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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去說吧,我就坐在家里看你怎么說?!?/br> “那你等著 ̄” 祁恒笑了笑,一臉信誓旦旦。 他先把素伊送回家,沒有轉(zhuǎn)身回家,而是往村口去了。 他心里有些忐忑,說起娶親,讓人期待又羞澀又喜悅啊。 父親去世時,格外交代了他要延綿祁家香火,解決自己人生大事。 他把手中的傘撐高了些,朝天空望了一眼,等他成親了,父親應該也可以安息了。 等到他們成親,他要帶素伊回老家給父親和母親上香,也讓父親和母親瞧瞧他們的兒媳婦。 他把傘拿好,繼續(xù)往村口走,走出了村口,繞了一圈,走到一片墳地,他朝陳修的衣冠冢走去,到了陳修的衣冠冢前停下步子,看著陳修的衣冠冢輕聲道:“陳大哥,我想娶素伊,就是您昔日口中那個調(diào)皮又活波可愛的外甥女,以后我可能要改口叫你舅舅了。” “陳大哥,不對,舅舅,您放心,以后,我會好好照顧親人 ̄” (四十七)“閑話” 冬去春來,清水村的雪早就化去了,天氣也回暖了些,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的,雪化的那般早,走的也那般早。 村口熱熱鬧鬧在聊著天,聊天內(nèi)容是村里最近發(fā)生的事,據(jù)說下個月初九有兩場喜事要辦,是那村南邊老周家,還有村尾的李家。 村口大樹下,有幾個大娘在一起嘮嗑,其中一個大娘開口道:“老李家那未來女婿來了多少聘禮?” 開口問的這位大娘去年冬日下雪前帶著一家老小去隔壁村娘家過年去了,這開春了半個月了,才回來。 “哎,你沒聽說?那個祁恒倒是個不錯的,該給的都給了,還另外多加了兩箱子聘禮呢,我聽說那兩箱子裝的都是上好料子?” “嘖嘖,那還不錯,那老周家未來女婿也是個不錯的。” “可不是?老周家那位,當初聘禮整整抬了十箱子來,前些日子又送了好些東西來!” “周家的聘禮我是早就知道的,可年前不是聽說那周家姑娘和她表哥鬧翻了嗎?鬧著要解除婚約,還把她表哥氣的都躺上了病榻上?怎么現(xiàn)在又好了?” “聽說還得了失心瘋不是?” “哪聽來的胡話?那是兩個小孩子鬧鬧脾氣呢罷了!”這答話的是周青婢本族嬸子。 “我家青婢兒從小和她表哥玩的好,這小兩口鬧別扭鬧鬧性子怎么了?合著你們當年沒和你家那口子鬧過性子?” “哪里來的失心瘋,那青婢兒大膽了一些就叫失心瘋?” “這?這倒也是……” 周家的青婢姑娘,早就和她那表哥定親了,她表哥名叫蕭玉。 此時這兩人正在周家后院屋檐下長凳上坐著。 蕭玉一身長衫,身姿清瘦,五官端正,他旁邊坐著周青婢。 “婢兒,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表哥,我怎么會騙你呢?我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噩夢,醒了過來就聽見娘親說你病了 ̄” 她聲音溫柔,說著說著話頭便低了下去。 蕭玉盯著旁邊的表妹,憐惜道:“只要你別不理我就好,都過去了?!?/br> 周青婢一聽,連忙搖頭道,“表哥說什么胡話,我怎么會不理你呢?你要信我?!?/br> 她一張清秀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大眼睛,此時水汪汪大眼睛里全是她這表哥。 蕭玉伸手,握住了她垂放在身側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盯著她道:“以后,你不能再不理我了!” 見她羞澀點頭的模樣,蕭玉差點哽咽。 天知道那半年,他是怎么過來的,要不是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他這條命早就沒了。 他這表妹一夕之間突然變了,不搭理他了,也不愿和他成親了,他的心都碎了,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么,他的表妹又怎么了? 為什么不理他了? 明明是同一副皮囊,可看著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蕭玉緊緊握著周青婢的手,現(xiàn)在好了,他的表妹回來了,這才是他的表妹。 “過幾日,咱們?nèi)デ嗌剿聫R里上柱香,求幾個平安符?!?/br> “嗯,都聽表哥的?!?/br> 青婢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羞澀笑意,伸出另一手捏了捏他的衣角,帶了絲撒嬌味。 蕭玉看見這無比熟悉的小動作,心頭一震。 晚間的清河村里,從河面吹來的微風很舒服,天上的月光明亮,夜空上有星星點綴。 黑夜下的有情人深深望著對方。 從此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負郎君不負卿。 不遠處李家。 素伊娘撩開門簾,“怎么還在繡這袍子?你那嫁衣繡的怎么樣了?” “娘親嫁衣我已經(jīng)快繡好了,我先把這袍子做好給恒哥?!?/br> 自從兩人定親后,素伊就改口叫恒哥了。 “還沒嫁給他呢?整日就給他繡衣袍子?” “娘親您就別取笑我了?!?/br> “好好好,不說你了,不過你也早點睡,這袍子明天繡也無妨?!?/br> 素伊娘說完,把簾子放下。 冬天到時,家里門簾都安上了簾子,用來擋風,雖然現(xiàn)在冬日已經(jīng)過去了,可李家擋風的簾子還未及時取下。 素伊娘轉(zhuǎn)身去了堂屋,想到祁恒,她從前從未把他當成女婿來看,可如今,他要做她女婿了啊。 她想到那天,祁恒那小子倒是聰明,先去說服了她爹,再和她爹一起來。 她那爹也不知是被祁恒灌了什么迷魂藥,使勁幫著那祁恒來勸她,她也知曉祁恒那小子不錯,對自個家好,對自個爹也好,為人正直又講義氣,可…… 可她也沒想把自己的女兒賠出去??? 可那天,他的態(tài)度太真誠了。 最重要的是,他承諾了要在這清水村買田地。 她想著既然他會買田地,有了田地,就有飯吃,種些莊稼,總比他整日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打獵的好。 莊稼人的眼里,有了田地就是有了命根子。 她還去問了自家閨女愿不愿意? 沒想到她那個閨女是一百個樂意,還說自己早就喜歡上祁恒。 素伊娘無奈,再和自己相公一商量,就這樣松了口。 這一開春,祁恒真的在村里買了三畝良田,又自己在開荒地,還把房屋重新修繕了一番。 素伊爹娘思考一二,還請人去了祁恒說的那老家打聽了情況,見他說的屬實,才真正放心把閨女給了他。 第二日。 下起了小雨,素伊在房中看著窗外的小雨發(fā)愁。 初春啊,雨水真是多。 等到下午,雨水小了些,素伊拿起今早用包裹抱起來的青色披風,這披風是她昨晚趕著通宵趕好的,她還想著多給他做上幾條。 這季節(jié),山上濕氣中重,這袍子正適合他上山披著,能擋擋濕氣。