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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很舒服。” 他不等她回答自顧自的繼續(xù)說,把話題轉開,免得她不讓自己多待一會。 他可不敢強留了,一會她要是又哭了,他心疼死了。 “我今天沒熏香啊?!彼鐚嶉_口,一雙眸子很真誠。 容明暉內心一囧,他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他本來也沒聞到什么香味。他面上卻不動聲色,調侃道,“是不是你身上的香味?” 余嫻雅搖頭,她沒噴香水啊。 “可能是體香?!?/br> “你胡說什么?”她別過臉,不去看他。 離傷-(二十七) 黎江城冬季雨水很多,從昨晚開始一直下一直下,今日白日更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報社里人來人往,何楠站在窗臺前,看著外間的大雨,心思沉重,她打聽來消息余家小姐出發(fā)去潭川了。 潭川位于南北交接之地,歷來交通要塞,省會城市,資源繁多,商客云集,熱鬧異常。 何楠朝著容明暉所在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她要好好謀劃一番,如何嫁給他,余小姐不在,算是一個好時機。 外面依舊在下雨,好像要淹了這黎江城一般,午休時間容明暉躺在和辦公室相通的大床上,準備午睡一會。 不久,門外的何楠拿著一杯溫水過來敲門恭敬的送給他喝,這是他這幾年養(yǎng)成的習慣。 何楠今日穿了一件粉色旗袍,和余嫻雅有的一件旗袍很像,只是她這旗袍斜領處盤扣簡易許多,她一身肌膚白皙細嫩,頭發(fā)全部盤起,是個美人。 容明暉喝了一口溫水,看了她一眼,皺起眉頭,“你這身衣裳?” 何楠見他開口問了,她笑道,“大少爺,這身衣裳我很喜歡,我穿著好看嗎?” 容明暉皺了皺眉頭,“你出去吧?!?/br> “是,大少爺一會有什么需求喚我就好。” 何楠端著托盤恭敬的推出房間,關上房門,站在門外大口大口出著氣,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心里也害怕膽怯??扇缃褡龆甲隽?! 她端著托盤望茶餐廳越走,坐在茶餐廳等了一會,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她往容明暉辦公室走,走到辦公室門前,她輕輕捏開把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輕手輕腳走進和辦公室相連的房間,果然里面的男子已經昏迷不醒了。 她掃了一眼房間,解開發(fā)絲,從盤起的發(fā)絲里面拿出一個女子拇指頭大的玻璃瓶來,她打開玻璃瓶,掀開被子,看準位置,把玻璃瓶里用藥物處理過沒有固化的紅色血液倒在床上,紅色瞬間暈染開來,像牡丹一樣十分紅煞盛開。 弄好,她把藥瓶子拿著轉身去了配套的洗手間丟在下水道里。 房間里,何楠盯著床上那個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雨慢慢變小滴滴答答,霧氣卻越來越大,街道,樓房,庭院,行人遠遠望去只剩下一個有些模糊的輪廓,空中卻響起雷聲來,層層雨云又襲擊而來,雨水順著樹尖滴下來,一滴又一滴水串,天氣陰沉,氣息凝重,烏云壓了下來,風越來越大,大雨傾盆。 報社里鬧翻了天,報社管家正在善后,他喚小丫鬟扶著何楠下去好好換身衣物送回何家,吩咐手下封鎖消息。 一輛屬于容家的專列小汽車載著何楠回到何家,她從小汽車下來,望著何家的大門,深深吐了一口氣,頗有揚眉吐氣的意味。 丫鬟替她撐著傘迎進何家,何家一家子正在等她,何老爺早就得了消息,見何楠是由容家的專列小汽車送回來的,便知道事情已經辦妥了。 何楠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朝著他微微笑了笑,外間的雨水頗有停下的意思,越下越小。 “你先上去歇會吧,一會來我書房一趟?!?/br> 何老爺開口,這樣把自己閨女送上門的事情到底不太好,他不好說的太明顯,可家中的生意最近一落千丈。他想去見容家老爺,求他幫幫忙,可連容老爺一面也見不到。 再這樣下去,家中生意就等著垮吧。 可是沒想到,他的大閨女替他想到了辦法。 何老爺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兒,心里頗為滿意,看來還是嫡出的閨女聰明,白瞎了他一個如花似玉二閨女。 “老爺,這樣能行嗎?”何夫人走上前,站在自己夫君身邊,疑惑道。 “萬一還是進不了容家的門怎么辦?” 何老爺一聽,看了她一眼,心里憤怒。 “說什么喪氣話,你去廚房多準備點補品,給小楠好好補補!” 何老爺心里不悅,又看了何夫人一眼,平素里她喜歡撒嬌、沾人,家里的事情處理的也頗好,再加上那方面功夫甚是了得,所以大夫人沒了后,給她扶正了,可如今細細看來,不由得厭煩起她來。 何夫人訕訕的不敢再說什么,這個家,男人說了算,她乖乖轉身去廚房叮囑里面的傭人給何楠弄些補品??粗a品時,她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閨女何素,也不知道何素在容家過得怎么樣?現在她是想見何素一面都見不到了。 何夫人突然有些后悔起來,早知如此后面還有何楠這一出,就不要她家何素那樣做了…… 可事已至此,只能認了。 入夜,書房里開著燈,何楠敲響了房門,“進來?!?/br> 何楠推門進入,看見自己阿爸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阿爸。”她開口叫了一聲。 “坐吧?!?/br> 何老爺開口,緊緊盯著這個閨女,他們父女情分說不上好,大夫人去的早,何家后院女人多,子女也多,何老爺心思被分成無數份,何況何楠從小就不喜歡撒嬌,更不喜歡和其他弟妹一樣湊上去和阿爸親近。 何楠坐在沙發(fā)上,何老爺帶著審視的目光靜靜看著她,這個嫡出的女兒和他不算親近,可他也想過要培養(yǎng)她的,只是何家子女不少,女兒遲早要家人的,兒子才可以延續(xù)香火,慢慢的,他對她沒了什么培養(yǎng)的心思。 可如今他想,這個嫡出女兒到底是不一樣的,越長大越優(yōu)秀,把他其他幾個閨女都比了下去,不僅如此還極其隱忍。 連他都沒有想到,她真能在容家的報社潛伏那般久,任勞任怨做一個女傭。 “小楠,咱們家的生意,以后要多多靠你了?!?/br> 何楠點頭,心里不知為何有一絲心酸,“好,阿爸,我會盡力的?!?/br> 她是為了何家沒錯,她也是為了自己沒錯。 她喜歡容明暉,她的感情不比誰少,她想何家生意越發(fā)壯大,想要傍上容家那條大船沒錯。 這樣她才能有強硬娘家撐腰,沒辦法,時代就是這樣。如果母族不強硬,嫁出去了,誰都可以欺負,可如果母族強大呢? 何楠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她曾經見過余嫻雅穿了一雙嵌滿金剛磚石的高跟鞋,鞋面用著她看不出的面料,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