得嗎?” “還記得的?!睂帉廃c頭,她雖然是被織田信長打發(fā)到這里來的,但有能和這位茶道大師相處的機(jī)會,她還是非常珍惜的,所以對方教她的東西她都有認(rèn)真記下來。 千宗易朝寧寧微微笑著點頭,寧寧收斂起神色,按照對方教的動作一板一眼做到最后一步,然后才抬頭露出求表揚的神色,“千宗易先生?!?/br> “姬君做得很好?!鼻ё谝啄柯顿澷p之色,“學(xué)得非????!?/br> 真的被對方真誠的表揚,寧寧反而不好意思了起來,“其實還差得遠(yuǎn),我只是學(xué)會了動作,卻缺乏神韻?!?/br> 她也是直到到了千宗易的茶室,才明白這位大師追求的美學(xué)。 并不僅僅是一杯茶,從茶室匠心獨具的布置到泡茶之時的用心,處處皆將泡茶之人的追求展現(xiàn)到了極致。 而她嘛,真的只是刻板的動作罷了。還加了些像是面臨考試,不像讓老師失望的緊張。 千宗易聞言重新給寧寧泡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姬君覺得,怎樣才算是一杯好茶呢?” 寧寧端起千宗易給她的茶品了一口,才開口回答,“如果是別人問的話,我會回答用好的茶葉,好的技術(shù)來沖泡,但如果是宗易先生,我回答的大概會是泡茶的心吧?!?/br> “姬君甚有靈性,已摸到了茶的入門。”千宗易微微揚起嘴角,那是個十分平和清凈的笑容,能讓人于鬧市之中心寧且凈,“一杯好茶,怎么泡當(dāng)然重要,”好茶不該被糟蹋,“但用什么樣的心思去泡同樣很重要?!彼曇舨⒉缓榱粒诓枋抑袑⑴莶璧男乃兼告傅纴?,就如同林間的清泉洗去塵埃般清澈透亮。 每次從千宗易的茶室里出來,寧寧都覺得自己有種身心受到洗滌的感覺,雖然心緒愉悅是好,但快樂的心情卻并不如平靜的心情持久。 只不過轉(zhuǎn)過頭來,仍舊是要應(yīng)付織田信長那個生命不止,折騰不休的魔王。 這天正好是梅雨天氣之后的初晴,寧寧從千宗易那里出來不到一會兒,正在回廊上抬頭望天的時候,森蘭丸已經(jīng)找了過來,“原來您在這里?!?/br> 寧寧轉(zhuǎn)頭看到這個美少年就知道不好,這位基本上而言是隨時陪侍在織田信長身邊的,能來找她只會因為一件事:織田信長又找她了。 果然,下一刻就聽森蘭丸開口道,“請隨我來,殿下在找您?!?/br> 就知道是這樣…… 大概因為有了心理準(zhǔn)備,寧寧竟都沒有心情更壞了下去,而是點點頭跟上森蘭丸的步伐。 雨后晴好的天氣,織田信長在廊下坐著心情頗好的欣賞著庭院里的景色,看著森蘭丸帶著寧寧過來,又是那句話,“天上來的姬君,來倒酒吧?!?/br> 寧寧已經(jīng)被鍛煉到聽到也當(dāng)沒聽到的地步,就在織田信長身邊不遠(yuǎn)跪坐了下來,伸手給他倒酒。 也不知道哪里不對,這天織田信長竟沒有為難下寧寧讓她其他干點什么,對于她完全不熟練的倒酒動作都沒有語出諷刺,而是端著杯酒,望著外面的景色自顧自的飲酒。 在不出言諷刺和戲弄的時候,織田信長是個一舉一動都帶著自己獨特風(fēng)度的人,不是完全的優(yōu)雅,卻有著非凡的吸引力。 寧寧放下酒壺,抬頭看了人一眼。真要說起來,寧寧覺得本丸實裝的那幾振織田信長刀都不那么像他,但卻也是深受他的影響。 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個人就是能夠如同烙印一般,在人心底留下深刻的痕跡。 織田信長喝完杯中的酒,有些突兀的開口,“在千宗易先生那里學(xué)得如何?” “千宗易先生是位好老師?!睂帉帉嵲拰嵳f,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jī)會能得到千利休的指點的,雖然現(xiàn)在他還沒有得到天皇的賜名,但他永遠(yuǎn)是日本人心目中第一的茶道大師。 “千宗易先生確實是難得一見的茶道大家。”說起千宗易,織田信長也是滿臉贊賞之色,他當(dāng)時也是被對方獻(xiàn)上的寓情于景的茶盤驚艷,才請回對方擔(dān)任他的茶頭的。 雖然經(jīng)常被寧寧腹誹像個深井冰,但織田信長的審美向來絕佳,也很會欣賞美的事物。 “嗯,是啊。”這一點,寧寧當(dāng)然也會贊同。 織田信長說著卻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寧寧,他手指摩挲著酒杯的邊緣,“那你呢?” “我?”寧寧不明白織田信長問這話的意思,“我什么?” “你又是怎樣的一個人?”織田信長狀似認(rèn)真的打量身邊的寧寧,“你出身來歷皆是不明這暫且不提,自從那日我將刀架在你脖子旁邊之后,你就改了態(tài)度。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態(tài)度看似十分柔順。但這種柔順其實并不是真正的臣服,你對我不是懼怕,更不是敬畏,看起來溫順但其實自有一種傲氣。為什么呢?你的底氣到底來源于哪里?” 這段時間的相處,足夠織田信長看出寧寧雖然出現(xiàn)得突兀,但平時也就是個普通人,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